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就是一種簡單而又古老的中醫手法。”
“你的幾條神經已經廢了，從今天開始，你將失去做男人的能力。”
“而且你在三個小時之內就會徹底失去對四肢的感應，你會發現手麻腳麻，自己手腳冰涼。”
這一刻，金石開已經漸漸感受到了四肢好像失去了力量支撐。
膝蓋都是一軟，差點沒忍住跪下。
起初只是有些類似于痙攣的感覺，可是當幾十秒過去之后，金石開卻震驚的發現，自己想要控制雙腿抬腳都變得十分困難。
宛如這雙腿不是他的一樣。
方墨見狀，滿意地舔了舔嘴唇；
“然后消失的，是你的聽力。”
“接著是視力，之后是味道，感覺。”
“最后你會因為恐懼身體的變化，和這些感官的逐漸流失，瘋狂精神內耗。”
“持續承受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消失一個感官的恐懼，漸漸變成一個白癡。”
方墨不是一個殘忍的人，可是對金石開這種人渣就該用這種手段。
金石開背脊驚出一身冷汗，可他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怎么樣？金石開，后悔了嗎？”
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不用殺了他，卻讓他活著比死了都痛苦。
最后失去一切感知，連自己身體都控制不了。
只有意識存在，卻也僅僅只有意識，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像是被切斷了全部的聯系。
做有思想的植物人，其實比成為真正的植物人都痛苦，想死都難。
一個人困在思維繭房中，承受無盡的孤獨和折磨。
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金石開眸子中充斥懼意，方墨卻沒有跟他再多說一句廢話。
重新戴好面罩扭頭轉身離去。
只要金石開安然無恙的活著，石開幫就有卷土重來的希望。
而現在，他卻是能篤定，石開幫，徹底成為過去式了！
以后京城不會再有這么一個，無法無天無視王法的黑澀會組織了。
下一刻，方墨推門離開了潤澤集團的這間辦公室。
看著外面捂著斷胳膊斷腿的一地幫眾在不斷哀嚎。
方墨云淡風輕的負手而立道；
“從今天開始，石開幫就要成為過去式了。”
……
翌日，待得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方墨懷中的寧月瀾不安分推了推青年。
因為她感受到了某人早晨的生理反應。
她口齒不清地迷迷糊糊囁嚅道；
“你怎么還要啊，昨晚都好幾次了，別頂我。”
昨天晚上本來說好讓方墨跪鍵盤做俯臥撐的懲罰。
結果這小渾蛋找了個借口就摸上了床，然后扶著寧月瀾（·）（·）開始做俯臥撐……
當時女人嘴唇還被方墨堵住，就是想掙扎都沒機會。
氣得我們寧總做夢在睡夢中，都在拿榴蓮狠狠地收拾小家伙。
都說小別勝新婚，昨晚場景的火熱，簡直媲美兩人第一次洞房那一夜。
此刻方墨被老婆擠了好幾下，緩緩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
他昨晚第二次使用玉佩賦予的力量，體力再度大幅度消耗。
本來麥當勞這種快餐就沒啥營養，方墨純粹是湊合著果腹。
滅了個石開幫，又餓了。
所以就算是沒有晨勃被月瀾姐叫醒這一檔子事，方墨也快要餓醒了。
“咳咳，月瀾姐，你先松開抱著我脖子的胳膊啊！”
下一刻，方墨捏了捏女人嬌嫩的俏臉，把寧月瀾從睡夢中弄醒。
寧月瀾嘟囔著小臉有些不滿，不過轉了個身又是瞇上了眼睛開始打盹了起來。
方墨嘿嘿一笑，把她胳膊放回床上，再重新幫女人拉上了被子。
這才鉆進酒店的衛生間刷牙洗漱。
今天事情也不少，既然沈碧瑤的麻煩解決了，那就是時候該簽合同，讓她正式履行義務了。
方墨從衛生間一出來打開手機，這才發現手機上多了十幾條消息。
其中有兩個吳青峰的未接來電，剩下的則是一些國安高層發來詢問。
吳青峰；你小子是真狠啊，一晚上時間把人家京城石開幫給端了。
吳青峰；聽說這次任務不僅是你發布的，而且還是由你本人帶隊？你沒受傷吧……
下來就是楚子航的短信。
楚子航；老大，干得漂亮，我早就看那個小矮子不爽了。
第一條是凌晨發的，只不過半個小時之后，楚子航也被嚇了一跳。
楚子航；震驚emoji//，老大你帶隊沒暴露身份吧？
還是說，咱們的黑客之王‘崢’以后打算站在明面上了？
“怎么想的啊，‘軒’這個腦子，其他作戰小組成員都能帶著面罩，我就不能搞個面具把臉擋住嗎？”
昨晚的事情，不可能存在半點暴露身份的風險。
第一，那金石開根本就不知道，帶隊國安作戰小組精英的人是黑客之王‘崢’。
他只知道是方墨帶來了這些國安精英。
第二，即便他真知道了也無妨，因為金石開這會已經徹底變成了聾啞人。
十幾個小時，視力應該還不至于消失，但是聽力基本是廢了。
再加上四肢進入漸凍癥狀態，無法控制。
他連跟別人最基本的溝通都做不到。
方墨給吳青峰回了個電話，簡單講述了一下發生的事情。
聽到金石開將算盤打到了‘崢’老婆身上。
吳青峰也明白一向以內斂低調做人為標簽的方墨，為何會如此大動干戈了。
“沒事，龍組組長本身就有調動地方作戰小組配合緊急行動的資格。”
“況且，掃黑除惡也是國安的工作，沒有家哪來的國？”
“這些黑澀會也嚴重威脅著國內治安，囊內再擴張，保護公民財產利益就是維護國家秩序。”
“你這次干的很漂亮，上面要是追究責任我跟你一起扛了……”
聽到吳青峰的話，方墨心中閃過一絲感動。
吳青峰這個人做事雖然死板，但對于自己人卻極為護短。
就算方墨跟他算是平級同事，吳青峰年齡擺在前頭，也的確很多時候都在照顧青年。
方墨做的只要不是壞事，吳秘書都愿意找個義正言辭的借口幫忙分攤責任。
回了幾條國安同事發來的消息，昨晚的事基本被擺平了。
只不過讓方墨比較震驚的是三條新聞推送。
第一條；申城迅游馬總澄清，并沒有和寧月瀾在京城有任何接觸，彼此不是競爭關系。
眾所周知，申城迅游集團，就像是華夏互聯網行業的擎天柱一樣，屹立在巔峰。
那位傳說中的馬總，竟然會為寧氏集團出一則澄清是方墨萬萬沒想到的。
不過這則新聞有兩個意思。
馬總下場澄清，的確洗刷了寧月瀾被網友們誤會，主動向迅游低頭的新聞。
但同樣，后一句話，卻還有更深含義。
那句彼此不是競爭關系！
“不愧是迅游馬總，還真是正如傳說中的孤高呢！”
換言之，在迅游馬總的眼中。
寧月瀾的寧氏集團說白了，還沒資格成為迅游集團重視的對手，所以才不是競爭關系。
方墨可不知道馬學九，就是傳說中申城迅游集團的馬總。
他自言自語道；
“這一則澄清發出來，雖然能夠讓網友減少對月瀾姐的猜忌，但同樣也無形中貶低了一波寧氏集團！”
“非要補充這么一句拉個仇恨，這馬總，合著就是做好事不留名是吧？”
第二則新聞則是馬總宣布，注資五個億投入掃黑除惡的資金當中。
地方企業給政府捐款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但問題是，馬總這次卻不是捐給申城，而是捐給了京城市政府。
馬總揚言，理由是看不慣京城市黑澀會打著洗白名頭為非作歹，再加上有親人被黑澀會事件波及，所以決定為打擊黑惡勢力盡一份力。
看到這則新聞，方墨心中突然閃過一個驚駭念頭。
親人被黑澀會事件波及？
看不慣京城黑澀會洗白？
“靠！”
下一刻，方墨震驚出聲道；
“馬總不會就是馬學九吧？”
他昨天還答應過我，金石開的事情會給我一個交代。
結果今天早晨就看到了迅游馬總，為掃黑除惡專項資金捐款。
要說這是巧合，這也太他媽巧合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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