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閃婚后霍少寵妻成癮陸一語霍予 > 第二千零九十六章 他們其實很愛你
  因此根本不擔心他們投訴,或是在他工作的時候給他穿小鞋。

  他不折騰別人,就算別人命好了。

  禇行睿見她們一臉期待,卻誰都不敢先開口的樣子,微微勾了勾唇角,說道:“今晚是虞小姐的宴會我不是這場宴會的主人,也不該成為這場宴會的焦點。”

  說完,他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虞茴和虞秦身邊。

  他目光清朗的打量著虞茴,沒有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點表情,說道:“你今天沒有化妝?”

  虞茴被他這么問反射性的用手摸了摸臉,“我的臉剛康復,不敢用化妝品。”

  “現在就很好,不需要用化學品把臉本來的樣子都遮擋了。”

  一群濃妝艷抹的女孩子,頓時無話可說了。

  她們現在去卸妝還來得及嗎?

  可是,虞茴的臉不是在傳言中毀的很徹底?

  為什么她沒化妝的臉看起來都很好看?

  現在醫院的治療都那么好了嗎?

  眾人好奇的撓心抓肺的。

  虞茴朝他輕輕笑了笑,“謝謝您的夸獎,您請入座。喜歡吃什么可以吩咐我或者小秦和管家。”

  “謝謝。”禇行睿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然而有些人就算躲到角落里,依舊是人群中的焦點。

  就像禇行睿,他坐在角落里,依舊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虞茴也因為他成了不少人攀談的對象,他們的語氣里甚至帶著羨慕。

  更有一種理論,說她能遇到這么好的醫生,臉毀的也挺值得的。

  虞茴聽到這樣的說法沒有發怒,只是目光平靜的看著對方。

  那人話一出口之后也知道自己的話不太妥當,轉身走了。

  其他人見虞茴臉色雖然沒有變,但眼神已經不像之前那么熱絡,也都識趣的繞開她身邊。

  虞茴至此也沒有了在應酬的興致,她坐到了禇行睿的對面,笑容略帶苦澀的說道:“您遇到過這么多的病人,有哪位病人養病的時候是覺得幸運的嗎?”

  “你啊。”禇行睿淡聲答道。

  虞茴微微一愣,說道:“我心里有很多掙扎,也有很多繞不開的結。”

  “這些別人都不會看到,只有經歷的人自己能感覺到。他人只看到你的結果,不會看到過程。除非你愿意把過程展現給他們看。”

  “我好像把自己封閉起來了。很多時候變得冷漠,也變得小家子氣。”

  “因為你有太多的時間是一個人相處,沒有別人跟你交流。一個人長期離開人群,他的思想就很難跟大眾相符。”

  “您呢?”

  “我雖然冷漠,不過我一直處在成熟的人際關系里,我并不缺朋友,也并沒有期待更多的變化。你在十幾歲的時候就毀了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你承受的心理壓力要比別人要大很多,你能變成現在的樣子已經很難得了。”

  “您不覺得我被詛咒了嗎?”虞茴問出了心里最想知道的答案。

  “我并沒有這樣的感覺。我是一名醫生,見過很多的生死,也見過很多的悲劇。你的情況沒有那么糟糕。你沒有比較過別人,但我有機會比較很多的病人。”禇行睿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并沒有太大的波動,而是很平和的告訴她一個事實。

  虞茴沉默了一會,輕輕地點點頭,“我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總覺得自己的遭遇是獨一無二的事。”

  “從某個角度上說,你遇到的事確實是獨一無二的。這一點認知并沒有錯。你現在的狀態更像是十幾歲的女孩的狀態,你中間空白了幾年,可以在以后的時間里慢慢豐富起來。你現在不需要著急,把自己的心態和神經放輕松,你只要適應了一個時間段,之后你就會很適應了。更何況外人并沒有給你壓力,你更多的壓力是自己給的。擁有你這樣條件的人很幸運,你可以好好珍惜。”

  虞茴從未想過像他這樣冷冰冰的人會說出這么柔軟的話來,他說的話是對的。

  她的時間因為疾病被分割成了兩個階段,在養病的這段時間里,她的生活幾乎是真空的,每天都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

  她自己也沒有調整好心態,每天都過的渾渾噩噩,又時常感到絕望。

  這樣的情況要是出現在其他的女孩子身上,她們很可能會選擇自殺。

  她在最絕望的時候都沒有這么想過。

  她從小就知道可以傷害什么,都不能傷害生命。

  如果連命都沒有了,一切的基石都不存在。

  她那時候就在想無論活的多沒有價值,她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她曾經以為自己的臉永遠都好不了,所以并沒有太積極的為以后打下基礎。

  每天渾渾噩噩的忙著發呆,忙著跟自己較勁。

  結果臉真的好了之后,她才發現自己還沒有調整好狀態。

  現在突然要走進正常的社交圈了,卻不知道應該怎么走。

  禇行睿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剛說了不要太糾結,你倒好,馬上就結了。”

  他這個動作做的太突然,把圍觀的人和當事人都弄愣了。

  禇行睿卻沒有什么感覺,無比自然的收回手,繼續說道:“你爸爸媽媽其實很在意你。他們并不是偏心,而是他們知道如果你的臉這輩子都無法恢復。那你的弟弟會在他們老去之后,成為繼續照顧你的人。所以他們對你弟弟格外的嚴格,也會對他多一些寵愛。因為他承擔的責任比你想象中的要大。”

  虞茴聽到他這番話,嘴唇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思考過問題。

  她經常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覺得自己活得分外的艱難,其他人都活的特別輕松。

  說到底,她跟其他圍觀者一樣,只是足夠關心自己,卻不夠理解最親近的人。

  虞茴眼圈慢慢的紅了。

  她有些難堪的偏過頭,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道:“謝謝您跟我說這番話,也讓我知道我之前到底有多混賬。我曾經在心里埋怨過他們,曾經無比確信的,覺得他們不愛我,覺得他們嫌棄我的病。”

  禇行睿目光平靜的看著她,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虞茴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我大概是被電視劇和小說給洗腦了,覺得自己拿了個女主角的劇本,卻沒有得到女主角的光環,還覺得別人侵占了我的運氣,讓我過的這么艱難。我只是沒有我換個角度想。如果我能換個角度思考問題,那我這幾年大概能走得更輕松一些。”

  “如果你沒有經歷之前的思考,我跟你說這些話你也是聽不進去的。”

  虞茴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我要是沒有設身處地的想過這些問題,您剛才跟我說的那些話大概也是水過鴨背了。”

  “你知道就好。”禇行睿抬起酒杯抿了一口,“這些暢談人生的話不需要說太多,偶爾想想就好。想的太多會鉆入牛角尖,最后就越想越狹隘。如果你覺得還沒想通,可以去旅游,可以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別人的痛苦,別人的掙扎,比你想象中的要更殘酷。”

  虞茴長這么大還沒自己出過遠門。

  這么說也不對,她在生病前也是自己出過遠門的,只不過是跟一群同學一起出去。

  在家窩了幾年之后,越來越膽怯。

  那些社會新聞上殘忍的畫面,也一次一次的提醒著她外界的危險。

  她一方面期待的旅行,一方面也害怕,害怕遇到新聞上的各種駭人聽聞的事。

  禇行睿像是看穿了她的猶豫,“你可以讓一個信得過的保鏢跟著你,這樣自主性會大一些。”

  “好。”

  禇行睿沒有跟她說太多,在九點的時候就告辭離開了。

  在這期間,虞茴已經成了不少女人的公敵。

  她們觀察了很久,才不甘心的確定她真的沒有化妝。

  她的素顏居然比他們化妝之后還要好看。

  虞茴以前的臉他們已經記不清楚了,依稀記得很美,在學校也是校花級的人物。

  當時她的臉出現病癥的時候,不少跟她的外貌不相上下的人心都有些竊喜。

  等著到她的臉已經完全毀了之后,他們也高興不起來。

  畢竟臉對于一個女孩子而言太重要了。

  他們有小小的嫉妒,那樣的嫉妒沒有到期待別人的臉毀了恢復不了的程度。

  現在她的臉恢復了,他們一方面覺得松了一口氣,另一方面也覺得有些危機感。

  很多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看到的更多是女人的臉,其次才是身材。

  這兩種都有了之后,才會去關注女孩子的內在。

  虞茴恢復好了,對他們的研究是個強勁的對手。

  不少在場的女眷今天過來也就是想看看虞茴的臉到底恢復到什么程度?以此來判斷他們需要用什么樣的態度來對待她?

  現如今,虞茴恢復之后的首次亮相就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跟眾人很喜歡的醫生走得這么親近。

  這樣一來,不免讓很多人生起了濃重的危機感。

  他們不得不再次升起要排除她在外的想法,這個人會搶走他們大量的資源,會讓很多適齡的男人都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

  也讓不少人不免心生怨恨,養病都不好好養,居然還拐了一個醫生。

  這樣的人就算經歷了毀容也依舊不知道反省。

  他們越想越生氣,看著虞茴的目光都帶了濃重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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