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夠,許源很快就又踩了幾腳,直到斷了阿道夫身上十多根骨頭。
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站起來,這才作罷。
許源走到一旁,看著墨影。
“你就那么想殺我?”
墨影銀牙緊咬,“上次離開的時候,我就說過。
下次見面,必報毀身之仇!”
許源看著墨影,“咱們之間,就不能換個解決問題的方式嗎?
比如,你不做殺手,我可以養你啊!”
許源面色認真,目光柔和中又帶著期待的看著墨影。
“不可能!”
墨影堅決的打斷道。
同時,玉手舉起,一枚箭矢破開空氣,朝著許源飛了過去。
許源站著沒躲,只是手上一抬,一枚銀針飛了出去,直接將那枚箭矢沖擊的飛了出去。
“你殺不了我的!”
許源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墨影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但是不服氣的她,二話不說,手上動作飛快,再度彎弓搭箭。
隨著一道破風聲傳來。
三枚箭矢,呈現品字形朝著許源飛了過去。
許源故技重施,手頭之上的銀針翻飛,很輕易的便是將這些箭矢給沖擊的飛到了一邊。
“真的沒必要。
不如,我們坐下來,再好好談一談吧!”
許源繼續開口。
“不談!”
墨影杏眼盯著許源,貝齒緊咬。
被黑色皮褲包裹的修長美腿,猛地一跺地,將一塊石頭踩的粉碎。
忽然,她主動放棄了弓箭,竟是直接朝著許源撲了過去。
她知道,許源的手段比起自己的箭術更厲害。
除非許源手上沒有銀針了,不然的話,僅憑自己的弓箭,根本就傷不了許源。
墨影逼近,黑色的倩影,宛若一只翩躚起舞的黑色蝴蝶。
只不過,在這種絕美舞姿之下,卻隱藏著致命的危險。
因為此刻——墨影的雙手玉指之間,夾著一道道鋒利無比的刀片。
只要被這刀片挨著,必定會掛彩!
這一次,許源站著沒動。
只是目光柔和的看著面前的墨影,嘴角苦澀的道,“真的要這樣你死我活嗎?”
墨影不答,唇角之上掛著冷漠。
許源輕輕嘆了口氣,身形往后退了一步,一副要閃避的模樣。
墨影銀牙緊咬,手里的刀片鋒利無比,直奔許源的脖子而去。
但也就在這時。
許源后退的身形,猛然停住了,然后整個人毫無防備的站在那里。
墨影被這突發的情況弄得一愣起來。
手里的刀片,也如先前預計的那般,直奔許源的脖子劃了過去。
不知道為啥。
若是許源躲閃失敗了,墨影肯定不會停下手中的刀片。
但是此刻,許源竟是就那么站著,完全放棄了抵抗。
墨影反倒是有種下不去手的感覺。
最后關頭,她強行收手,身形一歪。
鋒利無比的刀片,只是從許源的肩頭掠過。
劃開了許源的衣服,以及肩頭的皮肉。
鮮血,當即浸了出來。
染紅了許源半邊身子。
墨影怒氣沖沖的看著許源,“你為什么不躲開?”
許源苦笑,“躲不了!”
“你放屁!”
墨影氣得直哆嗦,玉手指著許源,“你明明可以躲開,你卻不躲。
你以為,你這么做,就可以讓我不恨你嗎?”
許源有些無奈。
“那你說,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恨我?”
“你……你無賴!”
墨影忽然氣得一跺腳,直接將手里的刀片扔了出去,眼眶也瞬間變得通紅,豆大的淚珠,順著面龐滑落下來。
她哭著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啊?我寧愿你殺了我啊!”
看著墨影蹲著的身子不停的抖動啜泣。
許源慢慢走上前去。
想要伸手去撫摸墨影的肩頭。
但是剛探出去,卻又意識到,此刻的墨影還并未接受自己。
便又慢慢的收回了手。
嘴里道,“我看得出來,你其實,并沒有那么恨我!”
墨影不說話,只是啜泣聲越來越小。
“如果你真的恨我,剛剛那刀片,不會在最后關頭收手。
那樣的話,割斷的就不是我的肩頭,而是脖子大動脈了!”
許源低頭看了一眼,抱著膝蓋蹲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墨影。
“答應我,別做殺手了。
我可以養你!”
墨影忽然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來。
“你是不是跟每個長的漂亮的女孩子,都這么說過?”
許源搖了搖頭。
“不,我只跟你說過!”
墨影又低下頭去,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就因為,我們之間那一次親密?”
許源搖了搖頭。
“你雖然是殺手,但是我知道,你仍然存有良知。
正如你先前殺血梟的時候所言,你殺的都是該死之人!
還有這一次,我追隨著沐伯父的腳步而來,一路上死去的人身上,沒有一個人的傷口是羽箭造成的。
換言之,你并未殺人!”
墨影已經不再哭了。
只是眼眶還有些紅紅的。
她慢慢站起身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但是我已經入了這一行,脫不了身。
一日殺手,一世殺手。
至于失身之仇,就以剛剛那一刀,徹底兩清了。
你走吧,從此相見,便是陌路人!”
墨影轉身,語氣有些冰冷的開口。
“一日殺手,一世殺手……”
許源嘴里喃喃。
倏然,他抬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墨影的后背。
“因為那個什么殤組織?”
許源剛剛聽阿道夫已經說過這個組織的存在了。
墨影作為殺手,是其中的一員,并不意外。
墨影道,“對,一旦加入殤組織,除了死,否則,永遠不得退出!”
許源眉頭一皺,“那若是我平了殤組織呢?”
墨影的背影猛然一顫。
她緩緩轉過身來。
目光從未有過的仔細打量著許源的那張臉。
平靜!
但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這句話,卻有種令人毋庸置疑的堅定。
“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更何況是區區的一個殤組織呢?”
許源繼續開口。
墨影的臉色微微有些動容。
但是卻沒有接許源的話茬,而是指了指許源的肩膀。
“先治傷吧!
不然,你的學都要流干了!”
許源搖了搖頭,“你先回答我,若是我平了殤組織,你可否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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