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這一切，洛奇來到陸清清面前邀功。
陸清清卻給了他一個更艱巨的任務，設法搞到韓敏那個電子賬本。
洛奇雖有些為難，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這邊秦涵月被電梯帶到了一樓。
電梯門一開，一雙紅色高跟鞋走了進來。
“咦，這不是秦小姐嘛，你怎么了？”馮馨雯見秦涵月頭發散亂，臉上還有個五指印，就像剛跟人打完架一樣。
“您是？”秦涵月沒有跟馮馨雯正面接觸過，只是覺得有些眼熟。
而馮馨雯在搶弘揚游戲代言時，為了黑陸清清，早就把關于她的一切都調查得仔仔細細。
當然就包括秦涵月和林碩。
“我叫馮馨雯，是你們霍總的朋友，我上次來非凡見過你。”馮馨雯說道，“秦小姐這是跟人打架了？”
“沒，我自己不小心摔的。”秦涵月急忙掩飾。
“哦？”馮馨雯笑了笑，“我想跟秦小姐打聽個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誰啊？”
“就是你們培訓小組的陸清清，她現在還是主管嗎？”馮馨雯問道。
“她早就高升了，現在已經是大區總了，神氣得很呢。”秦涵月氣鼓鼓地說道。
“升這么快？”馮馨雯的臉色頓時不好了，她雖然不在公司工作，但也知道大區總應該算是公司的中高層骨干了。
“是啊，她跟弘揚集團的太子爺有一腿，你不會不知道吧？前兩天都上了熱搜了。”說起陸清清的八卦，秦涵月就滔滔不絕，“雖然后來視頻和帖子都被人刪了，但是紙包不住火，現在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了，真是夠不要臉的。”
那個事，馮馨雯也聽說了。
她還想多打聽點細節，這時，秦涵月的樓層到了。
馮馨雯又繼續往上，一直到霍非凡的總裁辦公室。
因為之前霍非凡說過，馮馨雯來了不用預約。所以她跟前臺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去敲門了。
敲了半天，里面終于傳出一個慵懶的聲音。
“進來！”
馮馨雯走進去，看到霍非凡的腳放在桌子上，整個人懶洋洋躺在老板椅上。
馮馨雯一下子愣住了。
雖然臉是一樣的臉，但是那邪肆的表情卻跟霍非凡大相徑庭。
“你是霍毅非？”馮馨雯曾跟霍毅非打過交道，當年兩個人還傳出過緋聞。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霍毅非眼皮都沒抬，他壓根就沒把馮馨雯放在眼里。
“霍非凡呢？”馮馨雯問道。
“你有事可以跟我說，我能替他做主。”霍毅非說道。
“我也沒什么要緊的事，等他回來再說吧。”馮馨雯今天來是想探聽下非凡和盛通合作的內幕的，如果是霍非凡，大概還能跟她說兩句實話，可是換做霍毅非，估計連一路實話都沒有。
“那就好走不送！”霍毅非從始至終眼睛都沒離開過手機，這讓馮馨雯感到很難堪。
不管怎么說霍毅非當年還想過跟她春宵一度，可現在卻連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她有這么差嗎？
“霍毅非，當年你讓人給我傳話，想追求我是真的嗎？”馮馨雯忍不住問道。
聞言，霍毅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