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是這部年代劇的主演,自然清楚白月光真得就孤獨終老了!
所以啊,從這一點來說,她也對他的話確信無疑。
更何況這是自個兒選的男人,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了!
而且她同樣是這樣認為的,沒有婁文彥,她這輩子也難尋覓一份良緣。
好像她的到來,就是為了讓他今生圓滿,不再站在金字塔尖尖上,卻孤苦伶仃,無人享受他的成就,也沒有人能陪伴在他左右。
她緊緊環抱著男人,“我聽過一句話,說男人和女人都像是半個圓,只有完全對上,這一輩子才能無憾。”
“我們尋對了伴侶啊,所以現在才這么幸福的……”
婁文彥緊緊摟住她。
他總覺得自己足夠愛她了,可是下一刻他會發現,還能夠再愛一點!
而且這種感覺不止出現一次,他恨不能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走哪帶到哪里。
婁文彥的效率很快,第二天就將人給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秦聿珂拿過來仔細地看著,那個男人叫姚樂志,是一家還算有名氣的報社總編。
他已經四十五歲了,大兒子今年剛結婚,還有一個待嫁閨女,和倆上學的娃。
“姚樂志?他姓姚?”秦聿珂一眼就看到了問題所在。
婁文彥點點頭,“準確來說,這是姚春香的親叔叔!”
聽到這里,秦聿珂心里冒火,“他們憑什么認為我姐,容他們如此欺負?”
“半百的糟老頭子,竟然肖想我姐,沒有別人的推波助瀾,我姐怎么就被人盯上了?”
“那個姚樂志要不要臉,我姐跟他兒女差不多大吶!他有沒有良心?”
婁文彥輕撫著她的脊背,神色冷肅道:“聽鄰居介紹,在那姚樂志尋上嫻姐之前的兩三天,姚春香天天去尋堂妹玩。”
“如果說這里面沒有點貓膩,你相信嗎?”
秦聿珂微瞇著眼睛。
在原文中,姚春香本該是秋開濟的媳婦,可是這一世魏思雨取而代之!
沒有對象的姚春香,自然不會過于安分,說不定還在肖想著婁文彥呢。
試想一下,如果這事真被姚樂志得逞,秦聿珂怎么會善罷甘休呢?
一遷怒,萬一跟男人離了婚,那姚春香就有機可乘了。
畢竟這姚樂志,是婁文彥拐了十八道彎招惹的!
即便他們關系好,這事也會成為倆人的心結……
夫妻倆都想到了這件事情,背后不由地冒出冷汗來。
婁文彥都氣得直接拍桌子站起來,不是剛才他安撫秦聿珂的模樣。
深愛過的人,怎么舍得有一點被拆散的可能呢?
秦聿珂趕忙抱住他,“老公,我們該慶幸咱們提前知道了這件事情。”
“沒有任何假設,咱別往懷的地方想。”
“姚家敢向著我姐伸手,我要斬斷他們的胳膊!”
婁文彥深吸口氣,嗯了聲,腦海里已經浮現了千八百的酷刑了。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話,他不介意挨個嘗試,可是他有媳婦和孩子們,得愛惜羽毛,不能讓自己身上沾了污點。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有許多法子。
姚樂志剛開始還有些收斂著,不過他發現這娘倆慫得緊,只會一個勁地躲,是以最近他出現的頻率極大。
而且大大方方堵住人往秦聿嫻懷里塞東西,如果人不要的話,他直接霸總范地將東西扔到地上。
可哪怕如此,秦聿嫻也不敢讓他近身一步。
等人離開,他就淡定地將東西拾起來,見人就說,家里跟他說了對象,就是住在哪里的秦聿嫻同志。
這位女同志太矜持、害羞了,明明跟媒人滿意地點頭了,如今不滿意他們姚家出的彩禮,故意給他臉色看呢。
姚樂志樂呵呵地,一點都不生氣,還寵溺與人說:“小丫頭年紀小,難免有些壞脾氣。”
“可誰讓媒人給我介紹百八十個了,我就與她瞧對眼了呢?”
“我家條件在大院里也不差,一套三室的房子,老大結婚了,老二備嫁中,老三和老四年紀小,卻也不需要人時時刻刻照顧著……我是報社總編,一個月的工資不低……”
“而且我們姚家家大業大,是多少女人想進來,都不能的。”
“媒人說那小秦同志吶,行情不算好,死了前夫不說,還是醫院里護士,每天忙得不著家……”
“也就我瞧著她可憐……”
原本眾人覺得這對差別有些大,可是被姚樂志如此說,倒是覺得不管個人條件,只要是知冷知熱的人,年齡差大又如何呢?
確實,現在組織宣揚破除封建迷信,可是老人給自家兒女挑選婚事,哪怕自家兒子二婚,也會提前將秦聿珂這“克夫”女給排除在外!
姚樂志喜氣洋洋地繼續說:“等我將人娶回家后,大家伙都有喜糖吃……”
同樣的戲,他每天都不厭其煩地來一遍。
不過秦聿嫻從姚樂志那知道,姚家人數諸多、人脈寬廣,不是婁家人能夠招惹的。
她只能將這事給壓下來,而且她還特意叮囑丫頭不要往外說,繼續對姚樂志的殷勤視而不見。
秦聿嫻就不信了,只要自己不點頭答應,姚樂志怎么可能與她領證結婚呢?
只是她的沉默和逃避,讓大家伙反而心生不喜。
覺得她故意耍人玩,如果她沒有明確拒絕,人家四五十歲的老姚可能舔著臉,繼續糾纏嗎?
眾人紛紛開始倒向姚樂志,甚至勸秦聿嫻不要錯過好姻緣,彩禮要得再高,難道她不一起帶回夫家?
何必還沒進門呢,就讓姚家人先厭棄呢?
秦聿嫻氣得不行,每次爭辯不是這樣的,可是大家伙都是來去匆匆,哪里聽她的解釋呢?
甚至啊,這些吃瓜群眾們,還覺得秦聿珂貪得無厭、仗著自己年輕貌美,準備將自個兒賣個高價!
這小姑娘吧,越是不讓說,越想要與人分享,否則葉世晴能將自己被憋壞了。
如此才有了她偷偷跟秦聿珂說小秘密。
秦聿珂這天直接將孩子們送給婁母,和婁文彥去接姐姐。
不過他們沒有去秦聿嫻的單位,而是在小丫頭描述的大院大門的地方。
這里人多,不論什么時候總會有來去的人,最容易用輿論迫使人了。
果不其然,那個矮胖的身影已經兩手拎著東西,在大門前徘徊了,遇到進出大門的人還熱情地打招呼。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眾人都和善笑著回一兩句。
“老姚吶,你又在這里等你的小媳婦?”
這話剛出來,秦聿珂就面無表情地,扯著人車子,不讓人走,認認真真地解釋道:
“同志,我姐獨自帶著孩子已經夠辛苦了,您怎么偏聽偏信往人胸口捅一刀呢?”
“我姐條件再不好,也不會便宜了這個半百的糟老頭子……”
“你們瞅瞅他這磕磣樣,讓你跟人過一輩子,你樂意?”
那路人忍不住將自己代入,打了個哆嗦,惱羞成怒道:“說你姐呢,攀扯我干嘛?”
“我一位當奶奶的人了,由著你一個小媳婦開玩笑?”
秦聿珂輕笑著說:“啊,您也知道自己年紀大,咋聽風就是雨?”
“寡婦門前是非多,我姐可跟他沒有半點關系,是他死皮賴臉纏上來的。”
“你們身為正義的同志們,怎么能縱容這老頭當眾耍流氓呢?”
“難道您不清楚,輿論能殺死人?”
“我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肯定要挨家挨戶討公道!”
“別以為看個熱鬧、隨便打趣兩句、故作正義地勸說,就自己偉大高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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