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大學。
顧文青驅車從校內行駛而出。
一輛黑色的奧迪也剛好過來,徑直的擋在他前面。
謝允恩注視著車牌臨,她扭頭問:
“找你的?”
顧文青沒有說話,挑著眉凝視著對方。
前車走下三人。
后方的一輛車駕駛室也走下一個西裝男人。
三男一女,其中一人便是上回自己教育過的樂峰。
幾乎整個臨安市人都知道。
金蘭極度寵溺樂峰。
但凡是誰惹了樂峰,金蘭不管三七二十一絕對將對方收拾的服服帖帖。
就算樂家人長輩們一直遵守低調的原則,但擋不住金蘭護兒心切。
長期以往,樂家也早已習慣成自然。
家境擺在那。
在臨城也沒幾個人敢和金蘭齜牙咧嘴。
樂凱陽嘆了口氣,快步跟上。
心中多少有些無奈。
顧文青哪能是好惹的?就是這婆娘不聽勸,他也沒轍。
二代圈里,發生沖突很常見。
既然都是大家二代,經常都是比一比手腕,拼一拼背景。
他們最喜歡以勢壓人。
像顧文青這樣一言不合就動手,是最下乘的做法,許多二代們根本不屑這么做。
也就是這種下乘的做法,讓樂峰栽了跟頭。
如今寶貝兒子被別人開了瓢,
護兒心切的金蘭,直沖沖的就朝布加迪走去。
“車上等我”。
顧文青隨口交代一句,風輕云淡走下車。
貴婦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顧文青真怕她走近來上一句,“就你特么叫顧文青?”
“你就是顧文青?”
金蘭眉頭緊蹙,盯著顧文青緩緩開口。
“我們家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看看把人打什么樣了?”
“以后但凡留下什么后遺癥,你擔得起責任嗎?”
“就是天王老子來,你也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顧文青淡淡的瞥她一眼。
這是在告誡他,就算找龍家。
對方也要爭這口氣。
她身后的一個中年男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頭發梳的一絲不茍,微微上前:
“顧先生您好,我是臨安智慧重工集團董事長樂向波先生的私人律師。”
“作為律師,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對樂凱先生造成的傷害,已經構成犯罪,根據律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來勢洶洶的先聲奪人,上來就先給顧文青一個猛烈的下馬威。
顧文青冷笑一聲,直接無視律師,看著金蘭一家:
“別整這些把戲,我顧文青不是嚇大的。”
“我倒想聽聽,你想要什么交代。”
金蘭猛的怔了一秒。
她以為還需要費些口舌,沒想到對方還算識趣。
金蘭把樂峰拉到前方,樂峰下意識縮了縮腦袋,對顧文青這種瘋子打心底有點發虛。
不過父母都在身后,帶給他無限大的勇氣,很快調整好心態,眉飛色舞的道:
“你和龍家沾親帶故,而我外公也是金家人,四舍五入背景都大差不差。”
“我呢也愿意賣龍家一家面子,看見我手上這酒瓶沒?”
樂峰玩世不恭的咧嘴一笑,舉著手中的洋酒瓶,繼續嗤笑道:
“它便是提前為你準備的,當初你是如何開我瓢,今天便照貓畫虎。”
“顧大公子,這個交代,并不過分吧?”
顧文青向來目中無人,仗著有幾分背景,便在魔都興風作浪,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這般無法無天,還被魔都二代們稱為“魔上皇”,簡直是笑話。
今天就給他漲個記性。
讓對方知道,哪怕背后是龍家也無濟于事,做錯了事就該認。
現在樂峰要做的事,就是徹底戳破顧文青的銳氣,讓所有人知道,顧文青也并不是無敵的存在。
讓顧文青知道怕。
換而言之,得罪了他樂峰,就連顧文青這樣的人物,也要付出嚴重的代價。
“照貓畫虎?”
聽著樂峰的話,顧文青一臉玩味,眼神中看不出波瀾:
“是不是頭上開了花,這事就兩清了?”
“當然,我一口吐沫一口釘,只要顧公子拿出誠意,以后大家也不是不可以做朋友。”
樂峰眉眼帶笑,甚至想掏出手機記錄這一刻。
標題都想好了《震驚,魔上皇得罪臨安市神秘公子,自我開瓢贖罪!!!》
顧文青看他這幅小人得志的嘴臉,面帶戲謔,把玩著手中的洋酒瓶。
在場所有人都匯聚顧文青身上。
降下車窗,豎著耳朵傾聽全過程的謝允恩。
顧文青背景不簡單,這她知道。
臨的車牌杵眼前,對方又這般大放厥詞,顯然也不是善茬。
她在心底著實為他捏了一把汗。
金蘭雙手環繞胸前,趾高氣揚的盯著顧文青。
樂峰嘴臉勾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心里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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