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源趴在車子后排。
回頭看著正忙活的滿頭汗水,將鬢角的碎發都黏在了白皙臉上的鄧青魚。
頓感有些心疼起來。
“魚姐,不用按了。
就收拾馬文升那幾個渣滓,活動活動筋骨而已,壓根就不累!”
許源開口。
他趴在后排,鄧青魚給他都按了一個小時了。
現在他感覺渾身舒爽暢快,甭提多有勁了。
鄧青魚抿著嘴。
“許源,你會不會怪我剛剛沒給你……”
許源撓了撓頭,“魚姐,你說什么呢?
我怎么會怪你?畢竟這來大姨媽,也不是你我能控制的啊!”
許源剛剛確實郁悶。
好不容易撲倒了鄧青魚,可又是親戚攔路。
鄧青魚無奈,為了補償許源,便讓許源趴在后排,她給許源舒舒服服的來了一個馬殺雞。
按的車子,都在搖搖晃晃起來。
幾次路上有人經過,都不由得側目看來,露出少兒不宜的神情。
可湊近了,卻又滿是失望。
“行了,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去藥材加工場吧,不然,晚上可沒地方住了!”
許源爬了起來,開車離去。
……
與此同時。
在距離大屋鄉不遠的一處鄉鎮衛生院里。
馬文升和馬才鼎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勢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但是叔侄倆的模樣,卻是怎么看怎么凄慘。
缺胳膊斷腿,渾身包裹的就跟木乃伊似的。
“叔叔,這事兒,絕不能就這么算了啊。
我都還沒娶老婆,就被那小子給廢了,往后,咱們老馬家,可得絕后了……”
馬文升哭哭啼啼。
躺在一旁的病床上的馬才鼎冷哼一聲,“哭什么?真以為那小子打斷了我的手腳,我就沒辦法了?”
“什么?叔叔,你還有辦法?”
馬文升急忙喊道。
馬才鼎道,“哼,我不僅有辦法讓那小子死無葬身之地,我還有辦法,讓那鄧青魚成為你的老婆,給你生十個八個兒子女兒!”
“真的嗎?”
馬文升激動的都要從病床上坐起來了。
可一動彈,又扯到了傷口,頓時疼的齜牙咧嘴起來。
“嘿嘿,叔叔,你若真有這辦法,照我看啊,那鄧青魚屁股大,肯定能生兒子。
到時候我老馬家人丁興旺,就不是難事了!”
“對了,叔叔,你快告訴我,到底是什么辦法吧?”
馬文升問道。
馬才鼎頓了頓,道,“你還記得你堂哥嗎?”
“堂哥?叔叔,你兒子不是很早就離家出走了嗎?
我記得你說過,那小子,早就死在外面了!”
馬文升道。
馬才鼎搖了搖頭,“沒有。
半年前,我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就是他打過來的!”
“什么?”
馬文升滿臉震驚。
馬才鼎道,“當年,我們都以為你堂哥在外面欠下了一大筆賭債,才不得已離家出走。
原來,根本就不是!”
馬才鼎道接著道,“你堂哥告訴我,他那會兒被苗疆的一個叫黑木大師的蠱師看中了。
說他身上有著煉蠱的慧根,要帶他去苗疆學習蠱術。
而這東西,對我們而言,太過匪夷所思,他擔心我會阻攔,所以才撒謊,外面欠了巨額賭債,才跑路的!”
馬文升聽得傻眼了。
馬才鼎繼續道,“半年前,他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幾乎快學會了黑木大師的所有本領,在苗疆那邊,也算是小有名氣的蠱師了。
他很快就會回到我的身邊,孝敬我,給我養老……”
“叔叔,你的意思是,讓堂哥去收拾今天的那小子?”
馬文升可算是聽明白了過來。
馬才鼎道,“不錯。
自從知道自己的兒子去當蠱師之后,我也專門去了解了一些東西。
蠱師殺人,防不勝防。
你堂哥學成歸來,想要殺死區區一個小子,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到時候那小子死了,我們便能順勢控制成名藥材加工場。
那會兒,你想讓鄧青魚生幾個,還不是你的事情了?”
“哈哈哈!”
馬文升高興的笑了起來,“這敢情好!”
“對了,叔叔,堂哥他什么時候回來啊?”
馬文升道。
馬才鼎回道,“按照他上次打電話說的時間,就是今天了。
而且,他還給自己改了個苗疆那邊的名字。
叫布猜……”
……
成名藥材加工場各項工作進行的如火如荼。
許源簡單的看了一下各項工作,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能完成如此大的規模,鄧青魚功不可沒。
許源還親自去看望了,上次跟馬才鼎沖突的時候,被打傷的幾名高管,還給每個人直接獎勵了一套房。
鼓勵他們這種英勇的行為,值得所有的人去學習。
夜深了。
因為工廠宿舍多,許源也沒能跟鄧青魚睡在一塊兒。
黑暗籠罩著整座廠房。
在一個不易引人注意的角落里。
一道黑影,正快速的閃過。
就連那些架設在高墻之上的攝像頭,都沒能捕捉到。
“窸窸窣窣!”
一陣陣極其輕微的聲響傳來。
在鄧青魚睡覺的房間外面。
三只渾身漆黑的蜘蛛,緩緩的爬上窗戶。
然后伸處細長的腿,透過推拉窗之間的縫隙,鉆了進去。
最后,朝著鄧青魚睡覺的床上爬了過去。
鄧青魚早已經睡熟。
三只蜘蛛,直接鉆進了鄧青魚的鼻孔。
原本。
前一刻,還呼吸均勻的鄧青魚,忽然眼睛一睜。
然后面無表情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身形僵硬的走下床來,甚至連就拖鞋都沒穿,就這么赤腳踩在地上,慢慢的朝著外面走去。
“吱呀!”
一聲輕響。
鄧青魚擰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因為許源跟鄧青魚睡覺的房間是挨著的。
許源那可以清晰的聽到動靜。
自從承襲了先祖的傳承,他即便是在睡覺的時候,警覺性,也遠非常人能比的。
聽到動靜的一瞬間。
許源便是睜開了眼睛。
“魚姐這大半夜的出門干啥啊?上廁所?她房間內有洗手間啊……”
許源正嘀咕的時候。
他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機械的節奏,一下接著一下。
許源看得眼睛一亮起來。
“難道說,魚姐一個人寂寞難耐,孤枕難眠。
所以特地來找自己,給自己暖被窩來了?”
一念及此。
許源立馬從床上一躍而起,忙不迭的過去開門,同時嘴里快速的喊道,“來了……”
就算是姨媽攔路,不能本壘打。
抱著魚姐那溫香軟玉的身體睡覺,這絕對也是一大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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