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好笑,這個男人拋棄了自己的母親,拋棄了自己,現在竟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沈南歌也知道,現在并不是和沈振天撕破臉的最好機會。
他這樣不負責又偏心的父親,以后再去找時間慢慢撕下他虛偽的面具,同時,也要在這個過程中,讓他體會到曾經母親和自己的苦楚。
想到這里,沈南歌攥住的拳頭倏然松開。
她沈媛媛知道裝綠茶,她沈南歌又不是不會,更何況。真論起來,自己的容貌更適合扮演綠茶。
一定讓人過目不忘,束手無策。
只見沈南歌走上前去,一副委屈巴巴,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哼唧了兩聲,隨后說道:“父親大人,女兒剛回來不久,你別對女兒這樣,女兒害怕。”
“女兒一直都思念著父親,現在終于有機會見到父親,日日開心,天天歡喜,每時每刻都想要與父親在一起。”
“父親如果如今又不要南歌了,南歌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嗚嗚嗚……畢竟沈家,是我最看中的地方啊,嗚嗚嗚……”
沈南歌這一招,把霍北川給看呆了,更是把沈振天給看不會了。
因此,沈振天的言語中雖然帶著怪罪與責備,但是相較于剛才,神色明顯緩和了許多。
只聽沈振天說著,“南歌,我知道你從小長在那種偏僻地方,不在沈家,所以比不得媛媛懂事,可也不該這樣無理才是。”
沈南歌還是哭唧唧的樣子,她像是哭的非常傷心,甚至打了一個踉蹌。
她一個重心不穩,載到了霍北川的懷里,霍北川還沒有反應過來,沈南歌得手就已經死死地把住了霍北川的衣角。
霍北川自然迷茫,不知道這個新夫人沈南歌究竟唱的是哪一出戲,只得配合著,將手還頗帶紳士風度地搭在她的腰間。
“父親大人,我從小不見你,內心很是傷感,即便現在長大了又得到你的疼愛,可是小時候那份缺失的愛終歸無法彌補。”
“而霍北川霍先生,在我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給我帶來了親切的感覺,我突然覺得他能將我從前消失的疼愛給找回來。”
“……父親大人,您能明白這種感覺嗎?”
沈振天被沈南歌突如其來的話語打的猝不及防,可是他還沒有喪失著理智,只見他拿出沈家當家人的做派出來,說著。
“沈南歌,無論如何,陳家的婚事你已經答應下來了。我們沈家不是背信棄義的家庭,所以這件事情,無法善了。”
“那陳家不是等閑之輩,你還是趕緊和這位霍先生分開吧,不要耽誤了正事惹得陳家不悅!”
沈南歌卻顧左右而言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父親大人,你難道沒有因為愛一個人而無法自拔難以抽身過嗎?”
她將目光轉向胡芳紅身上,“胡女士,你應該最明白我這種心情了吧!”
胡芳紅一臉惶恐,“你在說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明白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