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言沒說話,隨后在謝瑤笙的攙扶下,他才重新躺在床上。聽到江靳言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謝瑤笙開始翻箱倒柜的找退燒藥貼。
從前,謝瑤笙從不信這東西的。但眼下江靳言剛吃了別的藥,為了不會發生藥物之間的不良反應,現在只能用這個。
一頓忙完,謝瑤笙坐在了江靳言的床邊。還不等她說些什么,便見江靳言抱住了她的手蜷縮著身子喊了一聲:“瑤瑤……”
這一切,看上去那么的不尋常。
可問題到底出在哪兒,連謝瑤笙自己都想不明白。
不能用藥,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針灸。夜里,她為江靳言施針,看著床上的人病情反復,謝瑤笙滿眼擔心,只等天亮,才給江靳言抽出了一管血,她走不開,只好讓人送去醫院化驗。
天快亮的時候,江靳言的燒才算是退下了。
謝瑤笙收針的時候,江靳言正好睡醒。他隱約間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看著謝瑤笙的背影,江靳言問道:“陸雪怡的比賽是幾點?”
謝瑤笙沒有回頭,她滿臉疲憊。
“需要我開車送你嗎?”這話才說完,只見謝瑤笙一個眼神瞪了過來。
“自己身體什么樣子,你心里真的是一點兒數都沒有嗎?”謝瑤笙看向江靳言的一刻,他安靜了。
他看的出她的擔心,也享受被謝瑤笙照顧的感覺,可卻也不想讓她難過,“就感冒,過陣兒就好了。”他這樣說。
本以為自己的話是可以讓謝瑤笙寬心,卻不知作為醫生,謝瑤笙早早的就已經感覺到,這絕非普通的感冒。
謝瑤笙沒想再搭理他,在她準備起身的一刻,江靳言從背后抱住了謝瑤笙,“怎么著兒,我身邊守著謝神醫,還能死了不成?”
哄好了謝瑤笙,等她走后,便著急讓管家找來了醫療團隊。
管家就在一旁看著,一直到醫生抽完血后,他才按耐不住問了一句:“少爺您到底怎么了?今早少夫人也給您抽了一管血,讓人送去醫院了。”
聽到這話,江靳言暗不做聲,他放下袖子,“想辦法把夫人送走的那一管換了。”
管家沒說話,微微頷首后便帶著一行醫生出去了。
躺回床上的一刻,江靳言才好像如釋重負一般。他沉下一口氣,閉眼間思緒一下回到了謝瑤笙失蹤的那一晚。
他四處尋找無果后,便把事情告訴了陳管家,讓陳管家帶著東西來海上找人。后來直到天亮他轉便整艘船后,在一處甲板上他看到了陸嫣然。
有直覺告訴他,或許這個事情和陸嫣然脫不了關系,可是他不想和這種女人多加交涉,于是乎便準備離開了。
“江總。”陸嫣然喊住了他,先是做了很多鋪墊,最后直說要跟他談一筆交易。他停駐腳步,那人這才坦白,她和謝瑤笙消失有關系。
然后陸嫣然就讓他看了一段兒視頻,一段兒謝瑤笙被捆住手腳封住嘴巴,被扔到一艘小船上的視頻。當時根本不等陸嫣然多說,江靳言一把扼住對方的喉嚨,將人退到了船沿。
“江總還是沒有認真看啊。”她費盡全身力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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