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方墨你趕緊正經一點,放我起來,有外人在呢。”
“沒大沒小的,你有沒有尊重過人家裴梓柒小姐?”
“在別人面前親親我我,也不分場合,給別人強行喂狗糧,考慮沒考慮單身狗的想法。”
隨著被夫妻二人一直忽略的裴梓柒,忍不住開口。
寧月瀾這才俏臉通紅的從方墨懷里跑了出來。
還第一時間掐了一把方墨忍不住指責了一嘴。
啥!?
聽到這話,方墨不干了。
老婆你啥時候這么不要臉了?
秀恩愛不是咱倆一塊秀的嗎?
剛才不是你主動親的我手嗎?
怎么變成我不尊重人家裴梓柒小姐了?
不過這話他現在不能說,不然就顯得有些拆臺了。
只能惡狠狠瞪了一眼寧月瀾,示意待會再收拾你。
這才干咳一聲,換上一副正經表情,重新看向裴梓柒。
“方先生過來找我,不是說還有什么別的事情嗎?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幫的?”
裴梓柒無奈地攤了攤手。
午覺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吵醒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狗糧。
家人們,誰懂啊!
這對情侶也太下頭了吧?
那有這樣上趕著給人撒狗糧的?
方墨悻悻的摸了摸鼻尖,點頭笑道;
“裴小姐,是這樣的!”
“我聽鄭工偉說,你上船的時候還帶了一批中草藥,我想從你這買點。”
他沒說是柳幺幺受傷,需要中藥治療雙腿。
因為根據國安掌握的消息,裴梓柒極有可能和明月集團有密切接觸,而風將此行帶隊前往港城交易金礦,就是跟明月集團交易。
雙方既然是合作關系,說不定某些方面也達成了資源共享。
畢竟,暫時方墨還不清楚風將為什么會想要柳幺幺的性命。
若是這件事從裴梓柒的口中傳到了風將的耳朵里,說不定柳幺幺雙腿還沒痊愈,風將就要殺來了!
“而且到目前為止,我并沒有在船上看到過一次風將的身影。”
方墨心中默默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這個來自血衣門的千門八將躲在暗處,總給方墨一種有條吐著信子的陰冷毒蛇,在暗中盯著自己的感覺。
“買中藥?”
裴梓柒聞言頓時一愣,旋即才看了看寧月瀾。
“是柳小姐需要?”
聞言,寧月瀾先是一愣,她腦子不慢倒是立刻反應了過來。
方墨要中藥肯定是為了給柳幺幺看病,于是連忙點頭道。
“對,是我這兩天精神有些不太好,再加上之前手術之后留下的后遺癥,身子骨虛弱。”
“所以方墨幫我弄點中藥,剛好能安穩度過在船上的這段時間。”
裴梓柒這才點了點頭。
“這樣啊。”
“行啊,反正也不是什么名貴藥材,都在船艙甲板的儲藏室。”
“c區二貨架,那上面全是我的東西,不過為了避免中藥受潮,我用保險柜裝著。”
方墨聽到這話,忍不住咂了咂舌。
不是什么名貴藥材?
中藥哪有便宜的?
他在繼承神秘玉佩內的禪門醫術之前,方墨也不是沒看過中醫。
先不討論目前市面上常見的絕大多數中醫里,混跡了多少打著中醫名義實則是赤腳神醫的江湖騙子。
但凡是看過中醫的人應該都清楚,中藥的價格基本上是同類西醫處方藥的三到四倍。
這也足以證明中草藥這些原材料的價格高昂了。
裴梓柒所謂的不是什么名貴藥材,無非是在她眼里,覺得開口找柳家大小姐要錢顯得太low。
索性才沒有提錢。
至于坊間為什么民眾對中醫越來越沒有信心,甚至于大部分人生病都直奔醫院,路過那些中醫醫館連看都不看一眼。
很大一部分原因來源于那些江湖騙子,親手砸了中醫的招牌。
早些年國家對于中醫醫館的行醫資格證,審批非常不嚴謹。
這也就導致了涌現出一大批赤腳醫生,打著中醫的幌子招搖撞騙。
時至今日,或許很多小地方二線城市,乃至三線城市還有那么些赤腳神醫,繼續以行醫的名義騙人。
在高昂的價格和開盲盒一樣的試錯環節中,患者逐漸對中醫失去了信心,選擇更容易藥到病除的西醫倒也情有可原。
“呶,這是鑰匙。”
說完這話,裴梓柒大方的將一把鑰匙丟進了方墨手中。
方墨見狀,都是忍不住咂舌。
這可是裴梓柒要拿到港城去售賣的貨品,這女人就這么心大,直接將鑰匙丟給自己了?
她也不怕方墨給她把箱子里的東西搬空了?
不過人家信任自己,方墨要是再多嘴一句,你就不擔心我坑你之類的屁話,顯得有些太腦殘了。
索性乖乖收好鑰匙,沖著裴梓柒道謝了一聲。
“我拿完東西就來給裴小姐送鑰匙……”
“阿別!你可千萬別下午過來。”
裴梓柒臉色一變,沖著方墨連連擺手;
“剛才本來在睡美容覺,結果讓你給我活活吵醒了,我要回去補覺了。”
“這樣吧,晚上把鄭老二也叫上,咱們四個一起去淺酌一杯。”
聞言,方墨怔了怔。
不過想到國安那邊也把裴梓柒當成了調查目標,索性也就點了點頭。
只是寧月瀾聽到這話,卻是黛眉微簇。
當然她也沒當場發作,跟方墨一起下了甲板二層。
站在走廊上。
寧月瀾才掐了一下方墨的胳膊,嘟著紅唇問道。
“你剛才干嘛要答應她晚上一起去喝酒?幺幺今晚喊我去她房間談心呢。”
“啥?”
方墨一愣。
柳幺幺晚上沒事找月瀾姐干啥?
難不成你倆過七夕?
今晚那么浪漫的時刻,那我咋辦?
他不滿地挑了挑眉頭;
“談什么心?你又不是她親閨女,你倆能聊啥?”
寧月瀾聳聳香肩;
“我就是覺得她的經歷太讓人遺憾了一點,而且在她的身上,似乎能看到一些我自己的影子。”
“即便我不是她的親生女兒,看在面對鄭萬鈞,她沒有趁我失憶把我交出去,保護了我一次的份上,我就淺淺地好好扮演她女兒這個角色,陪陪她吧。”
“就當成是還她一次人情了。”
這話一出,方墨嘴角抽搐了一下。
視線下移瞥了一眼寧月瀾平攤的小腹,這才不到兩個月,肚子還沒鼓起來很正常。
等到三個月的時候,正常女人的肚子就要開始微微隆起了。
要不是考慮到月瀾姐目前懷有身孕,可能是母性泛濫共情能力比較強的情況下。
方墨真想摸摸她的額頭,問她一句,你沒發燒吧?
“那可是威脅華夏的境外組織首腦之一的危險人物啊,我都在盡量避免和她接觸……”
“那現在都這樣了,反正已經頂替了人家閨女的身份,將計就計唄,更何況天底下哪有閨女不見媽的?”
寧月瀾邏輯倒是清晰,方墨一下子沒法頂嘴了。
心頭怒罵一聲。
全他娘賴煙阮阮的餿主意……
“行吧,看在老q暫時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那就姑且勉為其難的讓我老婆,陪陪她這位二媽吧。”
“剛好,到時候如果我老婆碰到危險她出手保護你也應該了,畢竟喊了老q這么長時間媽,當媽的不得為閨女做點什么嗎?”
“壞胚。”
寧月瀾風情萬種的瞥了方墨一眼。
這才四下瞄了一眼,眼瞅著沒人輕輕踮起腳尖,湊到方墨臉上親了一口。
雖然他倆親的很快,一觸即分。
不過還是被不遠處,某個路過的腎虛青年給看了個正著。
鄭工偉嘴巴頓時張大,宛如能夠塞下一顆雞蛋。
“沃日!”
“柳小姐,方神醫!?”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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