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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七章】:遭遇劫持 宋家少族

    一念至此,方志心里明白,符師公會多半是把寶押在自己的符道造詣上了。

    走出了符師公會,乘坐上馬車,吩咐車夫回宅院,馬車駛動后,聚集在不遠處的幾名佩劍甲衛默不作聲地跟上了去。

    馬車行走在寬闊的青石大路上,路上人來人往,卻井然有序。

    駕車的車夫,嘴里則向方志說著近年來柏洲城的八卦和奇聞樂事,方志有一句沒一句地回著,透過車窗,他在想著與宋家比試的事情。

    當馬車拐彎進入一條慶府大道地時候,方志發現路上的行人少了一大截,但心里有事的他,并未察覺到異常,待馬車行駛到了慶府大道的一半時,方志下意識地散開神念看看護送自己的甲衛,是否緊貼跟著,但令方志心頭一驚的是。

    原先跟護著他的甲衛,這時候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馬夫進入慶府大道之后,也突然閉上了嘴,沉寂無聲,一言不發。

    他之前從慶府大道前去符師公會地時候,此地還熱鬧非凡,車水馬龍,如今這慶府大道沉寂的僅有他馬兒鐵蹄落在青石上的悶聲。

    這悶聲與方志地心跳合拍。

    方志剎那間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當即斷喝一聲道:“停!”

    但車夫好像聾了似的,繼續駕著馬兒,拐了彎進入了一條小胡同內,甚至輪動著馬鞭加快了速度,方志心頭咯噔一聲,從進入胡同的一刻起,這四周突然多出了一些修為強悍滿身殺氣的武者。

    這些武者從馬車進入胡同的一刻起,便神出鬼沒地出現,并且鎮守在了胡同口,腰間的跨劍都拔了出來,各個神色之間都有著濃濃地戾氣。

    事已至此,方志的眼神逐漸流露出冰寒之意,他朝著那駕車的馬夫,冷笑道:“宋家給了你多少錢?”

    “還望爺恕罪,奴才實在是不敢違抗宋家的意志。”車夫這會聲音略有顫悸地開口。

    顯然如今發生的一幕,是一起精心策劃的圈套。

    而這車夫已經被宋家收買,成為了設計圈套重要地一環。

    不多時,馬車停靠在了一座青石宅院前。

    宅院門口這會站著許多人,其中以兩名青年和一名少女為首,他們的身后站著數名一身彪悍莽氣的大漢。

    宅院大門的上方掛著的牌匾上寫著“宋家”兩字。

    為首的青年身穿金紋邊錦袍,手拿白羽折扇,臉上總是掛著讓人覺得很陰險地笑容,他見到馬車到來,當即一收折扇,抱拳陰笑道:“在下宋家少族長,宋軻,還請林符師下來一敘。”

    宋軻旁邊站著的另一名青年,面色紙白,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身穿灰色麻袍,長發披肩,顯得放蕩不羈、逍遙自在,吸引人眼球地是,這少年背負一柄巨大的墨石重劍。

    若初次見到,你會下意識地誕生出墨石重劍會把這青年壓垮的錯覺。

    從方志地馬車到達此地的一刻起,這虛弱青年的目光就時不時掠過精芒,不停地在馬車上端瞧,仿佛有種東西引來了他的注意力。

    方志坐在馬車上,嘆了一口氣,看來眼前宋家的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

    身后符師公會的甲衛,多半是被宋家的人截攔住了,他們趕到這里,恐怕還需要 還需要一段時間,得想辦法拖延下去,實在不行,就只能暴露自己的底牌了。

    一念至此,方志面上換上一副颯然地模樣,拉開馬車門,輕跳而下,目光在宋軻等人身上掠過,神色輕松,正當他開口地時候,卻從宋軻的身后看到了一道熟悉地身影。

    這熟悉的身影居然是上次在宋家城門刁難方志地甲衛。

    看到這甲衛,仿佛面色的輕松之意,逐漸收斂。

    宋軻察覺到異常,見方志在看他的族弟宋瑋,當即詫異地笑問道:“林符師,難不成和我族弟是朋友?”

    “朋友?”方志冷冷地嗤笑了一聲,見到這掃興地蒼蠅,連演戲地興趣都沒有了。

    宋軻見此微皺眉頭,冷目望向他的族弟宋瑋道:“怎么回事。”

    宋瑋這會親眼見到最近揚名在柏洲城內的青年俊秀,竟然是被自己刁難的那名一星符師后,一時間心里就咯噔一聲,聽到族兄地質問,他只好硬著頭皮,把那日和方志之間地恩怨講了出來。

    待講完之后,宋瑋臉色早已蒼白如紙,額頭更是一片虛汗,原因無他,宋瑋發現他的族兄宋軻,此時一張臉黑的宛如一顆黑碳,眼中更是有著濃濃的寒意。

    他太清楚宋軻的脾氣了,每次宋軻非常生氣地時候,才會表現出這幅模樣。

    宋瑋的心一時間沉入了谷底,他深知宋軻設了這么一個大局把方志“請”來的目的是什么,而他這一刻反而像個攪局人。

    就在這會兒地時候,方志冷漠地掃向宋軻,道:“宋少族把我裹挾到這里,究竟想干什么?我可是符師公會的二星符師,你貿然地將我掠到此地,不怕引來符師公會地憤怒嗎?”

    “符師公會地時候,待會在說。”宋軻擺擺手,示意方志稍等一下,對著身后地侍衛吩咐道:“把宋瑋的兩條腿給我打斷。”

    短短地一段話,冷漠地不具備地一絲感情。

    宋瑋那慘如白紙的面龐一剎那間浮現了恐懼。

    不待他反應過來,后面地甲衛,二話不說上去擒住宋瑋,那地元境的侍衛,一記掃堂腿,宋瑋的兩條腿就像是一根脆竹竿似的,應聲而斷,他的雙腿呈詭異地彎曲角度,這地元境甲衛還很細心的大手直接捂住了宋瑋的嘴巴,免得他發出聒噪之音,引來大家不悅。

    雙腿被打斷地宋瑋痛的近乎窒息,面龐扭曲,眼睛凸裂,縱算被捂住了嘴巴,也發出了悶哼地叫聲。

    “有些聒噪了,打昏,拖走。”宋軻聽到這聲音,不悅地朝著甲衛說道。

    下一刻,甲衛利落地執行宋軻的命令。

    宋瑋就這么被打斷了雙腿,被那地元境甲衛一手拖走。

    饒是見慣大世面地方志,看向宋軻的眼神都流露出了少許的忌憚。

    這家伙還真是心狠手辣。

    “林符師,我之所以‘請’你過來,目的僅有三個,第一,背叛符師公會效忠我宋家,符師公會給你地元天池地好處許諾,我宋家一樣能給你。第二,背叛符師公會,與我宋家決斗地時候,故意輸給我們,使我們宋家戰勝符師公會,重回柏洲城符道大族位置,好處依舊不會少了你的。”

    “第三,你選擇繼續效忠符師公會,但你的下場應該會很慘。”

    宋軻簡單直白,臉上又掛起了那陰冷地笑容,宛如帝王,居高臨下地對著方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