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公司的事務之后,封晨帶著薛詩月離開了公司,吃了一頓燭光晚餐。
晚餐期間,封晨給薛詩月喝了一些紅酒,讓她處于微醺卻不會太醉的狀態——這樣的女人最魅惑誘人。
......
晚上八點,酒店房間。
封晨查號房卡取電,讓整個空間明敞起來,隨即他調了一下燈光,讓房間整體的光線變得微弱一些,增添了幾絲曖昧的情趣。
“老板......我們今晚,要用那個么?”
薛詩月臉蛋微醺,抬手指著床頭柜上放著杜蕾斯。
封晨站在薛詩月身側,摟著薛詩月的腰肢,親了一口她q彈水嫩的側臉,呼出熱氣,在她耳邊道:
“不,我們不用那個。”
“啊?”
薛詩月身子一顫,忐忑、心怯中帶著一絲期待,“那......我要是懷孕了怎么辦?我現在不算安全期......”
封晨輕笑道:
“不會的,來,把這個吃了。”
說完,封晨拿出了一粒白色的藥片。
“這是?”
薛詩月接過藥片,美麗的眼眸中透露出疑惑,但還沒等封晨解釋,便放進了嘴里。
這展現了對封晨十足的信任。
封晨看著薛詩月將藥片咽下,白皙細膩的脖頸隨之微微起伏,說道:
“這是我自制的避孕藥,沒有副作用,不用擔心傷害到身體。”
薛詩月聞言,俏麗上的紅暈濃郁了一些,她抓著自己的職業裝下擺,微微垂頭,羞聲道:
“可是,老板,避孕藥也不是絕對安全的,只是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九而已......”
“我知道,但那不到百分之一的風險,我愿意承受。”
封晨的聲音溫柔中帶著侵略性,他伸手解開了薛詩月的領口,低頭窺卻她的雪峰上沿,腹中涌起陣陣灼熱。
緊接著,封晨褪下薛詩月身上的更多布料,對她上下其手。
薛詩月張開紅玉芳唇,“咿嗯”嚶嚀一聲,在封晨的懷里失去氣力,任由他擺布。
待到薛詩月被調動起了情欲,封晨一把抓住她瓜子臉的精致下巴,朝她的紅唇上吻了過去。
幽香似麝的嬌息自薛詩月的鼻腔之中呼出,與她的香水、體香以及荷爾蒙一共刺激著封晨的嗅覺感官,讓他大腦一陣激蕩。
吻了好一會兒,封晨才放過薛詩月,后者大口喘著氣,臉色潮紅,卻是更加朦朧誘人了。
封晨的手探入薛詩月耳朵一側的波浪長發之中,對她說道:
“要是真懷上了,我大不了就讓你生下來......詩月,你現在二十六歲,再拖個四五年,生育的危險性就提升了,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我也要為你考慮才是。”
聽到封晨的這番話,薛詩月無比動情,因為封晨無疑是展現出了關切、重視,甚至是和她繁衍下一代覺悟和信心。
他說要讓我成為他的女人,根本不止是想要玩玩而已......
薛詩月目光朦朧,主動吻向了封晨,雙手環過他的后頸。
實際上。
封晨不想戴套的原因。
只是因為那樣不夠爽。
要知道。
渣男,都是喜歡直接弄在里面的。
這就是為什么,每年協和醫院會接到那么多墮胎手術的原因。
當然。
封晨和那些不負責任的渣男,區別在于他會負責,而他也有資本來負責。
洛凝嫣如此,林芷若如此,薛詩月如此,將來的其他女人亦是如此。
......封晨把薛詩月推上床,和她在熱烈的翻滾之中,褪去了身上的大半衣物。
待到池水泛濫之時,封晨找準位置,化身傳教士,長龍攻破城門,血染城池。
房間里,忍耐的輕啼在溫柔與耐心中化作漸濃的嬌喘,這份嬌喘斷續了一段時間,終是變成綿長的呻吟。
【薛詩月對宿主好感度+1】
......
茫茫夜色中,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水產店里,八爪魚攀附在寬闊偉岸的假山之上,微微顫抖著,似乎下一刻就要無力滑落。
蛋糕店里,奶油泡芙被從中切開,餡里邊緩緩流出粘稠熱乎的白色奶漿,在桌面上慢慢淌開。
酒店房間里,封晨側身懷抱薛詩月,與她面對面共枕于被窩之中,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他們未散的巔峰余韻。
封晨撩開糊在薛詩月緋唇一角的發絲,往上邊親了一口。
“嗯......唔。”
唇分,封晨把薛詩月抱得更緊,兩人在被單之下像是連體嬰一樣毫無間隙,如膠似漆,薛詩月的球變成了餅。
“老公......”
薛詩月親昵地喚著封晨。
“哎。”
封晨輕撫著薛詩月的背,應聲。
“以后我私下底可以一直叫你老公么?”
“別說私下底了,只要你不嫌羞,在公司里這么叫我也行。”
封晨帶著一絲挑逗意味地笑道,把手下方到薛詩月的腰后,手指順著她的尾椎骨下方溜去。
“嗯、不行,我才剛剛,.....”
薛詩月嬌聲在封晨的懷里輕輕掙扎著,卻沒有太多抗拒。
封晨知道薛詩月大概是余痛未消,當涌進大腦皮層的酥麻感消失后,剩下的就是撕裂的不適,所以把手抽了出來,沒再繼續為難薛詩月。
兩人靜靜溫存許久,趁著困意未至,薛詩月芳息吐在封晨脖子上,呢喃般說道:
“老公,其實我有......一點潔癖。”
“什么潔癖?”
“我先前一直對于不是第一次的男生有著抗拒,最開始遇到老公的時候也一樣......”
“現在呢?”
“為了老公,我克服了這些......能像現在這樣和老公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聽著這些話,封晨再次吻了一口薛詩月,“對不起。”
“老公,為什么你要說對不起?”
“我沒能把第一次給你。”
“不要這樣說,我這樣就很知足了......”
“但其實你還有些芥蒂吧?”
封晨溫和道,聲音中有著些許憐惜的意味。
“嗯,”
薛詩月沒對封晨隱瞞,“有點遺憾,而且胸口里感覺酸澀酸澀的......但這些都沒有關系,只要老公還愛我,我就不會覺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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