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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章

  程世杰前來會見謝宗澤,本身還是為了寧海軍的未來,也就是他的培訓人才計劃。雖然寧海軍的學堂建立起來了,學堂里也有三千多名學生。

  但是,教書的老師,卻是以謝宗澤為首。

  要抓教育,提高全民素質,要從孩子抓起,因為教育是可以毀掉一個國家和未來的。在后世,哪怕是程世杰身邊,一直有人在鼓吹漂亮國和歐美國家的快樂教育。

  其實在程世杰上學的時代,這種言論就開始冒頭了,說什么素質教育,什么要多關心孩子的心理健康,什么快樂學習,要給孩子減負減壓,看這些報導,就覺得人家西方國家的孩子真是幸福,可以這么開開心心的過完童年。

  在某一段時間內,程世杰這感覺這種言論非常有道理,可是隨著大專畢業以后,程世杰漸漸認清了一個現實。他在高中時期的同學,能夠聯系的還有大約幾十人,這些人中大部分都上過大學,很多人混得都不錯。

  那些在高中就輟學的人,大部分都是混得相當差。當然,事事不絕對,也確實是有混好的,就像程世杰的一個同學,高二的時候就跟著家里跑工地,確實是風光過幾年,然而現在已經消息在朋友圈里好幾年了,據說是房地產不景氣,欠了債,跑路了。

  上過大學,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或者一百個人里有幾個混得不如意,但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混得都不錯。而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一百個人里或許有幾個可以混得不錯,這就是其中的差距。

  直到當了父親,程世杰就完全醒悟了,西方所謂的快樂教育,說穿了就是讓老師不許逼著孩子們學習,讓孩子們全憑自覺,問題是有幾個孩子是真心喜歡學習的?沒有老師和家長逼著,沒有隔三差五的考試壓力,有幾個人會去用功讀書?

  因為被逼著,最簡單的一個現實問題就是,中國的普通人,至少一百之內的加減法不需要計算器,可以隨便算出來,可是歐美大多數國家,普通人卻做不到這一點。

  快樂教育的本質,其實就是漂亮國給全世界設置的一個陷井,一個可以毀掉一個國家未來的陷井。

  歐羅巴各國只有私立的貴族學校入學門坎相當的高,想要入學就只有兩個辦法,要么你家里特別有錢,能交得起那天價的學費,要么你的學習成績相當的好,而在這些學校里,不僅各方面的師資力量和教學條件都要比公立學校好得多,教學模式上采用的也是精英模式,所以這些學校學出來的,大多都是社會精英。

  這些人天生就贏在了起跑線上,天生上免費公立學校的平民子弟,快樂教育出來的學生,都是低素質的工奴,而有錢人精英階層的子弟,受過精英教育,畢業以后,先天性擁有極大的優勢,無論是工作,還是從政。

  這就像一杯水里,產生了隔離帶,雙方沒有共融性,也沒有真正的可比性,對于精英來說,常識性的問題,平民子弟連聽都沒有聽過,這可怕嗎?

  非常可怕。

  整個國家的教育被毀掉以后,國力下降的厲害,就像攪屎棍的英國,二戰前,英國擁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裝備,比如破譯德軍密碼的圖靈,他是世界上第一個提出計算機和人工只能概念的人,雷達是英國人發明的,制導技術也是英國率先使用的。

  英國的噴火戰斗機歐洲最優秀的活塞式戰斗機之一,其造型精美,性能優異,也被稱為“戰斗機中的虎式坦克”,世界上最早的預警機原型,也是來自英國。另外還有反潛神器,電子干擾器,就連美國大名鼎鼎的野馬戰斗機,用的也是英國梅林發動機,利用鋁箔原理制成的干擾彈等等……

  然而問題是,二戰之后,包括英國在內的歐羅巴國家就像是被人開了反智光環一般,各種昏招不斷,若非他們在這數十年中不斷的花樣作死,中國也不可能彎道超車。

  什么是真正的原因呢?

  那就是快樂教育,整個國家的二代、三代、四代,都被教毀了。一個如此強大的英國,卻硬是通過種種不可思議的手段,把自己的優勢閹割殆盡,在短短的二三十年間,就把自己閹割成了一個連空軍都養不起,海軍的上將比軍艦還多,這是何等神奇的操作啊?

  一個國家不是依靠精英才能支撐起來的,別的不說,就說這工業領域里,要培養一個高級技工有多難嗎?毫不夸張的說,那不僅需要其本人有極高的天賦,更需要他付出常人無法想像的努力,沒有個數十年的埋頭苦干刻苦鉆研,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人才。

  而高級技工收入雖然不低,卻遠遠低于從商、從政、律師、醫生以及金融領域,教育的崩塌,就意味著一個國家就完蛋了。

  這是漂亮國下的一手好棋,雖然漂亮國自己也在推行快樂教育,可問題是漂亮國的國情與歐洲不同,他們是一個移民性質的國家,憑借著世界第一的經濟與國力,本身就能吸引全世界無數的人才向他們匯集,所以他們根本不必擔心自己會缺乏人才,缺什么,引進就是了。

  有些問題,有些事情,站在平民的角度,比上面看得更清,程世杰雖然沒有對自己的兒子程家龍進行強迫式的教育,可問題是,該誘導教育,他已經誘導過了。就像帶著程家龍去瀚鋼集團的生產一線,看看冶煉工人在工作期間有多辛苦。

  其實程家龍現在已經明白了,如果他的學上不好,將來出路非常有限,唯一的出路,就是接受程世杰的安排,去瀚鋼集團當一名普通工人,這是程世杰這個父親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程世杰在后世,縱然對教育方面非常不滿,可問題是,他也沒有辦法。造成這種局面的真正原因,其實跟社會風氣有關。

  孩子被老師罵兩句,家長去找學校門,打兩下就是虐待,這樣以來,老師還敢付責任的去督促學生嗎?成年人面對手機的時候尚且缺乏自制力,更何況是孩子?

  后世的公立教育,已經慢慢滑向無底的深淵,以程家龍的同學為例,但凡在成績在年級前列的學生,無一例外,全部都是開了小灶,接受課外輔導的學生,那些負擔不起培訓費用的學生,成績只會越來越差,慢慢跟不上班,產生厭學情緒,這輩子幾乎被定格了。

  程世杰非常慶幸自己的明朝,這個時期的人們對于老師和知識非常尊敬,也更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

  程世杰在后世沒有辦法,在明末,他絕對不允許快樂教育,哪怕是填鴨,也要填出一些人才來。

  “匆忙前來,本帥沒有備什么禮物,實在太過失禮!”

  “大帥光臨寒舍,真使蓬蓽生輝,這是下官之幸才是!”

  寧海軍學堂雖然是程世杰私自設的,但是謝宗澤這個山長卻是真正的官身,程世杰給他從孫元化那里要來一個教授的官職,這雖然是一個從九品的官職,卻是真正的官員,而不是縣教諭這樣不入流的官。

  謝景林不卑不亢上前一躬身:“在下謝景林,見過大帥!”

  程世杰受了謝景林的禮,見他直起身,由衷地贊嘆道:“原來景林乃是謝大人的公子,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

  當然,程世杰所說的只是客套話,卻不曾想說到了謝宗澤的忌諱上,他的臉色變了變,勉強答道:“大帥笑話了,犬子讀書不成,操弄些下賤之業,老夫門楣有辱,實在慚愧得很啊……”

  “謝大人謙遜了,程某去年此時,還不過一個端茶遞水的奴仆,令郎在程某眼中,已然是高不可攀富貴之極的大貴人了……”

  程世杰倒也沒有說慌,機關辦公室副主任干的大都是這些活,但是更多的則是替領導說話的辦事。

  謝宗澤看著周圍的鄰居越圍越多,他們看到程世杰到來,急忙下跪向程世杰磕頭,感激程世杰的活命之恩,呼呼啦啦已經跪了足足上百人,再這樣下去,整條街恐怕就跪滿了。

  “大帥,請您正堂說話!”

  謝宗澤在前面引路:“大帥,里面請!”

  待來至正堂,賓主落座,奴仆們端上了茶湯,一番客氣程序走完,程世杰這才將來意向謝宗澤:“本帥前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向謝大人說明!”

  “請大帥示下!”

  “關于寧海軍學堂,本帥成立寧海軍學堂的時候,本意是給寧海軍將士子弟一個出路,可現如今本帥不僅僅是寧海軍的統帥,更是遼南十數萬軍民的統帥,這個學堂再叫寧海軍學堂,就有些不合適了!”

  程世杰沉吟道:“本帥的想法是,將寧海軍學堂更名為金州書院,其次是,在崇禎五年二月,準備在開學的同時,大祭孔孟,本帥是這樣想的,孔圣當年門下三千學子,就勞煩謝大人主持大祭儀式!”

  謝宗澤聽到這里,臉上浮現一抹得意的紅光。

  主持三千學生祭祀孔孟,這可是大事件,要記錄地方志的,也需要向朝廷稟告,這可以算是名留青史了。沒有文臣不愿意做此事,如果消息傳開,孔元化肯定會來,說不定禮部尚書也會來,這可是教育界的大事件。

  “謝某何德何能……”

  “謝大人當得!”

  程世杰對付謝宗澤的套路就是,你愛錢,我給你,你要名,我給你名,只要你給我好好辦事,納幾門小妾,這事也給你辦了。

  謝宗澤激動壞了。

  程世杰接著道:“百年大計,教育為本,本帥算是灑下了一把種子,這些種子能不能破土而出,長成參天大樹,那就倚重謝大人了!”

  謝宗澤微微一笑:“百年大計,教育為本,說得真好。”

  “每年要往這里砸五萬兩銀子……五萬兩銀子,不是五百兩,也不是五千兩,足足五萬兩……如果不夠的部分,本帥會酌情增加。”

  程世杰接著苦笑道:“金州書院雖然叫書院,但是這卻是一座衛學,朝廷雖然不禁衛所軍戶參加制科,但大部分學生是沒有考取進士的機會的,本帥以為,金州書院要進行分班!”

  在程世杰的計劃中,真正開課,現在遼南至少有兩萬余名孩子,當然不能全部從一年級學起了,哪有這么多經費哪!

  那些十二歲以上的孩子被分到大班,接受速成教育,等到他們能寫會算之后馬上轉到興趣班,根據自己的興趣去學習廚藝、木工、雕刻之類的手藝,說白了,他們就是過來掃盲的,只有享受四年的教育。他們必須在四年之內學會寫字和算術,學到一技之長,然后離開學校,去自己謀生。

  那些只有七八歲孩子,他們會接受文學、數學、幾何、物理、化學等等非常系統的教育,前七年機會均等,七年之后開始采取淘汰制,每年都要考一次試,不合格的將被淘汰,成績優秀的繼續深造,一層層的淘汰,直到最后,留下一批數量不多,但含金量十足的杰出人才。

  這無疑是非常燒錢的,回報周期也非常漫長,甚至還不一定能得到回報,但是程世杰還是決定全力以赴,現在中華文明已經開始落后于西方了,再不急起直追,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西方遠遠的甩開,到時候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人的努力才能重新趕上了!

  就在這時,謝景林插嘴道:“大帥,景林能不能去金州書院當老師?”

  不等程世杰說話,謝宗澤罵道:“孽子,你不學無術,焉能為人師表?豈不是誤人子弟?”

  謝景林臉不紅,心不虛的道:“自古以來,商業都是賤業,難登大雅之堂,極少有商賈能夠著書立說的,謝某可以一邊教學,一邊著書立說……”

  此時程世杰終于留意到了謝景林的話:“景林精通商事?”

  “大帥準備墾荒,耕牛是不是缺口很大?”

  “是啊,本帥為此事而頭疼呢!”

  程世杰苦笑道:“本帥從山東帶過來的耕牛,只有不到一千五百頭,原本準備購買耕牛,但,山東耕牛也少,而且要錢極貴!”

  大明朝對于耕牛的買賣管控極為嚴格,雖然規定每頭耕牛只需要六兩銀子,可問題是六兩的價格太低了,按照牛肉的價格,一頭牛按照可以出五百斤牛肉計算,那么賣牛肉的話,一頭牛可以賣到七兩五錢銀子,當然還有牛皮、牛角、牛筋都可以賣錢,這中間的利潤是相當驚人的。

  大明對耕牛的感情很深,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賣牛的,特別是現在擁有牛的人家,最次也是富戶,根本就不賣。牛是有價,但是無市。

  哪怕程世杰提高到三十兩銀子,依舊買不到什么牛。

  謝景林笑道:“大帥,十兩銀子,三歲壯牛,草民愿意賣給大帥!”

  十兩銀子雖然不便宜,折合成人民幣大約七千多塊,可問題是,程世杰買不到。

  謝宗澤斷喝道:“畜生,當著兩位大人,不得胡言亂語!”

  “謝大人少安毋躁,且聽令郎分說個明白……”

  謝景林笑了笑,簡單明了地道:“只要大帥點點頭,日后大帥用牛,用馬,小人愿一力承擔了!”

  程世杰大喜歡,現在馬士林負責軍官識字的工作,也負責移民安置工作,他身邊沒了使喚的人手,積攢的公務越來越多。

  程世杰想了想道:“此事就拜托景林了,只是為了避免日后有人妒忌生事,景林日后麻煩不少。不如這樣,程某手中此刻還有一張兵部簽發的正五品武德將軍的敕牒告身,填上景林的名諱,再為你補一個贊畫的職務,不需要景林實際到職,掛個名分而已。”

  如果是從謝宗澤肯定會拒絕,反對這個任命,可以現在,不成了,他家里還有一個未出閣的老姑娘,這可把老父給愁懷了。

  謝宗澤只是從九品的教授,也是最小的官,連七品芝麻官都算不上,可是兒子謝景林如果成了正五品,對于謝素素的婚事,有著極大的幫助。

  不知不覺間,兒子一出仕,就是正五品,兒子給老子的官職大,這也是程世杰的惡趣味。

  程世杰接著道:“但凡以后,寧海軍需要牛馬,皆仰仗景林負責,現款買賣,絕不賒欠,只是景林亦不可欺我,成本運費之外,加利不得超過半成,陳兄可愿意?”

  “小人……下官愿意!”

  就在正堂的屏風后面,謝素素偷偷打量著程世杰,程世杰雖然是一個胖子,可問題是胖子比瘦子更耐老。畢竟胖子臉上膠原蛋白多,特別是現在程世杰人也瘦了下來,顯得更加精煉。

  三十二歲的張懷澤與三十五歲的程世杰站在一起的時候,張懷澤像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小老頭,而程世杰看上去則像是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謝素素的母親謝高氏,看著女兒這個樣子,仿佛明白了過來。

  程世杰的身世和履歷,在遼南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他是單身,無子無女,家中有幾個侍妾而已。

  這是大戶人家的正常現象,謝高氏站在屏風后面打量著程世杰,謝高氏越看程世杰越感覺滿意,程世杰儀表堂堂,五官端正,開玩笑,如果長相不好,怎么可能進入辦公室,能夠進入辦公室的先決條件,就是形象要好。

  畢竟辦公室需要招待領導,迎來送往,長得丑嚇壞領導怎么辦?

  更何況,程世杰的身材比這個時期的大部分人要高,長得沒得說,再加上他是左都督、寧海軍總兵,位高權重,簡直就是女婿的最佳人選。

  為了就近觀察程世杰,謝高氏讓丫鬟端了一個茶壺,她則是端著茶壺給正堂里的程世杰斟茶。

  作為機關干部,程世杰也是一個擅長察言觀色的人,這是他的基本功,在謝高氏出現第一瞬間,程世杰也感覺到了謝高氏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危險。

  程世杰用眼睛的余光打量著謝高氏,謝高氏比謝宗澤年齡稍小一些,四十多歲,正是一個小老虎一般的年齡,她的嘴角微微翹起,目光閃爍。

  程世杰不由得看向謝宗澤,這位怕不是身子有了隱疾?

  謝夫人溝壑難填?欲求不滿?

  程世杰想到這里,再次看向謝宗澤的時候,感覺他的腦袋隱隱冒著綠光。

  別說一只小老虎,就像是一只小雌豹程世杰也不敢招惹,他急忙告辭。

  ……

  崇禎四年臘月二十八日,寒風凜冽,泥路給吹得發白,碼頭旁榆柳桑棗等雜木枯枝蕭條,不時有斷枝給吹折斷下來,碼頭上突然響起了一陣陣有節奏的腳步聲。

  正在金州碼頭上忙碌的人們,下意識的回頭,只見五六百名黑衣黑褲寧海軍士兵,頭上戴著圓滾滾的鋼盔,身披鐵甲,六塊黝黑發亮的弧形鋼板由肩至腹,將整個胸腹要害遮得嚴嚴實實,這樣一套盔甲,總重不過二十斤。

  這支寧海軍部隊,渾然一體,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壓力,當幾百頂鋼盔那黑色的盔纓迎風舞動的時候,那無聲的、令人震撼的力量。

  眾工人看著那片沉默的鋼鐵叢林,并不害怕,反而感覺有些安全感。

  “大帥的兵怎么到這里來了?”

  “笨,你難道沒有看到那輛高大的馬車嗎?”

  “馬車?”

  “對,這是大帥的馬車!”

  “那是……大帥來了?”

  “是啊,大帥親自來了!”

  “什么人來到遼南需要大帥親自迎接?”

  此時的海面上,出現一艘巨型大船,這種船是屬于廣福船,船長十五丈,闊二丈六尺,深一丈三尺,分二十三艙,前后豎五掩大桅,長七丈二尺,圍六尺五寸,這艘船雖然看上去很新,卻沒有懸掛身份標志的旗幟,在這種大船周圍,二十多艘四百料炮艦拱衛著,顯得非常尊貴。

  為了把自己的師父坑到遼南,幫助程世杰演戲,楊蕓娘也算是煞費苦心,她首先告訴馮三娘,程世杰與其夫人大約六年沒有見過面,六年的時間,人的變化是很大的,只要好好扮演,就不會出錯。

  而周世臣欺騙了登州巡撫孫元化,與其小妾私通,被孫元化發現后,他急忙逃跑,無奈之下,只好逃到了程世杰這里,周世臣用多年行騙而來的錢財,行賄程世杰,以保平安。

  程世杰收了周世臣的銀子,就像其安置在寧海軍的將軍府,以她們的身份,根本無法接近戒備森嚴的寧海軍總兵府,唯一的方式就是馮三娘易容成程夫人,成功混進寧海軍總兵府。

  程夫人向氏出身江西向家,豪族之后,六年前,程世杰與其夫人發生口角,程夫人負氣回了娘家,程世杰東躲西藏,不敢以真正身份示人,擔心向家報復。

  六年之前,向氏年方二十許,現如今只需要差不多,就可以瞞住程世杰,為了這場騙局,找到辜負自己的周世臣,馮三娘這個老六動用了自己的關系,聘請了一百多名擁有江西九江口音的江西人,作為自己的扈從。

  又花了一千多兩銀子租了一艘廣福船,花了四百多兩銀子從當鋪租了全身的行頭和首飾,準備充分這才前往遼南。

  站在廣福船甲板上的馮三娘,一身盛裝,左右前后各有四名年過四旬的嬤嬤,她望著碼頭上的程世杰,心中也有忐忑不安。

  可問題是,為了自己的執念,馮三娘也是拼了,女人真正狠起來,那就沒有男人什么事了。

  事實上,馮三娘想多了。

  程世杰只是用馮三娘掩人耳目,坐實了他有夫人之實,僅此而已,別說她準備充分了,就算沒有準備好,程世杰也會極力替他掩飾。

  當馮三娘來到海上,寧海軍就派出一支分艦隊,負責全程護送,這也算是公器私用了。

  隨著廣福船靠岸,馮三娘帶著仆從和扈從,緩緩從棧橋上下來。

  “夫人,你讓為夫想得好苦啊!”

  現在的程世杰演技也是影帝級別,那真情流露,還真像是多年未見自己老婆的男人,激動中帶著興奮。

  “拜見夫人!”

  五六百名寧海軍士兵,也朝著馮三娘躬身行禮。

  碼頭上數千名正在工作的工匠也瞬間明白過來,原來程大帥是過來接夫人的。

  “拜見夫人!”

  數千人大喊這讓馮三娘差點站不住,她還擔心自己被看穿,但是,看著程世杰沒有認出來,她故意扭頭假裝負氣不看程世杰。

  “哼!”

  “夫人,大郎呢?”

  “哼哼!”

  “好好,為夫的錯,碼頭上風大,請上馬車!”

  程世杰伸手揭開馬車的車門。

  馮三娘登上馬車。

  男人會認不出自己同床共枕的老婆嗎?

  這就像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認不出來的時候,那是別有用心,就像程世杰現在一樣。

  數百甲士護送,上百騎士開道,這排場已經超出了馮三娘的想象,她有點想不通,程世杰的模樣也不差,程夫人是想什么呢?

  如果是自己的話,自己絕對不會回娘家。

  果然,最擅變的還是女人心。

  PS:祝大家除夕快樂。但愿是過年了,大家都沒有時間看書了,數據今天狂掉,寫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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