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身體互換:戰神王爺替我宅斗 > 第163章 她防的就是這個
  江府,寧心院。

  流蘇都要氣炸了。

  “小姐,奴婢這就去把她們轟出去,居然這般來逼迫小姐。

  那盛夫人好歹是侯府之母,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

  這樣做和上次在孔府又有何區別?不過就是逼著小姐受制于她。”

  夜湛坐在椅子上,手中來回把玩著一個茶杯。

  他知道夜凜一定會有動作,但萬萬沒想到,居然做得這么惡心。

  他也終于明白,為何阿寧要如此迂回,演這一出戲。因為若不迂回,夜凜下狠手,他們怕是無還手之力。

  廣平侯府姓盛,和皇家不是一個祖宗,之所以能成為異姓封侯,是因為盛家祖上立了大功。

  他記得,皇祖為廣平侯府賜了一塊令牌。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廣平侯府拿出這塊令牌,皇家必定會答應。

  雖然這塊令牌久不問世,許多人都可能忘記了,但作為廣平侯府的護身符,他們一定看重,且會用在刀刃處。

  廣平侯府是夜凜的爪牙,自然聽夜凜的調遣。

  依照夜凜的脾性,他敢肯定,若是上一回夜昊進宮,在那種情況下,皇帝為江家小姐和七皇子賜了婚。

  廣平侯府若請出這令牌,加上當初江夫人許諾的婚約,皇帝沒有不答應的理。

  到那時再想更改婚約,難如登天。

  廣平侯府自然不會為一個江家小姐用令牌,但在夜凜的手段下,現在的廣平侯府,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夜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吐出來。

  他不知道阿寧要做什么,但是阿寧既算到了這一步,定然是有萬全的解決之法。

  這婚事到這里,他應了就是。

  只不過一想到那廣平侯府,他只覺得惡心。

  等以后事情了了,可得把廣平侯府好好教訓一番,才能消氣。

  流蘇哭了:“小姐,咱們去求七殿下吧。”

  夜湛聽著這話笑了,一時不知道是該難過還是該高興,只是語氣卻緩和下來。

  “去把廣平侯夫人請進府吧。”

  流蘇聽著這話,直接哭成了淚人。

  又急又心疼又無奈。

  “小姐……”

  夜湛揮了揮手:“去吧。”

  流蘇咬著唇,只得應下:“是。”

  流蘇剛剛離開沒多久,外頭有丫鬟來報。

  “大小姐,柳姨娘來了。”

  夜湛皺眉,正想說不見,又想起這些日子,這母女倆安分守己,怕是有什么事求到門前。

  “讓她進來吧。”

  “是。”

  夜湛在院子里見的柳姨娘。

  柳姨娘進門,看了夜湛一眼,心中詫異。

  在這種情況下,夜湛還能安安穩穩的坐著喝茶,心中暗道一聲佩服。

  若是換做別的大家小姐,要么是喜得眉開眼笑,要么是氣得坐立難安。

  大小姐,果然和普通女子不同。

  柳姨娘走上前,對著夜湛規規矩矩的行禮。

  “奴妾見過大小姐。”

  夜湛沒有叫她坐,也沒有叫她喝茶,徑直道:“可是有事。”

  柳姨娘開口:“是,奴妾有幾句話,想要提醒大小姐。若大小姐覺得奴妾說的有用,那是奴妾的福氣。

  若大小姐覺得奴婢說的不對,便只當一笑話聽。”

  夜湛看了她一眼:“你說。”

  柳姨娘:“大小姐以后出嫁,別輕易相信她人。

  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笑面虎,背地里卻不知怎生惡毒。

  特別是當有利益瓜葛的時候,是絕對沒有真心可講的。大小姐心地良善,若看不出對方心思,只一概不信就是。

  護著自己,做個自私的人,也沒什么不對。”

  柳姨娘的話點到即止,也不敢說太多。

  畢竟以后要去侯府過生活的是大小姐,若她說得太過,讓大小姐還沒嫁過去便心生了怨懟,以后的日子更是艱難,便只能旁敲側擊的囑咐幾句。

  她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但若是江蓉遇到如此境地,她也會這樣說,而且會說得更露骨。

  其它的一切都是虛幻,活著才是最緊要的。

  夜湛看向她:“說完了?”

  柳姨娘沒想到大小姐是會如此回應,點了點頭:

  “大小姐,是奴妾逾矩了。”

  夜湛:“倒也沒有,我能聽出來,你是為了我好。”

  柳姨娘松了口氣,看了夜湛一眼,

  “若大小姐覺得奴妾說得對,那奴妾便大著膽子再多說一句:

  外人都在傳,說廣平侯府的小侯爺傷了身子,有礙子嗣,但剛剛侯府夫人卻是拿出了太醫的證明,說是小侯爺的身體與子嗣無礙。

  若有可能,生個一兒半女傍生,是最重要的。

  若沒有子嗣緣分,便領養一個抱養一個都是好的,若想不讓人知道,也有許多法子,總要有孩子傍身才好,要不然,往后歲月漫長,怕是難以立足。”

  柳姨娘說完,看了一眼大小姐,見大小姐不說話,直接跪下了。

  “奴妾該死,奴妾說錯了話。”

  柳姨娘低著頭。

  大小姐還是姑娘家家,定是不懂這些的。

  夜湛:“柳姨娘的好意我心領了,回去吧。”

  “是是。”

  柳姨娘有些戰戰兢兢的起身退下,大小姐沒有跟她計較,心中暗道:也不枉她來一回。

  柳姨娘走后,夜湛卻是在心中琢磨:

  孩子對一個女子來說,如此重要嗎?

  七皇子府。

  江穗寧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果然,最后還是廣平侯府。

  廣平侯府前世就是二皇子夜凜的人。

  她知道侯府有一塊令牌,雖然已經幾代不用,大家或許忘記了,但是這塊令牌確實存在。

  她怕的就是這個,防的也是這個。

  所以在之前,五皇子入宮那一回,沒有直接賜婚。

  既然沒有賜婚,廣平侯府就不會用出令牌。

  那么到后面,六月大雨至,通過欽天監把婚賜下來,便幾乎不會再有風險。

  到那個時候,皇帝忌憚他們和國運有關,廣平侯府再出御賜令牌也沒有用了,若他們堅持,便是威脅皇上。

  籌謀,除了算人事,除了算人心,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時機。

  所以“天時”,擺在了地利和人和之前。

  眼下,廣平侯府這一出,穗寧幾乎已經看到了結局,一顆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廣平侯府做得越難看,越說明他們不會用令牌。

  江穗寧聽完影七的稟報,再沒有什么可擔心的。

  只是心中有些記掛夜湛。

  她知道六月有這一場雨,可以讓她的計劃天衣無縫,時機恰好。

  但是夜湛不知道。

  他完全是抱著絕對相信她的態度,去做了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只有對她全身心的信任,才能如此毫無芥蒂的陪她演完這場戲。

  她都能想象得到,夜湛那樣的性子,遇到這種事,心中怕是惡心壞了。

  她得想一想,怎么哄一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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