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紅桃a額頭上頓時掠過一抹冷汗。
雖然這次柳幺幺,憑借著對自己多年的信任沒有懷疑自己。
但顯然她想要趕走方墨繼續待在‘柳如煙’身邊的舉動,也是引起了柳幺幺的不滿。
若是還有下次,或許老q都不會再聽她解釋。
煙阮阮在旁邊目瞪口呆,她心底隱隱間,似乎猜到了方墨剛才那番舉動的目的。
這小子,是為了給q心中埋下一顆種子。
而現在,方墨成功了。
因為從紅桃a臉色已經難看的,宛如能夠滴出水來了。
大家都清楚,接下來紅桃a再想找機會試探方墨,或者找茬想要趕走青年。
大概都得掂量掂量,這件事被柳幺幺知道之后的那個代價了。
畢竟,柳幺幺剛才也警告過她。
“不喜歡自作主張的人……”
這句話已經可以當成一種威脅了!
對于q這位境外組織的首腦之一而言,不守規矩的人即便是再有利用價值,不聽話那就屬于不穩定因素。
不如舍棄。
煙阮阮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方墨的房間,://
“這小子,還真是亂拳打死老師傅,方墨這操作,不僅以絕后患讓紅桃a再也不敢隨便搞事。”
“還讓老q在關于柳如煙身邊神醫的事情立場上,徹底保持了中立。”
“日后紅桃a再隨便搞事,不用方墨告狀,老q都得收拾她了。”
“而且今天這事一出,老q也得懷疑紅桃a為什么對方墨會有莫大敵意的原因了。”
“到時候紅桃a隨意給老q吹耳邊風,幺幺不僅不會信,很可能還要反問紅桃a對方墨心生敵意的理由。”
“紅桃a怎么說?難不成直白告訴老q,我是不希望‘柳如煙’恢復記憶?”
“這下,她甚至連對方墨的敵意都不敢暴露出來!”
“這一手賣慘加立人設,不愧是國安的黑客之王。”
另一邊,方墨回到房間之后,也是透過貓眼看到了老q警告紅桃a的那一幕。
他頓時長舒一口氣。
呼!
計劃順利。
接下來只要給老q把雙腿徹底治好。
在她心中,方墨的這個神醫身份也就徹底能夠站住腳跟了。
“媽的,裝完逼就跑,真刺激。”
沒人發現,方墨的后背上都是出了一陣冷汗。
畢竟紅桃a也是貨真價實的武道高手,不清楚這一點也就算了,但方墨事先可就知道紅桃a并非常人。
然而他還要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站在一個受害者的角度,譴責柳幺幺和紅桃a昨天沒有出手相助的行為。
這種時候,是絕對不能露怯的。
不然,說不定紅桃a就能看出方墨眼底的忌憚。
到時候,方墨這個神醫的人設可就立不住腳了。
畢竟按理來說,他被煙阮阮請上船,可不應該知道紅桃a和老q都是危險人物。
他如果站在無辜的角度,他罵人的時候就該腰桿筆直。
畢竟受委屈的是他,一旦露怯,那就更引人懷疑。
“呼!現在最頭疼的,是柳幺幺的腿。”
方墨哭喪著臉,雙手背在身后在房間中來回走了兩步;
“什么狗屁藥材,我他媽又不是玄幻小說男主,身上還能帶個空間戒指,我從哪搞中藥?”
“逼是裝了,牛逼是吹了,下面咋整啊!”
藥材去哪弄啊!
方墨心煩意亂的揉了揉頭發。
給柳幺幺看病倒是不難。
神秘玉佩內的醫術,隨便幾種針法配合著調配的藥劑都能解決。
但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方墨沒有藥材啊!
中午的時候,方墨出去了一趟。
他尋思實在不行,下午就先用針法穩定住柳幺幺的炎癥,防止中毒擴散。
至于接下來進一步的治療,還是等到找到藥材之后再想辦法吧!
不過奇怪的是,方墨中間出去了兩趟,敲了敲隔壁a014的房門,似乎月瀾姐都不在房間。
這艘豪華游輪很大,生怕這些船上的有錢人無聊。
所以也配套了很多娛樂設施,例如健身房,棋牌室,足浴吧,咖啡廳應有盡有。
寧月瀾要是溜達去了,方墨還真是找不到她人。
“唉!”
方墨第三次敲響房門,寧月瀾依舊不在。
他嘖了嘖嘴。
“月瀾姐不會把七夕節忘了吧?”
下一刻,臉上卻是浮現出一抹笑意。
“忘了更好!”
“那我今晚給她展示禮物的時候,她肯定會更驚喜的!”
“什么驚喜?”
就在這時,方墨身后一道人影緩緩靠近。
“嚯!”
突如起來的聲音給方墨嚇了一跳。
“鄭工偉你這是怎么了?”
“誰給你灌酒了不成?”
“大中午就喝成這個屌樣子?”
方墨對鄭老二這個人印象不錯,就沖昨天在鄭萬鈞找茬的剎那,他鄭老二能站出來幫腔開口。
方墨心中就認可了這位朋友。
鄭老二走路東倒西歪,扶著墻夾著腿。
整個人佝僂著背,那走姿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聽到這話,鄭工偉翻了個白眼。
“誰沒事大中午喝酒。”
“那你干嘛這樣走路裝鵪鶉?被人掏鳥蛋了不成?”
“狗屁。”
鄭工偉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又是頓了頓,苦澀道;
“不過跟被人掏鳥蛋了也差不多。”
“你干啥了?”
方墨有些好奇,能走出這種六親不認的步伐,一般除了剛被割了腰子,就是某方面透支過度。
這一刻,方墨才想起來,昨天鄭工偉既然已經被國安的人盯上了,他們那一桌除了于倩雯……
不會還有其他的國安同事偽裝成陪酒女吧?
臥槽!
一想到這個問題,方墨忍不住為其他的同事捏了一把冷汗。
鄭工偉昨天明顯是想春宵一刻,國安其他女同志不會有人遭殃吧?
一念至此,方墨嘴角動了動,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詢問。
“那個,你昨天晚上……”
“不得不說,大洋馬是真猛啊!兄弟,我他媽腰都快斷了。”
啥!?
這話一出,方墨明顯愣住。
大洋馬?
什么鬼?
難不成鄭工偉最后找了個洋妞?
“你昨天沒找陪酒的那幾個女孩?你喊了那么多人,就沒有一個是你的菜?”
鄭工偉不屑的撇撇嘴,搖搖頭;
“我這個人對旺仔小饅頭沒興趣,那一桌加起來湊不出一個b,還有兩個是凹進去的,都沒你胸肌大。”
“這種能把小孩活活餓死的尺寸,我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方墨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沃日,這還真是個關鍵啊!
國安那些妹子常年訓練,很多都是從高中就被篩選進了特殊部門培訓學校的。
要是初中的時候提前發育還好說,要是發育的稍微晚一點。
高中發育,那基本上就可以確定這輩子,胸這個東西是跟她沒啥關系了。
就沖那能把人累死的魔鬼訓練強度,營養不足屬于家常便飯。
營養都不夠長個子,還能往那地方長?
更何況,船上這些能出任務的人,百分百都是作戰小組的。
作戰小組無論對男性還是女性要求都一視同仁,要求更加嚴苛。
能夠加入到作戰小組的更是體能,智力,觀察力三項基本滿分的佼佼者才有機會。
那種苛刻條件篩選出來的人,能有幾個胸大的?
乳房都給你活活練成胸大肌。
“要不是鄭工偉壓根沒往這方面想過,那些女孩子就沖小饅頭這一點,就要暴露了。”
方墨心頭暗自腹誹了一嘴。
下次一定得提醒于倩雯,讓她們的同事注意。
誰家陪酒女不得有點規模啊?
平平無奇還讓客人看什么?
高低塞倆蘋果啊是不是?
“所以,你昨天是找了個洋妞?”
方墨頓了頓,看了一眼鄭工偉。
“嗯。”
他臉色難堪的扶著腎說道;
“一晚上活活要了我七次啊,兄弟。”
“你知道我這一晚上都是怎么過來的嗎?”
說著說著,情緒激動了起來,還露出了哭腔。
”我中間原本都穿上褲衩準備跑出去了,結果又給我活生生拽了回來,壓我身上的時候我都想報警,他媽的……”
“合著您真是一夜七次郎啊?”
牛逼!
方墨眼皮子一跳。
不過牙簽擦馬桶,人家會有感覺嗎?
“干嘛非要找大洋馬。”
鄭工偉長舒一口氣,突然又是很裝逼的直起了腰桿。
“你不了解我,我這個人,生平就是喜歡不斷的挑戰自我。”
“嗯,我相信你。”
方墨點了點頭,又是神色古怪的指了指鄭工偉;
“不過你確定不把鼻血擦一下再裝逼?我是真的感覺你快要不行了。”
”鼻血?哦,那可能是我剛才不小心撞到哪里了……沒事。“
砰!
沒事兩個字剛說完,下一刻,鄭工偉突然眼皮子一翻一頭栽倒在地。
“臥槽!”
“鄭老二你別暈啊,不是說好了沒事嗎?你要死回你的房間死啊!”
“這不是壞我清白嗎?不知道的人路過還以為昨晚是我把你榨干的,傳出去我還解釋不清了。”
“喂!醒醒啊兄弟,你換個地方死行不行?”
“奶奶個腿,他不會真精盡人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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