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媛媛見蕭易寒一直都沒有搭理自己的樣子,臉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有些僵硬,她干笑一聲,隨后催促道:“蕭先生?”
蕭易寒這才猛的從自己的思緒之中回過神來,抬起頭來,看到沈媛媛一臉著急的模樣。
不管怎么說,沈媛媛都是沈南歌的姐姐,總歸不好太過于過不去吧。
想到這一點,蕭易寒這才稍稍緩和了幾分面色,隨后對著沈媛媛說道:“沒事,沒什么大礙,不用擔心。”
沈媛媛卻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她忍不住擰起了眉頭。
按理來說,像蕭易寒這種從京都來的世家子弟,應該都比較不好說話才是。
怎么沈南歌這樣冒犯了他,而且她都拱火到了這個地步,可這蕭易寒卻還是沒什么反應。
想到這里,沈媛媛臉上的笑容都不免有些僵硬,她思來想去,最終抬起頭來,對著蕭易寒說道:“可是說到底,我的心里還是感覺有點過意不去,不如這樣吧……蕭先生,讓我妹妹過來敬你一杯,就當是賠禮道歉了。”
蕭易寒聽到了沈媛媛的這一番話,當即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
什么?讓他的南歌姐來對著自己陪酒道歉?這未免也太荒唐了一些。
蕭易寒正欲阻止,可誰知道一旁的程元生卻先他一步。
只見程元生沉下了臉,冷聲對著沈南歌說道:“還愣著干什么?你冒犯了蕭先生,現在只是讓你上去敬杯酒表示表示,你怎么還待在這里?”
說著,便想要上手去拉扯沈南歌。
可誰知沈南歌臉色徒然冷了下來,誰也沒看清楚沈南歌是如何做到的,便見沈南歌一個側身躲避,她便迅速地閃避開來。
程元生被沈南歌的這一系列動作給弄得一愣,隨后忍不住擰起眉頭,語氣很是不耐煩的質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做錯了事情還不愿意承擔?”
看著程元生盛氣凌人的模樣,沈南歌挑了挑眉,冷笑著開口道:“你們還真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要知道,如果不是她跟蕭易寒認識,蕭易寒剛剛那樣抱上來,可就是騷擾了。
可偏偏現在,程元生和沈媛媛卻還要執著的說她冒犯了蕭易寒,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如果她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那豈不是要被他們給冤死?
對上沈南歌那雙冷厲的目光,程元生也不知道為什么,忍不住皺起了眉,心中平白無故的生出了幾分心虛。
可不過片刻,程元生就將心里的心虛打消。
她不過是個小山村里出來的村姑罷了,之前把媛媛害的那么慘,況且這也是她自己招惹上的人,不應該由她來擺平么?
況且她向來的作風就不討喜,如果不是她刻意勾引,好端端的,蕭先生怎么可能會過來?
況且只是陪酒一杯罷了,這樣的女人,別說陪酒了,更過分的事情都不知道干了多少了。
現在卻還來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給誰看?
想到這一點之后,程元生心中的心虛徹底煙消云散。
他抬起頭,冷著臉看著面前的沈南歌,厲聲開口道:“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只是讓你陪個酒道個歉而已,你怎么還立起了貞節牌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