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洪荒:悟道茶樹,開局滿級悟性 > 第177章你就不怕功高震主
  第177章

  增加兩萬余人馬,對于建奴的實力增加,并沒有多大的幫助,當初皇太極可是率領十萬大軍,實力比現在強了不止一倍。

  可是他一樣不是程世杰的對手,更何況,現在程世杰的實力更強了,不僅接到了關寧軍七千余騎兵的援軍,還有投靠他的八千余名蒙古騎兵,至少程世杰現在,可以拿出來的騎兵就多達三四萬騎。

  對于寧海軍的騎兵,皇太極并不擔心,他更擔心的則是程世杰的步兵,那如同爆豆般的火槍,還有一炮可以炸死幾十人的火炮,才是皇太極最為擔心的事情。

  皇太極敢打下去,是因為他現在就是一只困獸,本能的反擊而已,不打難道投降嗎?就算投降的話,其他人或許還能有條命,至少他和他的兒子豪格,只有死路一條,弄不好會被凌遲。

  在這種沒有選擇的情況下,他只能背水一戰。

  更為關鍵的是,皇太極并非沒有半點勝算,而是因為程世杰的部隊雖然多了,可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有能力統帥六七萬人馬的,更何況,程世杰指揮的關寧軍數量更多,蒙古人是墻頭草,他們這些人,就是皇太極取勝的關鍵。

  更為關鍵的是,皇太極現在可以從拜音圖手中獲得補給,有了糧草,將士們有了體力,他們縱然打不過寧海軍,收拾關寧軍和蒙古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程世杰的眼皮突然跳了起來,他不解地問道:“永言,你說左眼跳財,還是右眼跳財?”

  孫之澋笑道:“沒有想到程帥還信這個!”

  “科學的盡頭,就是玄學,不能不信!”

  孫之澋已經習慣了程世杰的說話方式,程世杰所說的每個字,他都認識,可是這些字連在一起,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他經常聽到程世杰所說:“不科學!”

  到底這個科學是什么意思,他反而越來越迷惑。

  孫子澋苦笑道:“程帥,常言道,左眼跳主友人兇,右眼跳主友人吉。程帥是左眼皮跳,還是右眼皮跳?”

  “本帥是左右眼皮一起跳!”

  程世杰望著身后的方向,有些不解:“按說,建奴現在就是病貓一只,本帥收拾他們給玩一樣,唯一的可能就是……”

  “就是什么?”

  “后院起火!”

  程世杰知道當初大凌河之戰,張春麾下四萬明軍被殲滅,其實在那個情況下,大明并沒有直接認輸,而是想著調孫元化的登萊新軍和東江軍支援大凌河城,只是非常可惜,山東人罷市,把山東搞得一地雞毛,孫元化有兵卻無力出征。

  最后孔有德叛亂,這才讓大凌河之戰,按照建奴的預料一樣,落下帷幕。

  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出意外了。

  就在當天晚上半夜時分,程世杰被孟恩叫醒。

  “啟稟大帥,建奴援軍到了!”

  “來了多少人馬?有沒有三四萬人?”

  “沒有,有兩萬余人,他們應該都是好手,在不動聲色的突破了獵騎兵的警戒圈,五個哨隊,六七百人,死得無聲無息~!”

  “才兩萬余人,沒事!”

  程世杰仿佛在睡夢中沒有清醒,不以為然的笑道:“來吧就來吧,反正就是多一些尸體用來肥地!”

  在程世杰看來,只要建奴沒有找到辦法,破解寧海軍的火炮之前,建奴的人馬來得多或少,影響都不太大。

  建奴既然敢來送死,程世杰就敢把他們埋了。

  埋了建奴,對于大明來說,自然是好事一樁。至少沒了建奴這個由頭,遼餉就不用再征收了,老百姓也就有了活路。

  想到這里,程世杰的腦袋瞬間就靈光起來。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遼餉不僅僅肥了關寧軍,事實上,遼餉肥的可不止是關寧軍,而是整個大明幾乎所有的官員,特別是文官。

  雖然說,大明從萬歷時期開始征收遼餉,可事實上,征收最多的其實是崇禎年間,崇禎皇帝為了應對遼東戰事,將天啟年間原定每畝九厘的遼餉升至一分二厘,這波操作也很優秀,瞬間集齊六百六十七萬兩白銀。再加上亂七八糟的兜底條款,一輪操作下來,得銀兩七百四十萬。

  這并不是說,大明官員從百姓手中收了七百四十萬兩銀子的稅,而是指交到朝廷的稅收總數。

  到了這個份上,那些大明的蛀蟲心里想的不是平定戰亂,大家繼續安享太平,而是人人爭相中飽私囊。

  遼餉、剿餉和練餉加起來的總和,超過明朝明文規定的正賦一倍以上。整個大明王朝的子民活在“交皇糧”的憂愁中,大明朝的農民到了傾家蕩產也完不成任務的地步。

  很多農民不得不把土地變賣來應對一時的“三響”,慢慢地變成佃戶、奴仆、流民、餓民,最后成為暴民,直至了結了大明朝。

  雖然說,遼南接收的流民不少,其中將近四十萬人口都是流民,程世杰經常與這些流民接觸,非常清楚,他們這些流民是被重稅給壓得破產了,不得不成為流民。

  可是這個遼餉肥的是整個大明的文官集團,從朝廷到地方,涵蓋的是方方面面。

  所以,建奴這一次壓上了所有,準備梭哈。

  而程世杰已經擁有了打敗建奴的實力,所以在這個情況下,扯后腿的人,肯定會有,說不定已經來了。

  程世杰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我們的危機來了!”

  孟恩道:“大帥的意思是,建奴準備偷襲?”

  “他們偷襲個屁,現在的建奴雖然還有四萬人,他們都瘦了一大圈,我們不進攻他們,他們已經燒高香了,就連蒙古人那么肆無忌憚的挑釁他們,他們都忍了下來,怎么可能會發動夜襲?”

  程世杰望著京城的方向道:“我們的危機來自京城!”

  “京城?”

  “對,為了他們的錢袋子,他們才不會允許大明消滅建奴呢!”

  孫承宗的堡壘戰略,編練軍隊,用堡壘的方式慢慢蠶食建奴的戰略空間,加上物資封鎖,當時建奴被逼得從晉商手中購買八兩銀子一斗的糧食。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餓死的人不計其數,然而,就在孫承宗經略遼東,初見成效,他就被柳河之敗問責,彈劾下臺了。

  柳河之敗,其實是一場小規模戰斗,馬世龍麾下的魯之甲只是游擊將軍、李承先也是游擊將軍,按照大明的官場潛規則,參將才統領三四千兵馬,有的只有一千多人,則游擊將軍,頂極才統領一千人。

  事實上,魯之甲與李承先二人率領八百人通過七只漁船強渡三岔河,導致形跡外泄,造成柳河之役的潰敗,死傷四百多人,魯之甲與李承先均戰死,中軍錢應科落水死。八旗軍則繳獲戰馬六百匹。

  當時朝廷輿論夸大其詞,喧嘩十萬遼軍已經全軍覆沒。事后言官交章劾奏,馬世龍被彈劾離職,孫承宗與喻安性同時被罷免。由高第代為經略,袁崇煥上位。

  別說只是幾百人的小規模失利,就算是這個數字再擴大十倍,七八千人損失,與寧遠大捷一樣,覺華島當時七八千人被建奴殺死,袁崇煥非但沒有過錯,反而立了大功。

  孫承宗的過錯,就是他的存在,已經嚴重威脅了建奴。

  現在程世杰只需要一刀,就可以把建奴打得半死,或者半身不遂,可同樣,朝廷絕對不會同意程世杰繼續打下去,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制止這場戰爭,給建奴緩一口氣。

  這一件事,讓程世杰想到了大不列顛的一戰,一戰國德國與二戰一樣,都是戰敗國,按照法蘭西的意思,他們是想肢解德國,可是大不列顛不同意,想用德國牽制法國,于是,德國在短短十幾年內,滿血復活。

  這可以說英國功不可沒。

  想到這里,程世杰已經沒了睡意。

  在天快亮的時候,馬蹄聲踏破了清晨的靜謐。

  孫承宗同樣也沒有睡得好,他早早就來到了程世杰的房車中,看著程世杰不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反而像是沒睡,有些意外的道:“北屏,一夜沒睡?”

  程世杰點點頭:“馬蹄聲從南邊而來,肯定不是建奴!”

  “京城來人了!”

  孫承宗揚了揚手中的密信。

  程世杰好奇的問道:“誰來了?”

  “傅宗龍!”

  “他不在天津待著,來這里做什么?”

  “你不是猜到了嗎?”

  孫承宗苦笑道:“朝中為了此戰,已經吵翻了天,你受我的連累了!”

  “老師,這事不關你的事!”

  就在說話間,傅宗龍、高起潛帶著一百多名官員,三四百騎兵,冒著寒風而來,特別是傅宗龍,鼻涕掛成了溜溜,眉毛和胡須、發鬢,全白了。

  嘴唇、臉上布滿了一道一道血口子,很顯然,他們是快馬加鞭,馬不停蹄地來到了這里。

  高起潛比傅宗龍還要狼狽,看到程世杰以后,朝著程世杰拱拱手,一屁股坐在火爐邊上,伸手烤著火。

  傅宗龍直接癱倒地板上,如果不是嘴里還有熱水噴出,程世杰都以為傅宗龍死了。

  “傅大人,你這是何苦呢?”

  程世杰聳聳肩道:“就不能讓程某安心打完這一仗?”

  傅宗龍看了看程世杰,程世杰眼中也盡是血絲,孫承宗的目光犀利地盯著傅宗龍。

  傅宗龍不敢直視孫承宗的眼睛。

  事實上,傅宗龍是孫承宗舉薦的,按說,傅宗龍是孫承宗的人,偏偏現在他充當的角色就是扯后腿。

  程世杰道:“傅大人,朝廷真要程某撤軍?”

  傅宗龍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這是溫首輔的提議,陛下同意了!”

  高起潛一邊抓起程世杰面前的杯子,豪飲一杯熱茶,這才喘著粗氣道:“八里灣大捷的消息已經傳遍京城,陛下龍顏大悅,對程大將軍倍加贊賞,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然而,高迎祥所部叛軍二十萬人馬已經攻陷真定,勢如破竹,席卷順德、大名府、直逼保定,威脅京畿!”

  程世杰知道歷史上,高迎祥確實是攻破了真定,大為威脅京畿的舉動,只不過他受阻于盧象升,天雄軍一戰成名。

  然而,在這個時空,偏偏出了極大的偏差。

  高起潛這才接著道:“陛下擔心叛軍……而建奴對海州的圍攻已經被擊退了,再戰無益,因此有意撤軍,先對付高迎祥部叛軍……”

  程世杰道:“盧象升呢?”

  高起潛微微一愣:“盧大人?”

  “沒錯,他在干什么?”

  傅宗龍道:“朝廷確實是有意命天雄軍圍堵叛軍,怎奈何盧大人在巡視天雄軍軍營,操演火銃時,不幸火銃炸膛,彈片正中盧建斗的額頭,現在他命懸一線,生死未卜……”

  不等傅宗龍把話說完,程世杰便跳了起來,怒聲道:“真是高明,高明啊!”

  孫承宗好奇的問道:“北屏你是說,盧建斗的意外,不是意外?”

  “是人為的意外!”

  程世杰嘆了口氣道:“為了逼我退兵,他們倒是無所不用其極!”

  高迎祥的二十余萬叛軍,能戰之兵差不多有五分之一,也就是四五萬人的樣子,其他都是湊數的,歷史上,盧象升正是利用天雄軍一萬七千余步騎,大敗流民軍,先后斬殺流民軍十一名首領。

  高迎祥所部的真實戰斗力其實并不強,可是對付京畿的明軍,還是綽綽有余的。

  程世杰道:“傅大人,給程某半個月!”

  傅宗龍現在頭都大了,他還沒有碰到這樣的局面。以前明軍跟建奴交兵,要是朝廷下令撤軍,估計那些明軍官兵會像過年一樣高興,唯獨這次。

  海州八里灣大捷,是皇帝和文武百官想象的還要輝煌一百倍,斬首八千余級,招降建奴蒙古兵近萬,十萬建奴大軍去了五六萬,這樣的戰績已經足夠參戰的明軍大小軍官有一個算一個,通通官升好幾級。

  “再繼續打下去,萬一后金大軍來援,勝仗變成敗仗,可如何是好?”傅宗龍嘆了口氣道:“陛下也是擔心建奴來援,戰局逆轉啊!過去幾十年里,我軍貪功冒進,由勝轉敗的例子可不在少數……”

  “建奴都這樣了,還想反敗為勝?做他娘的春秋大夢去吧!”

  程世杰道:“傅大人,我軍的大炮和炮彈已經運到了,天一亮,建奴的末日就到了!試圖一下,五六萬多人被團團圍困住,我軍萬炮齊發,先將他們炸個血肉橫飛,再騎兵沖鋒,他們有多少人能夠死的!這一仗我們贏定了!”

  傅宗龍也很難辦,一方面是崇禎皇帝下令要撤,一方面,他也害怕這批在血海中掙扎出來的精兵強將遭到無謂的損失,打心里希望他們見好就收,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領情,他能怎么樣?

  傅宗龍還能理解這些將領殺敵報國之心,但和他同行的幾位文官可沒有這么好說話了,見那些將領一點油鹽也不進,不禁冷笑起來:“朝廷讓你們怎么做,你們照辦就是了!陛下的安排,哪有你們這群武夫置喙的余地!”

  “就知道打打打,也不想想萬一輸了怎么辦!一群贏了幾仗就得意忘形的家伙,有你們這樣的庸將,也難怪過去三十年我軍節節敗退了!”

  他們一開口,程世杰便擰起了眉頭,就連孫承宗,也神色不悅。

  程世杰望著傅宗龍:“傅大人,這些都是你的人?看上去不怎么懂規矩!”

  傅宗龍急忙道:“他們都是溫首輔的得力助手。”

  程世杰巴掌拍在桌面上,跳起來指著一位白面長須的文官發出怒吼:“屁大一點官,敢在我的中軍帳里對著我指手劃腳,冷嘲熱諷,一口一個武夫的叫,什么玩意嘛!扔出去!”

  程世杰的親衛不等那幫文官嚷出來便撲上去,直接抓起他們,仿佛像抓小雞的一樣,將他們抓起來,直接扔了出去。

  傅宗龍目瞪口呆。

  明朝開國時期,文臣的地位確實是不高,但是在土木堡之變以后,文臣就凌駕武官之上了,說得不客氣一點,文臣騎到武裝頭頂拉屎武將都不敢吭聲。

  六品小文官指著二品武將的鼻子罵得對方頭都抬不起來都不是什么稀奇事,至于明明就屁都不懂卻要瞎指揮,將作戰部署弄得一團糟最終導致全軍覆沒。這種事情早就不新鮮了,武將只能接受,不能反抗。

  說白了,軍隊的糧餉、武器供應、任免賞罰、作戰指揮等權力全部抓在文臣手里,他們這些武將只能老老實實的服從文臣的瞎指揮,硬著頭皮去打仗,打贏了當然是文臣運籌帷幄用兵如神,文臣是立頭功的,他們這些血戰余生的武將也跟著沾光,立點小功。

  萬一打輸了,也別指望文臣會負什么責任,那是武將畏敵如虎,消極迎戰,所以才會輸的,反正責任說什么也不可能會落到文臣身上就是了。

  這群狗屁不通的文官,整天搗亂,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更打不得,還得乖乖的聽從他們的指揮,執行他們自認為非常完美,實則漏洞百出的作戰計劃,這就是大明武將的命運!

  程世杰倒好,一點面子都不給溫體仁留,直接把他的人給扔了出去!

  溫體仁看似溫文爾雅,風光霽月,實則氣量窄小,睚眥必報,程世杰得罪了他,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程世杰是誰?

  他會吃這一套?

  早在他還是一個正四品的守備時,正二品的巡撫所弄就弄,根本就給半點面子,至于溫體仁,程世杰高興的時候,叫他一句溫大人,不高興就讓他入土。

  論官場斗爭,程世杰確實是斗不過溫體仁,可問題是,程世杰是拿著刀的,動刀子,他不怕任何人。

  對于這些在帳外還在大叫豈有此理的文官,程世杰微微皺起眉頭。

  吳勝道:“大帥,手底下的人不會辦事,我這就去!”

  “啊啊啊……”

  接連幾聲慘叫,這下整個世界就安靜了。

  程世杰道:“傅大人,戰機難得,如果能把建奴滅了,區區流寇何足掛齒?”

  “好吧!”

  傅宗龍看著程世杰鐵了心要打這一仗,他也無法可說,程世杰本身就擁有臨陣決斷之權,便宜行事這四個字,就代表著程世杰的權力。

  傅宗龍道:“老夫馬上向朝廷奏請,陳明敵情,想必陛下不會怪罪!”

  “多謝傅大人!”

  程世杰道:“來人,請傅大人下去歇息!”

  等傅宗龍走后,高起潛看了看孫承宗與孫之澋。

  孫承宗知道高起潛應該有密旨,就直接離開。

  等孫承宗和孫之澋走后,他這才嘆了口氣道:“程大將軍,你這是何苦呢?”

  “什么?”

  高起潛道:“咱家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高公公,客氣,咱們是什么關系?”

  程世杰笑道:“有什么話不能說的?只管說好了!”

  高起潛撇撇嘴道:“我認為,你應該聽從圣命,火速撤軍,馬上率軍回援京城,千功萬軍,不及勤王救駕啊!”

  程世杰道:“功勞,我已經夠多了,再說,能殲滅建奴,我為什么要撤軍?”

  “程大將軍以弱勢兵力重創建奴,斬首八千余,俘獲萬五,實乃成祖遠征大漠后的第一大功!此刻程大將軍聲威已經播于四海,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此時就算收兵,也無損程大將軍的威名了,你何苦非要劃蛇添足,跟建奴一味死拼,白白天消耗自己的實力?”

  程世杰道:“高公公,你得弄明白一件事情:不是我喜歡跟建奴死拼,實在是這幫王八蛋犯賤欠抽!如果我不把他們打疼了,用不了多久他們又會跳出來鬧事,沒個消停的時候,到那時,要死的人反而更多了!”

  高起潛嘆了口氣:“程大將軍,凡事過猶不及,須知,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程大將軍一意要將建奴全部殲滅,就不怕功高震主么!”

  高起潛了解崇禎,崇禎皇帝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主兒,用得著你,你什么都好,用不著的時候,就是夜壺一只。

  “功高震主?”

  程世杰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功高震主,我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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