警局內,中式裙裝的女人被盤問了差不多2個小時,然后才到剛做完傷情鑒定的莊淑慧。
舒言本想跟進房間,但被聞訊而來的舒建樹止住了。
“這臭婆娘!犯-賤犯到我生意伙伴上來了!當初我就不該娶她!我真是瞎了眼啊!”
舒言后來才知道,舒建樹是被舒尋叫來的,因為事情發生的時候,舒尋給她打電話她沒及時接。
“言言,你和紀總先回去吧!紀總......”舒建樹一臉愧疚,“很抱歉這么晚了還驚動您大駕,以后這種小事,您直接通知我,我就是在非-洲我都飛回來!”
紀凌川看了舒言一眼,“你什么打算?”
舒言很堅定,“我在警局守著,這事需要盡快出一個結果。就算我回家,我也睡不著。”
紀凌川看了看表,快十點了。
他給何舟打電話,“幫我拿藥過來,要醒腦靜。”
舒言聽到了,忽然就直起身,“紀總,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您這樣......”
紀凌川將手機收回口袋,“答應了你哥要照顧好你,你的家事,也是我的家事。”
舒言深吸口氣,也抬表看了時間,然后對舒建樹道:“爸,那這里交給你了,有事給我打電話。還有弟弟,需要早點送他回學校,他明天還要上學。”
“放心吧!我能處理!”舒建樹拍了拍她的肩,“你和紀總都回去吧!等有結果了,無論是什么我都通知你!”
“好。”
舒言這才起身,拉著紀凌川往外走。
大堂經理趕過來,“紀總,我已經叫安保部把監控錄像帶來了。”
“嗯,你把東西都交給警察,你在這里守著,有情況通知我。”紀凌川簡單交代。
“明白。”
舒言和紀凌川走到路邊,他們是坐警車來的,現在只能叫車回去。
“你想怎么處理莊淑慧?”等車時,紀凌川突然問。
舒言默了默,好半晌才回:“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如果因為她把酒店的名聲搞臭了,你們也可以向她索要賠償金。我絕不會徇私袒護。就是我可憐阿尋,他本性不壞的,但讓他跟著莊淑慧,對他成長不好。”
想到剛才舒尋非常信任自己母親的樣子,舒言就心痛。
舒尋是一直被家里人保護著長大的,即便莊淑慧對她沒上過心,但對這個兒子卻是極好。
當然,舒建樹對自己兒子也不錯,只是因為他比較忙,所以陪伴兒子的時間就沒有莊淑慧那么多。
而舒尋本來性格就懦弱,沒有主見,可是剛才,他卻堅信自己的母親沒有做道德敗壞的事。
她是第一次見這樣的他,所以才覺得難受。
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紀凌川忽然提議:“如果你覺得讓他跟著莊淑慧不好,那就讓他跟舒建樹吧!這個撫養權,我可以幫舒建樹爭取到。”
舒言詫異看他。
紀凌川繼續說:“當初舒建樹是因為負債坐牢,才沒資格爭這個撫養權。可是他現在已經把債務還清了,還開始重新創業。他現在就差一個長期的合同,就能讓他的事業恢復穩定,加上又有房在江城。這樣,他奪回撫養權的幾率就大。而且,你養母這事,我覺得十有八九她是自愿的。那個吳友良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和他的哥哥吳友剛不一樣。在邕城時,他也經常勾搭已婚少婦,被他妻子抓住過幾次。”
舒言震驚,“紀總連這些都知道?”
紀凌川瞥一眼她,“我要和什么人合作,都會去查他的底。所以在查吳友剛的時候,就查到了吳友良。他本就是個廢材,要不是他哥,他早就餓死街頭了。而他妻子也是看在他有吳友剛這個哥的份上,才沒和他離婚。畢竟,羊毛還是能薅一薅的。”
舒言沉默。
她知道他做事謹慎,所以,從來不會打沒把握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