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生崽當天,豪門繼承人拉著我領證 > 第一百八十六章 怎么,查崗啊
  “容舒,如果不是因為小淵,你以為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講話?怎么,我覺得你現在嫁進了墨家,就真當自己是墨家少奶奶了?當你坐上那個位置的時候,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那個位置帶來的殊榮?”

  蔡佩玲隱含怒氣的聲音,根本不加掩飾。

  如果不是隔著手機話筒,容舒覺得要是在當面,這人估計早就撕破臉了。

  不過這通電話跟撕破臉也沒什么區別?

  起碼對方說的話,惹得容舒自己內心首先就不痛快起來,對方讓她不痛快,她也不會讓對方舒服起來。

  “您是在威脅我嗎?——舅媽。”

  那頭的蔡佩林聲音忽然一窒,惱羞成怒道:“什么威脅不威脅?容舒,你有那個時間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好好想想自己如何坐穩墨太太的位置?當心被哪個妖精給上位了,貽笑大方。”

  這是暗指墨承淵外面有人了吧?

  “這就不勞煩舅媽費心了。”容舒冷冷回懟回去。

  想著再怎么說幾句讓對方欺詐的話,誰知蔡佩玲冷冷撂下一句:“最好如此。”

  就掛斷了電話。

  容舒:“……”

  有毛病!

  不過這一通電話,到底還是給自己心情有了不少影響。

  起碼從博物館回家的時候,榕樹心情還是郁郁的。

  回到家里,墨承淵并沒有回來,倒是看到兩個小家伙那天真可愛,不經意萌態可掬的動作時,心里的語氣倒是消散不少。

  晚上墨承淵回來,帶著一身酒氣,還有濃重的煙草味。

  一進臥室,濃烈的味道就擴散開來。

  容舒已經半躺在床上了,聞到些許氣味,微微擰眉:“你喝酒了?”

  墨承淵微仰著脖子,解開領帶,然后是襯衣衣扣,他微垂著眼,那雙帶著些雪傲然的眸子并沒有看她,睫毛遮住了里面的神色,容舒也辨別不清他的表情。

  只聽男人淡淡的嗓音,透著點沙啞,冷沉道:“今晚有應酬。”

  “什么應酬啊?”容舒隨口問。

  墨承淵解衣袖扣子的手頓住,他抬眼撇過來。

  容舒不閃不避,迎上他的目光。

  男人微抿薄唇,解一下衣袖扣子,濃黑的劍眉,既不可見上揚了下:“怎么,查崗啊?”

  容舒心口一堵,坦然承認:“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這墨太太的身份也是很讓人趨之若鶩的。”

  嗯——

  語調帶刺,目光直愣愣的,大有要揭開那層疑惑,不罷休的姿態。

  墨沉淵壓根就沒往心里去,反而是退掉白色襯衣,露出古銅色健壯身軀,他打算洗澡的。

  身上沾了味兒,媳婦兒嫌棄——連那兩個崽子都不樂意給他親。

  “誰又在你面前說什么了?”

  “你舅媽!”容舒一點沒做隱瞞的告狀,“你把我電話告訴你舅媽的嗎?”

  “你看我有那么閑?”

  “那她為什么會知道我的號碼?還打電話過來對我一頓訓斥……”容舒好奇了,她自己也猜測墨沉淵有那么無聊?

  或者是被蔡佩玲故意說問她什么話,就把她號碼泄露出去?

  但墨承淵的反應,容舒還是稍稍有些滿意的。

  “她說什么了?”

  脫掉了上衣,接著是褲子。

  容舒嘴角微微抽了抽,兩人正在商討正經事情,這人能不能不要這么不顧及?

  “你舅媽怪我在關雅面前胡說八道,什么現在關雅都不聽她的話了,鬧騰著要走自己的路……”其實概述重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冤枉至極。

  蔡佩玲氣勢洶洶的打電話過來,無由頭的對她一番指責,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

  就因為關雅不聽她的話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不想接受擺布了……?

  “對了,關雅去你父母那邊住了嗎?”

  “沒問。”

  脫下褲子,只著一件褲頭,墨承淵頭也不回抬腳去了浴室。

  “……”

  容舒低下頭,抬手撫額。

  果然不能對這個男人抱有太大的希望,他要是能搞清楚家里的這些彎彎繞繞心思,重視她說的話,她都要燒高香了。

  墨沉淵沖刷了身上的味道,回到臥室,床上的女人已經側身背對著她這邊,看樣子是睡了?

  墨沉淵還是確認了遍:“睡了?”

  容舒不吭聲。

  在博物館里看了一整天的資料,雖說不是什么體力勞動,但到底很耗費腦力。

  她此時就很不想說話,只想閉眼休息。

  她聽到了臥室房門被打開,腳步聲遠去的聲音。

  容舒睡得快要迷迷糊糊的時候,臉上忽然傳來冰冷的觸感。

  激的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然后從被窩里伸出手,掀開那往她脖頸深處拱的腦袋。

  “別鬧,我很累。”

  “我們有多久沒做過了?”男人聲音沙啞,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容舒:“你沒遇到我之前,你怎么辦?”

  “放心,身為人這一點自制力還是有的!”墨承淵說。

  容舒:“……那你現在也忍著吧!”

  墨承淵起開了身,臥室燈光朦朧,不太清晰。

  但容舒還是能察覺到那雙放在自己身上,如同實質般,讓人無法忽視的視線。

  終究扛不過,她睜開了眼,一眼對上上方那雙幽沉深不見底的眸子。

  墨承淵問:“是我讓你不舒服了嗎?”

  容舒:“……”

  很讓人羞澀難堪的問題,然面對男人這一本正經的詢問,容舒也說不出來違心的話。

  “……沒有。”

  “那在精神需求,以及生理需求共建存在的時候,為何不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發泄一番呢?”

  張張嘴,“我……”

  “你要試著去體驗,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

  容舒:“……”

  所以最后到底為什么會因為交談,而把自己裝進去?

  當容舒被人當成面餅一樣,翻來覆去的時候,容舒是痛恨的。

  痛恨自己的立場不堅定,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是什么德性?如果讓對方得逞吃肉,自己第二天就別想精神,身體狀況輕松舒適了。

  第二天醒來,得虧有劉姨敲門叫她,不然容舒鐵定上班得遲到。

  趕到博物館內,又是繁雜忙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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