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說要去婚禮現場,代替她結婚。
至于那個男人是誰,她并不認識,聲音是很陌生的聲音,從來都沒有聽到過。
她隱隱約約聽見有嘰嘰喳喳的聲音,隨后有什么東西在她身上爬。
她隱約感覺應該是老鼠,這里到底是哪里?怎么會有這么多老鼠?
阮棠從小就是在農村長大的,見過的老鼠多了去了,并不會像很多女孩子那樣,一看到老鼠就大喊大叫的。
她很想掙扎,可是卻完全掙扎不了。
大概是被注射了藥物,所以四肢根本酸軟無力,又被捆著,根本就動彈不得。
她突然覺得,也許老鼠并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老鼠在她身上爬來爬去,恰巧有一只老鼠正在啃她的手指甲。
她一伸手就把老鼠給捏在了掌心里。
老鼠大概也是有點害怕了,所以不停的在她手中掙扎,甚至去咬咬她的手。
阮棠疼的皺了皺眉,感覺手指應該是被咬破了。
被老鼠咬,很容易得鼠疫,可是現在顧及不了那么多了,要先從這里逃出去才行。
她抓著老鼠的身子,死死都不肯松手,讓它去啃它手腕上的繩子。
手上的繩子很難被解開,但是老鼠的牙齒特別鋒利,基本上沒有它們啃不開的東西。
或許老鼠也覺得只要把繩子給咬開了,它就可以逃脫了,所以咬繩子的動作,便更加賣力了。
阮棠感覺手上的繩子越來越松,看樣子很快就會被咬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覺得手腕上的束縛被松開了。
阮棠這才將手里的老鼠給松開。
老鼠大概也是累的夠嗆,又被她在手里掐了這么久,躺在地上已經跑不動了。
阮棠勉強從地上支撐起身體,現在完全是靠意志力在戰斗。
她知道她必須從這里逃出去,否則有可能會死在這里。
阮萌跟那個男人說有弄死他的想法,甚至打算把她賣到境外。
她可不想被賣到境外嘎腰子。
她將腳上的繩子給解開了,扶著墻壁,晃晃悠悠的勉強站了起來。
可是藥性還沒有過,感覺手和腳就像是棉花一樣,甚至沒有多大的知覺。
砰的一聲,她又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大概是房間里的聲音太大了,吵到了外面的男人。
男人立刻清醒了,過來急匆匆的打開了房間門,隨后打開了燈。
黑乎乎的房間突然有了光亮,刺眼的燈光讓阮棠甚至有點睜不開眼睛。
男人一進來就發現,綁在阮棠手腳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
“你竟然還想跑?題倒是挺厲害的,看你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竟然還能想辦法把手上腳上的繩子給解開了,我可是打了死結!”
阮棠抬起頭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看起來高高壯壯的皮膚很黑,頭發很短,身上還有很多紋身,看起來就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可是阮棠已經顧及不了心里的恐懼了,她現在一心只想活著出去。
她消失了這么久,黎薄然肯定擔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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