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聞言,方墨自己都是沒忍住笑了笑。
現在自己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還真是挺符合之前楚子航送給自己的名號!
墨拆開可不就是黑土嗎?
如今方黑土這個稱號倒是實至名歸。
“行了行了,你這么小心眼干啥?小氣鬼喝涼水,媽媽打你的歪歪嘴。”
“這事都過去幾天了,還提!”
“咱們煙小姐能不能格局打開一點,大不了去了港城我給你多買幾包華子。”
煙阮阮冷笑一聲;
“不要,我戒煙了!”
戒煙?
老子剛才好像還看到你把玩打火機來著,你戒個屁的煙!
“對了,你老姐去國外之后怎么樣?”
下一刻,方墨沖著煙阮阮詢問了一嘴煙小曼。
煙阮阮聞言,聳聳肩;
“不知道,這段時間一直跟你們兩口子鬼混,還沒找機會聯系我老姐呢。”
“不過她在米國那邊朋友不少,應該能找到東山再起的機會吧?”
煙阮阮和煙小曼這對姐妹關系雖然不錯。
但彼此私生活和職業那是絕對互不干涉的。
所以煙阮阮才能在《覺醒年代》和《異次元狙擊》打得如火如荼之際,叛變投敵跑來給寧氏集團幫忙。
而且煙小曼即便是事后知道了這些也沒說什么。
包括煙阮阮的職業,想來煙小曼大概率也是不清楚的。
不然誰會在明知道妹妹居然是個境外地下勢力組織的殺手情況下,還有膽子成天在公眾場合拋頭露面啊!
“鬼混你個大頭鬼,說的那么難聽……”
方墨抬手就欲給煙阮阮來個腦瓜崩,不過最后還是控制住了動作。
男女授受不親,兩人這種關系似乎不太適合做如此親昵的舉動。
“其實我單獨喊你過來,是有點事情想要問你。”
“關于柳幺幺……”
下一刻,方墨跟煙阮阮進了游輪的負一層。
大部分這種商務游輪的設計結構都大同小異。
基本上快艇都停放在儲藏室,下了甲板就能看到快艇。
方墨率先翻身騎上快艇。
“上來。”
煙阮阮嘟囔了一下粉唇;
“嘖,剛才想給我一個腦瓜崩都沒膽子,現在倒是有膽量讓我騎在你身后了。”
“那我可不敢摟太緊,要是被寧總看見了……”
“得得得,那我騎快艇過去,你游過去行了吧?”
方墨沒好氣地冷哼一聲,煙阮阮這才‘撲哧’一笑坐在了方墨身后。
要說方墨這貨也是賤,明明他自己跟煙阮阮干干凈凈。
兩人就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
這種朋友關系,偶爾有些肢體接觸開個玩笑也可以。
寧月瀾又不是泡在醋壇子里的,況且寧總對煙阮阮有絕對壓制的信心。
但他方墨時不時腦海中就是會浮現出煙阮阮給他表白時的場景。
往往這個時候,方墨就沒有繼續和她發生肢體接觸的勇氣了。
畢竟生怕曖昧的動作引起女人多想。
然而騎快艇的時候,又是壓根沒有朝男女授受不親這方面想過一星半點。
他自己都有些奇怪,我這些行為算不算是在養魚,刻意吊著煙阮阮啊?
一會給個大棒,一會給個甜棗。
媽的,想想自己還真是有當渣男的潛力。
“唉,長得太帥,太有人格魅力也是一種煩惱啊。”
方墨自言自語的說完這話,便是啟動了快艇。
后面的煙阮阮做了個嘔吐動作,不過快艇剛一動起來,煙阮阮又是驚呼一聲,連忙伸手扶住了方墨的肩膀。
“你要死啊,出發也不給人說一聲。”
方墨嘴角扯了扯,干咳一聲恢復了往日里冷靜。
“行了,聊聊正事。”
“之前我想送幺幺進去坐牢的時候,你說自己有一個不得不潛伏在柳幺幺身邊的理由。”
“那現在幺幺人都去世了,你那個理由大概率也沒辦法實現了,你還要繼續待在組織中嗎?”
“還有,我想知道,你當時說的那個理由,是什么?”
“那個讓你不得不繼續待在組織,繼續待在柳幺幺身邊的理由!”
關于那個用撲克牌命名的境外組織,直到現在方墨都畏之如虎。
雙方的第一次接觸,是境外組織利用龍組內成員‘晚螢’里應外合,想要轉移京城五大家和華夏銀行的數字貨幣。
在那之后方墨便是知道了一個名字。
老k。
再之后,因為在京城為了保護兩位川青族少女,不得不跟‘顱骨’組織的久村志保打交道時。
方墨又是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q女王。
這位也可以算是當初,導致李汶翰死亡的罪魁禍首之一。
雖然開車撞死李汶翰的是高子杰,可當時在背后指示高子杰的人,就是老q。
再之后,方墨每次跟q打交道,都有種錯覺。
似乎q在組織的地位比起老k,要稍微低一些。
這種感覺怎么形容呢,大概就像是他眼中‘蕓’王和‘苓’王的關系。
雖然同屬于兩王一后。
不過對于其他國安內的工作人員而言,最神秘的人,無疑是自己這位暗網世界的黑客之王‘崢’。
除此之外,接下來就是‘苓’王。
對于正常的國安工作人員,估計在單位工作一輩子,都不一定有機會見到一次‘崢’亦或者是‘苓’王。
反而是‘蕓’王,三天兩頭動不動就能在各種任務中碰頭。
換言之,老q給方墨的感覺,就好像是動不動就要為組織的一些歷史遺留問題,擦屁股。
處理各種各樣跟組織相關的瑣事,需要拋頭露面。
反倒是老k,這個人幾乎就活在了別人的口中一樣。
起碼到現在為止,方墨都沒跟老k打過一次交道。
聽到這話,煙阮阮抿了抿紅唇;
“我還得繼續留在組織里,這一點毋庸置疑,因為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眉目。”
“那你他媽倒是說啊,吊著人胃口很有意思嗎?”
方墨不悅地低罵了一嘴。
煙阮阮這態度完全就是一副沒把自己當朋友的架勢。
老子好歹是國安的黑客之王‘崢’,有什么事情找我幫忙,說不定還事半功倍呢!
“這是私事,我不想,也不能將你和寧總牽扯進來。”
“關于組織的事情你別問,問了我也不會說,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吧。”
煙阮阮冷哼一聲。
說完這話,她似乎是喪失了交談的欲望。
就這樣捏住方墨的肩膀沒有湊得太近。
要是換做其他時候,能和方墨這樣避開寧總獨處,煙阮阮高低會雀躍地多說幾句話。
畢竟,女孩子跟喜歡的人單獨待在一塊,即便是心中清楚兩人沒可能了,表現上還是會表達出,與對待其他異性的不同之處。
然而今天煙阮阮卻像是被方墨一句話打出了沉默,良久沒有再開口。
方墨原本喊她出來,就是為了了解一下關于組織的事情。
眼瞅著煙阮阮不想說,還搬出了月瀾姐。
只能嘆了口氣無奈作罷。
現在寧月瀾就是他的軟肋。
任何事情方墨都不想再牽扯到她,尤其是如今寧月瀾還懷有身孕。
若是再讓寧月瀾碰到危險,方墨都不知道該如何給寧家上下其他的長輩解釋了。
“算了,你隨便吧。”
方墨郁悶的罵了一嘴。
這片是礁石區,游輪沒辦法開到小島旁,只能駕駛快艇。
到了沙灘旁,方墨和煙阮阮按照記憶朝著川青族的部落走去。
剛靠近沒多遠,方墨大老遠便是看見了一道熟悉的白裙倩影。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
“‘蕓’王這是啥毛病?裝自由女神像會上癮嗎?”
好家伙,之前在游輪出事的時候,‘蕓’王就掛在國安的戰艦頂部裝逼。
剛才營救自己的時候,她又是吊在直升飛機的旁邊。
現在更夸張,第一眼方墨就注意到了在完顏族長門戶竹屋頂層的‘蕓’王。
這娘們屬猴的?
不待在高的地方當現眼包,她似乎都心中不痛快。
“大哥,讓你來這邊是保護川青族的同胞,你擱這演雕像呢?”
“‘蕓’師傅,你做什么工作的?我尋思這荒島也沒空調給你修啊!”
他一邊罵罵咧咧的吐槽,一邊直接推開了晚宴族長家的房門。
‘蕓’王從空中飄然而落;
“在高的地方能有很好的視野。”
“裴梓柒還沒醒,剛和這川青族的族長簡單聊了聊,你的計劃我大概懂了。”
“你是打算帶著這些川青族同胞回國,混個一等功是吧?”
方墨眉頭一皺,換上了一副訓斥的語氣;
“什么一等功。”
“一等功不一等功的不重要,我這是好人好事,你懂不懂?”
“好歹也是國安的兩王一后,咱們‘蕓’王同志的思想覺悟有待提高啊!”
“川青族這些同胞已經被其他境外組織盯上了,繼續待在這種地方會有危險曉得不?”
‘蕓’王微微頷首;
“ok,既然你這么說,那到時候這件事上報組織就不寫你名字了。”
方墨神色一僵。
媽的,老子裝個逼容易嗎?
非得這么拆臺是吧?
“其實這個一等功也不是非要不可,但畢竟好人好事是我做的,而且我跟川青族這些人比較熟悉。”
“組織那邊還是我去寫申請吧。”
煙阮阮眼瞅著方墨和‘蕓’王斗嘴,頓時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方墨幫助川青族要說一點私心都沒有,那鐵定是騙人的。
不過好人好事都做了,高低給個功勞不過分吧?
這不也是為了月瀾姐著想嗎?
勞苦功高,到時候給組織求求情,看在方墨貢獻這么多的份上,才好找借口退休啊!
下一刻,‘蕓’王突然玩味一笑;
“不過跟川青族族長聊天的時候,我還聽到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說著,她話鋒一轉,語氣中多了一抹玩味。
“你可以啊方墨!”
“之前沒看出來,腳踏兩條船的本事這么厲害。”
“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寧總為你提心吊膽,你在小島娶妻洞房,厲害厲害。”
“渣男界楷模啊!”
這話剛一出,方墨心頭就‘嘎登’一聲。
果不其然,‘蕓’王跟完顏族長聊天的時候,還是從后者口中知道了自己和裴梓柒的事。
關鍵要是兩人真有什么方墨也就承認了。
問題就在于,這是個誤會……
他會參加比武招親,完全是為了避免裴梓柒嫁到這川青族。
旁邊煙阮阮雙眸早已瞪大。
啥!?
什么玩意?
方墨在這川青族娶了裴梓柒!?
方墨剛欲解釋一句,一個大巴掌便是迎了上來。
要不是他得到了神秘玉佩之后身體素質提升不少,反應速度也快了許多。
煙阮阮這一巴掌就要結結實實的呼在自己臉上了。
“你干嘛!?”
煙阮阮氣的臉色漲紅。
“方墨,你怎么能這樣?你這人怎么這樣?”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寧總天天跟我們嘮叨你,睡夢中驚醒都在呼喊著你的名字。”
“你在川青族竟然和裴梓柒那狐貍精成親了?”
“你是真想女人想瘋了是吧?”
方墨咬咬牙,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旁邊‘蕓’王。
不過白裙倩影完全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
雙臂抱胸就這樣目露玩味之色地,盯著煙阮阮對方墨指著鼻子破口大罵。
“渣男,我呸!”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少嗎?”
“寧月瀾嫁給你,真是瞎了眼。”
方墨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家伙,你倆一開始應該是情敵的立場吧?
我老婆什么時候這么有魅力了?
竟然連煙阮阮都折服了開始幫她說話了?
“誤會,這是個誤會,這事是因為裴小姐不能嫁給川青族人,他們這邊又有一個不成文的破規矩,女孩子被人提親之后不得拒絕。”
“除非開啟比武招親,才能換一個人嫁,但是被提親者不能拒絕成婚。”
“要是我不參加,裴梓柒就得嫁給這邊的川青族人。”
“到時候洞房禮成,花好月圓,裴小姐就徹底成川青族的媳婦兒了。”
“大家都是一塊落難的朋友,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人家裴小姐遭遇不幸吧?”
方墨著急忙慌的解釋了一句。
煙阮阮和‘蕓’王彼此對視一眼,兩人眼神中明顯透露著濃濃的質疑。
方墨這一刻,突然有些體會到了網上某句毒雞湯的內涵了。
懷疑一旦成立,罪名就落實了。
媽的,無論自己怎么解釋,這兩個人明顯是不信啊。
“算了,懶得給你們這些人講,反正我跟裴梓柒什么都沒有,比咱倆都清白。”
說著,方墨還指了指煙阮阮。
這話一出,煙阮阮瞪大美眸;
“你還摸她腿了?”
方墨一愣;
“什么我摸她腿了?”
“你高中就摸過我的腿,你不是說比咱倆清白嗎?”
方墨;……
你他媽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是吧?
都多少年前的陳芝麻爛谷子事情了,你還能翻出來講?
方墨黑著臉;
“對呀,所以你不應該理解成是我沒摸過她的腿嗎?”
煙阮阮嘟囔著小嘴,不依不饒。
“那你摸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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