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身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 第433章 昊天刀
  “居然能發現我,有意思...”

  陳知安被皇甫明夭一刀斬退似乎有些詫異。

  不過并未糾纏,直接遠遁而去,再出現時已經是百丈之外。

  抬手間又有五個修士脖子上出現血痕。

  “裝神弄鬼,你果然力竭了...”

  皇甫明夭目光掃過戰場,腳尖猛地在黃金神吼身上一點,如同一道箭矢向那五個修士掠去。

  人未至,刀已落。

  只見虛無之間出現一柄長達十丈的金色長刀,一道璀璨刀光橫掃,煞氣滔天,竟瞬間將十丈內的修士全部攔腰斬斷。

  這一刀之威,如同煌煌大日,霸道無匹,仿佛將虛空都斬出了一條縫隙。

  在將那十幾個修士攔腰斬斷的同時也將一道青衫斬成了虛無。

  .......

  “昊天刀...”

  “她竟也修行了昊天刀。”

  遠處,白安貧看著那道青衫被斬成碎片,臉色瞬變。

  昊天宗弟子之所以被人稱為瘋子。

  就是因為這帝境秘術昊天刀。

  昊天刀恐怖無比,是至陽至剛之術,出刀時如煌煌大日,煞氣滔天,霸道無匹,一旦斬出便絕無收手可能。

  修行昊天刀之人,如果道心不穩,殺戮過重煞氣入體,極容易滋生心魔,最后淪為只知殺戮的魔物。

  據說當年昊天帝追殺神魔萬族入神魔天下,手持昊天刀殺至癲狂,見神殺神,見魔殺魔,連屠十萬神魔后拔刀向天,最終力竭而亡。

  此后萬年。

  昊天宗無數驚艷絕倫的弟子紛紛因為修行昊天刀秘術而淪為魔物,最后一次甚至差點將昊天宗滅門,耗費整座天下的力量才將那位魔物打入鎮魔淵。

  此后昊天刀便成了禁忌之術,非特殊體質不可修行,女子修行的更是少之又少。

  可誰能想到。

  今日竟在皇甫明夭身上重現了昊天刀!

  那煌煌刀光和霸道慘烈的煞氣,皇甫明夭分明已經登堂入室,刀下至少斬了萬人不止。

  難怪弟弟白樂道要送她黃金手套。

  那個手套是昆侖仙山一尊道種為菩提的準圣本命道兵,看似是手套,實際上是庇護陰神的圣器,極為罕見。

  “老九,我們逃吧...”

  白安貧抱起徐螻準備跑路,先前他還可以靠著弟弟的關系待在這里,現在皇甫明夭已經出刀,恐怕接下來就是一場血腥屠殺了。

  殺至癲狂的皇甫明夭。

  絕不會因為白樂道的關系而有半點顧忌。

  “走...”

  眼見皇甫明夭又斬出了一刀,將三個修士斬成碎片,白安貧回頭看向九頭獅子,準備乘機跑路。

  這一回頭。

  才發現自己身后空空蕩蕩,九頭獅子不知何時變成了奶狗大小,正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向遠處逃去。

  白安貧臉色微黑,正準備也悄悄逃走,忽然一道恐怖刀光從遠處斬來,皇甫明夭冷漠聲音響起:“想走?太遲了!”

  這一刀煞氣沖天。

  刀未至,那凜冽殺意已經讓白安貧遍體生寒。

  白安貧臉色瞬變,抬手在虛空凝聚一只魔掌,想要擋住這無可匹敵的一刀。

  可在這恐怖刀光下。

  他魔掌剛凝聚就被斬成虛無。

  刀光如同一道金色閃電直斬而來,所過之處風雪都被凌厲刀意攪成碎片,一個來不及避開的修士瞬間被斬成血雨。

  白安貧身形暴退,手掌再次結印,化為一個黑白交織的磨盤,仙氣和魔氣交織,涇渭分明。

  然而磨盤剛剛凝成,刀光已至。

  “轟!”

  元氣激蕩,刀光斬在黑白交織的磨盤上,一道轟鳴響起,磨盤堪堪擋住片刻便被一分為二,沖天煞氣和凌厲殺意撲面而來。

  眼見這一幕,白安貧心如死灰。

  仙魔造化功終究還是沒有修成,不說道種互為生死,就連仙氣和魔氣都無法相融,勉強聚成磨盤被一刀輕易斬開,竟不是一合之敵。

  此時他回天乏術。

  只能將徐螻死死抱在懷里,以殘余元氣凝聚出一個元氣盾牌,等待刀光落下。

  “鋮!”

  刀光落下,刺耳的金戈交擊聲響起。

  元氣激蕩,刀氣肆掠,卷起漫天風雪。

  白安貧立身之地瞬間變成白茫一片,緊接著又有一道刀光接踵而至。

  再之后是延綿不絕的刀光。

  刀光一道比一道霸道,一道比一道重,煞氣滔天,刀意縱橫肆掠,攪碎虛空和風雪,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雪原上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被皇甫明夭表現出來的實力所震撼。

  誰能想到。

  當初被姬無道嚇到遠遁北原的皇甫明夭,竟也是如此恐怖的人物。

  那刀光中蘊含的恐怖煞氣,足以讓任何通玄境修士膽寒。

  “攻其必救,她是以徐螻逼迫陳知安現身。”

  人群中,一個年邁修士低聲感嘆道:“此女心智實力都屬上上之選,此時出手恐怕已經看透了陳知安的虛實,有了必勝把握...”

  “轟!”

  最后一道刀光落下。

  仿佛先前斬出的刀光瞬間合成一刀。

  滔天煞氣形成一道恐怖龍卷,凜冽刀光將雪原都映成一片金色。

  只見虛空振蕩,漫天風雪倒卷,刀光如海將白安貧立身之地攪碎,最后形成一片真空地帶。

  許久后。

  風雪散開。

  露出白安貧的身影。

  此時,他半跪在地上,懷里抱著徐螻,在這一道接著一道的恐怖刀光下,他身上卻沒有半點傷痕,就連懷中的徐螻都安然無恙。

  因為他身前,有一道青衫。

  青衫染血,滿頭青絲凌亂,臉色蒼白如紙,長劍跌落在雪地里,響起微弱蟬鳴,看起來有些凄慘。

  那襲青衫,是陳知安。

  先前皇甫明夭看似斬的是白安貧和徐螻。

  實際上斬的是陳知安。

  當她一刀將陳知安逼退,又一刀斬碎陳知安的劍意虛影后。

  她心底最后一絲猜疑徹底消散。

  有了必勝的把握。

  也有了殺死陳知安的計劃。

  她刀斬白安貧。

  卻把每一刀都斬在了陳知安身上。

  “陳知安,你敗了!”

  皇甫明夭站在遠處,渾身金光璀璨,如同一尊神王居高臨下看著陳知安:“知道你敗在哪里么?”

  “敗在你不夠狠。”

  “你心中有牽掛,出劍便無法真正的隨心所欲。”

  “既然無法隨心所欲,又如何能逃過本座的眼睛,又如何是本座的對手?”

  “你說完了么?”

  陳知安平靜地看著皇甫明夭,仿佛在看一個白癡。

  皇甫明夭微微一怔,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

  這一低頭。

  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因為不知何時,她腰間竟多了一條細線,細線將她身上的金甲破開,有鮮血正從細線上緩緩溢出。

  “你...”

  “你什么時候...”

  她伸手想要捂住那條線,卻發現鮮血溢出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多,順著金甲流到腳下,已經在地上形成了一條小溪。

  她茫然地回頭。

  這才發現她立身之地方圓二十丈內,近三百人都僵硬站在原地,所有人腰間都有一條細線。

  “怎么會這樣,你分明...”

  “分明身受重傷?”

  陳知安緩緩撿起地上的趕蟬:“你以為我先前在干什么,就是在養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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