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海以前是小木材廠的廠長,現在跑到了一家木材廠當副廠長。
不過俗話說得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如果有機會,相信劉若海也想去更大更有前途的企業工作!
張元當即打定主意,一定要幫劉若海治好陳家源的女兒。
“原來是陳老板,陳老板你好!我叫張元!”張元笑著跟陳家源握了握手。
“張神醫的名氣,我也聽說過,只是一直無緣一見!來來來,兩位快請進!”陳家源招呼兩人進別墅。
等進了別墅,張元環視四周,別墅內的裝潢很典雅,并不顯得特別豪華。
但屋里的家具木料卻極為考究。
以張元的眼力,能看出來這些都是黃花梨的木頭。
他心說不愧是大型木材廠的老板,在這方面就是豪!
要是讓父親張大山過來,看到這一屋子的黃花梨家具,估計他得激動的研究個小半天。
三人入座后,保姆給他們端了蜜餞干果,又給三人泡了茶。
看著面前熱氣騰騰的茶水,劉若海率先步入了正題。
“陳老板,我們長話短說吧!我妹夫他的醫術還是挺不錯的,在我們柳樹鎮當地也小有名氣。”
“你女兒的病,或許他能治好!”
聽到劉若海的話,陳家源卻沉默了。
幾秒鐘后,他緩緩開口:
“老實說,我女兒月月現在真的承受不住任何打擊了。”
“這次我請你們兩位上門,心里也是非常糾結的!”
“上次省城醫院的那個老專家,已經讓月月徹底失去了希望。”
“如果這次再不成功,我很擔心月月會不會一時間想不開而做傻事!”
聞言,張元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陳老板,恕我直言。省城那個老專家怎么能當著你女兒的面談論她的病情呢?”
“一般來說,不都應該避開病人,只和病人家屬談論病情嗎?”
提起這事,陳家源就不由得苦笑著搖頭。
“其實我們也是一直瞞著月月,不讓她知道她的病情有多嚴重。”
“可萬萬沒想到,月月居然偷偷地在我老婆的包里放了錄音筆!”
“老專家跟我們說的那些話,事后全都被她知道了!”
“當時陷入絕望的她,差點想要輕生。幸虧我急中生智,說大醫院治不好,沒準民間的神醫有什么靈丹妙藥,這才給了她一線希望!”
劉若海也跟著嘆了口氣,看向張元:
“發生這種事,誰也不想的!所以這次元哥兒你一定要盡全力給月月治病!”
“月月已經很可憐了,你治好了她,就相當于救了一條鮮活的生命!”
一旁的陳家源連連點頭:
“沒錯!不只是月月這條命,還有我和我老婆的命!月月是我們的獨女,也是我們倆的命根子。”
“要是她想不開走了,我們夫妻倆活著也就沒意思了!”
看著一臉難過的陳家源,張元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到這時候了,應該把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告訴我了吧?”張元深吸一口氣問道。
陳家源搖搖頭:
“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道這種病叫什么!”
“只知道月月的脖子腫的特別厲害,就連臉也跟著腫了起來。”
“可不管去了多少家醫院,都查不出來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最可氣的是,花了那么多錢做了各種檢查,最終結果卻顯示月月的身體一切正常!”
說到這里,陳家源簡直恨得牙根直癢。
人都已經這樣了,居然還說身體檢查一切正常。
張元得知陳月月的病居然這么奇特,也是一臉的嚴肅。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跟病人見一面!”張元道。
陳家源點點頭:
“張神醫,能不能麻煩你去月月的房間見她?”
“自從得了這個病以后,除了外出求醫的那段時間。其他時候月月一步都沒有出過房門!”
“當然可以!”張元站了起來。
他拎著藥箱就要跟著陳家源上樓。
不過想了想,張元還是把藥箱放了下來。
見狀,劉若海忍不住問他:“元哥兒,你治病怎么不拿藥箱啊?”
“不能拿藥箱!還不確定這病能不能治!如果拿了藥箱卻不給她治療,或者暫時沒法給她治療,病人會認為她的病再也治不好了!”張元微微搖頭。
劉若海聽后恍然大悟:“對對對,是這個道理!”
走在前面的陳家源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眼中閃過一抹希冀。
張元考慮的這么周全,或許他真的能治好女兒月月也說不定!
跟著陳家源上了二樓,三人來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房間門是從里面反鎖的,陳家源上前敲了敲門。
“月月!開一下門!我請了一位民間的神醫來給你治病!或許這位神醫能有辦法治好你也說不定!”
屋里的陳月月卻沒有回應。
約莫過了十幾秒后,屋里突然傳來椅子倒地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陳家源趕忙敲門。
“月月,怎么了?你不小心摔倒了嗎?”
一旁的張元卻是忽然想到什么,臉色瞬間大變。
他焦急的對陳家源說道:“陳老板,我擔心你女兒可能在屋里上吊了!剛才椅子就是被她故意踢倒的!”
陳家源大驚失色:“什么?”
他趕忙轉頭瘋狂敲著臥室門:“月月!我是爸爸!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劉若海此刻還顯得鎮定一些,轉身朝樓下的保姆大喊,讓她把陳月月房間的備用鑰匙拿來。
可保姆去找鑰匙再送過來,也要花不少時間。
見狀張元心下一橫,直接一把推開了陳家源。
“陳老板,得罪了!”
話音剛落,張元狠狠一腳踹到了臥室門上。
陳家源家里的臥室門用的全都是上好的木料,一般人根本撞不破。
可張元一腳下去,就直接把臥室門踹開了。
房門大開,正對著門的方向,一個頭和脖子比正常人大兩圈的女孩吊在繩子上,因為窒息而本能地掙扎著。
饒是如此,她依舊咬緊牙關不發出一絲的聲音。
可見她是決心要上吊自殺!
“月月!”陳家源悲痛的大喊一聲沖了過去。
張元眼疾手快,拿起旁邊桌上的水果刀,抽出刀子隨手朝房頂的繩子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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