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們的婚禮呀!
是他補給她的婚禮。
紀凌川朝她伸去手,微笑著。
她也把手伸過去,可是,當她以為要握上他的時候,掌心卻落空了!
男人慢慢變透明......
“凌川!”
舒言猛地睜眼,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潔白的房間內。
崔文君就在她身旁站著,還有林嘉寺。
“醒了?”崔文君打量著她。
舒言慢慢冷靜了下來,然后靜靜地觀察四周。
這是一個沒有窗的房間,床、椅子、桌子和裝飾用的玫瑰,全都是白色的。
“這是哪?”她開口問。
崔文君回她:“已經到江城了,這是明洞醫院的地下室。”
“凌川呢?”她想起了那場車禍。
崔文君卻沒回答了,只淡淡地看了林嘉寺一眼。
舒言等了一會,見她不回答,似乎明白了什么。
但,她的表現比想象中要平靜。
“嘉寺,你能出去一下嗎?我有話想單獨和崔醫生說。”舒言轉頭看向林嘉寺。
林嘉寺點頭,深深看她一眼,這才轉身朝門口的方向走。
開門出去,又為她將門鎖上。
潘鳳就站在外面,看到林嘉寺出來,小聲問了句:“舒小姐醒了?”
林嘉寺沒回答,走到走廊的一端,有些煩躁地掏出了一根煙,點燃。
但還沒抽,就被潘鳳拿走并擰掉了。
“這里怎么說也是醫院,有供氧設備。你這是明火,有發生爆炸的危險。”
林嘉寺看了她一眼,最后只能從口袋里拿出一片口香糖,放嘴里嚼。
“車禍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潘鳳在他身邊挨著墻問。
林嘉寺還是沒說話。
潘鳳抿了抿唇,說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不是白偲偲的人做的。因為,白偲偲很愛紀凌川,她又懷著他的孩子,更不可能會讓人在這時去撞他的車。”
“那孩子不是紀凌川的。”林嘉寺終于開口。
潘鳳挑眉,“不是?那為什么......”
林嘉寺將目光收回,看向遠處,“當然這只是我的判斷,但我相信并不是。”
潘鳳一陣沉默,又道:“好吧,就算不是,但是白偲偲卻以為是。而且,她沒有任何殺紀凌川的動機。她要殺,也是殺我和我哥哥,因為我們掌握有她犯罪的一手證據。之前的那輛車是我判斷錯誤,我以為開車的是白偲偲的人......”
林嘉寺又不說話了。
“就是我有點看不懂紀凌川。”潘鳳接著分析,“如果我是他,我才不會讓她坐你的車,而是讓她和何小姐一起坐。畢竟,他應該知道......你對舒小姐的心思吧?誰會主動讓自己的老婆和情敵坐一塊兒啊?”
這句話,讓林嘉寺猛地一怔!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直起身,朝剛才那扇門的方向走去。
也是在這時,原本緊閉的門驟然開了。
崔文君從里面走出來,對上了他的眼。
“她沒事了,我給她上了一支鎮靜藥。等她明天醒來,會有很多事需要她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