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彌生只感覺這輩子受到的屈辱加起來都沒有今天這么多。
待封晨在他頭上踩了十余秒后,他終于忍不住恥辱地問道:
“可......可以了嗎?”
“嗯,可以了。”
說罷,封晨把腳輕輕抬起來。
影山彌生暗松一口氣,正要順勢爬起。
下一刻,封晨的腳猛然落下,恐怖的身體強度在這時候讓他這一跺像是隕石撞地,“轟”的一聲,把影山彌生的頭顱硬生生踩爆。
周遭的伊甸眾人直接嚇傻了。
“忘了說了,我只會感受到女人的誠意。”
嗜虐的殘忍笑意,遲遲從封晨的臉上浮現。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這里的所有人,之所以讓影山彌土下座,只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把他騙下來殺。
封晨現在應該在特局的監視中,而不是在這里殺人才對,世界上可不能有兩個封晨。
所以在這里目擊到他臉的所有人,都得死。
周遭的伊甸眾人看到影山彌生被封晨殺死,亡魂直冒,紛紛擇路而逃。
這其中,就包括劉凌峰。
封晨眸中晃過幽冷嗜血的光芒,把黑羽沙耶重新丟進車后座,隨后便化作殘影追了出去。
咻!
在呼嘯聲中,封晨渾身上下黑色光粒匯聚,構筑出堅韌的黑色作戰服,包裹他的每一寸軀體,最終在臉部凝成一副充滿邪意的面具。
封晨來到一名黑西裝伊甸成員的背后,五指彎曲成爪,往前一探,便穿透對方的胸膛,把血紅跳動的心臟抓了出來,握在手心。
微微用力,這枚心臟便被封晨捏爆,血液飚灑。
封晨收回手,身影再度消失,又往另一名伊甸成員的身后追去。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封晨接連屠殺了七八名伊甸成員,他們的尸體大多都沒能夠保持完整,不是空了胸膛,就是被攔腰掃斷,又或者是被擰下頭顱,總之怎么殘忍怎么來。
封晨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仿造阿修羅的殺戮風格。
終于,在幾分鐘后,伊甸的其余人員全部死光,只剩下劉凌峰一人。
此時的劉凌峰,正背靠樹干,望著不斷踱步接近的封晨,神色恐懼。
幾秒后,劉凌峰腿一顫,屁股跌落在了地上,而封晨也走到了他的跟前。
封晨拿下面部覆蓋著的面具,面具上沾著暗紅色的血跡。
他手一晃,面具化作黑色光粒消失,原先沾在面具上的血液滴落在地。
做完這一切,封晨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劉凌峰,眼眸冷冽,嘴角掛著嗜虐戲謔的弧度。
“劉凌峰......我已經讓你多活了一個多月,現在,是來連本帶利地收回你生命的時候了。”
封晨臉上的笑意逐漸猙獰,不知道的人看見這一幕,多半會認為他是哪里的反派。
劉凌峰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話,因為他知道,他無論是求饒還是向封晨提出交易,最終的下場都只有死。
他知道,潛藏在封晨平日里隨和沉穩的一面后的,是一個桀驁不馴、暴虐殘忍,藐視規則的惡魔。
對這種人來說,規則只有想不想要遵守的區別,根本沒有打不打破的顧慮。
若是實力不夠,惹上了封晨,根本就不會再有活路了。
明白這點的劉凌峰,飽含悔意地最后望了眼封晨,隨即閉上眼,絕望道:
“殺了我吧!”
“殺了你?不不不,”
封晨笑著蹲下來,抬手抓起劉凌峰的頭發,“殺了你是肯定要殺的,但是我要讓你嘗受遍我為你準備的酷刑,之后你才能死。”
劉凌峰雙眼瞪大......
......
“‘炎神’他失去聯絡的地方就是這里,迅速找尋‘巫女’......這是?!”
一個小時后,伊甸的增援人手趕到影山彌生等人和封晨遭遇的林中空地。
一到達這里,他們個個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說不出話。
目之所及,車輛傾倒,火光搖曳,殘肢斷臂、內臟脂肪四處散落,猩紅色濺射在地面、樹干上。
濃郁的血腥氣,蔓延在空氣之中。
饒是在場眾人之中,不少已經見識過大場面,還是被這幅猶如末日一般的畫面給震懾了心靈,胃里翻江倒海,直欲作嘔。
有些年紀比較小的新人,已經忍不住扶著樹干,干嘔了起來。
“隊長,請看這邊!”
隨著一名伊甸成員在不遠處呼喚,長官模樣的黑西裝男子往那邊走去。
隊長來到那名隊員身側,看見這名隊員正蹲在一具無頭尸體的旁邊。
那句無頭尸體是跪姿,看樣子死前還處在土下座的狀態。
“怎么了?”
“隊長......這里!”
那名隊員的臉色有些蒼白,他把那具尸體的手臂抓起,讓隊長往尸體的手腕上看去。
手腕上有著一個標志性的黑色紋身,形狀像是正在燃燒的火焰。
“‘炎神’......怎么可能!”
隊長的臉上浮現出震驚的神色。
他難以相信,伊甸的最強戰力之一,a級超人類“炎神”——影山彌生,竟然被人爆掉了整個頭顱,死狀無比凄慘。
重要的是,影山彌生死前竟然還在土下座。
是誰?是誰擁有這等恐怖的實力,能夠讓影山彌生做出這么屈辱的事情?!
正在這時,另外一處地方,又有一道聲音傳來。
“隊長,請來這邊!”
隊長強行收斂起波瀾起伏的情緒,從影山彌生的尸體旁離開,前往這道聲音傳來的地方。
不一會兒,隊長來到了那名出聲叫他的隊員身邊。
“怎么了,是找到‘巫女’了嗎?”
隊長皺眉問道。
“不是,是......隊長,您請看樹上......”
隊員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指向他面前一座大樹的樹枝上。
隊長抬頭,視線隨著隊員的手指往上移動。
兩秒后,他眼瞳驟縮,嘴巴顫動著開合。
只見,在大樹的粗壯樹枝上,掛著一具鮮血淋漓的尸體。
這具尸體是男性,他渾身上下都是凌遲的傷口,此外他的腸子被完全剖空,從左到右穿過他的雙耳,再旋繞于樹枝,把他整個人掛在樹上。
尸體的表情猙獰、痛苦而凄厲,很顯然,他在被凌遲和剖掉腸子的全過程,都是處于清醒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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