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一種,‘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意思。

    “他叫我過去,有沒有說什么事?”

    孟婉初知道擎默寒不肯放棄她這枚‘棋子’,威逼她回瀾城也在預料之中。

    但她昨天才回鄉下,回來之后就將手機關機到現在。

    原本只是想安靜幾天,卻沒料想擎默寒這么快就差人過來找她。

    這么著急,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事,一概不知。”為首的男人口吻淡漠,宛如機器一樣,毫無情緒波動。

    “好,你們等我,我回去收拾東西,馬上過來。”

    孟婉初心知他們不好招惹,也不想讓養父母及師父為她擔憂,便想回瀾城一看究竟。

    “抱歉,孟小……”

    “我再說一遍,我回去收拾東西,立馬過來!”

    她知道對方要說什么,便有些惱火的訓斥一聲,“你們人都追到我家了,你覺得我能逃哪兒去?我警告你們,我爸媽身體不好,如果見到你們一定會受刺激。如果他們有什么差池,我跟你們拼命!”

    孟婉初面露怒色,陡然而生的壓迫感讓幾個打手有些猶豫。

    沉默幾秒鐘,為首的男人抬手看了看腕表時間,“給你十分鐘。”

    “等著!”

    孟婉初冷哼一聲,當即小跑著回去,在家里收拾了東西,然后走到廚房跟正在做飯的杜鵑說道:“媽,我有事兒得現在回瀾城一趟,你跟我爸說一聲,我就先走了。”

    雖是清晨,但身為鄉下人總是習慣在田地里轉一轉,所以孟田華并不在家。

    “哎喲,丫頭,你昨天才回來,什么事兒這么著急啊?”杜鵑關了煤氣罩,放下鍋鏟,沾了油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這才拉住孟婉初的手,不放心的詢問著。

    “呃……也沒什么事兒,就是蕭承……蕭承他……他犯了急性闌尾炎,在做手術,我不放心,就想回去看看。”

    胡說八道的編了個理由。

    心里默默跟蕭承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實屬迫不得已。蕭承,你可千萬別打我!

    說到底都是因為當初蕭承跟孟婉初走的太近,杜鵑比較信任蕭承,孟婉初只能拿蕭承當幌子。

    “喲,這樣啊。那你確實得回去看看他。不過別急,你帶一只土雞回去看看他,也算是個心意啊。”

    “不,不用了媽,他不缺這個的。我先走了哈,拜拜,拜拜。”

    孟婉初本就在欺騙杜鵑,又哪兒有臉帶一只土雞回瀾城?

    何況那些打手也不會給她抓雞的時間。

    “誒?喂?你這個死丫頭急什么?我讓你爸送送你啊。”

    “不用啦,我在鎮上叫了車,先走了呀。媽,保重身體。”她一邊朝前面跑著,一邊跟杜鵑說著。

    杜鵑追了幾步就停了下來,站在路邊搖了搖頭嘆了一聲,而后無奈的笑了笑,“這死丫頭,對蕭承的事兒還挺上心的。看來是真喜歡那個小伙子。唉,女大不中留啊……”

    她在心里萬般感慨,甚至有一種女兒即將出嫁的既視感。

    可孟婉初哪兒知道她一個謊言會讓杜鵑想那么多呢?

    一路飛奔的回到那輛車旁,上了車,離去。

    轎車啟動,疾馳而去,四個半小時后抵達瀾城。

    孟婉初被幾人帶到瀾城的夜色公寓,關在里面。

    回到熟悉的公寓,一切仍舊是那般熟悉而又讓人習慣。

    她躺在沙發上,看著手機上的未接電話,只有蕭承和擎默寒的。

    如果有其他電話打進來,她或許還會擔心,但只有她兩人的未接電話,反倒讓孟婉初覺得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