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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泉州府晉江縣安平鎮,鄭芝龍的府邸。

  鄭芝龍的府邸主構為歇山式五開間十三架,三通門雙火巷五進院落。兩旁翼堂、樓閣,亭榭互對,環列為屏障。東有“敦仁閣”,西有“泰運樓”,前廳為“天主堂”,中廳為“孝思堂”,規模宏聳。大厝背后辟有“致遠園”,周以墻為護,疏以丘壑、亭臺、精舍、池沼、小橋、曲徑、佳木、奇花異草。

  在當地百姓眼中,這座府邸堪比皇宮。

  事實上,鄭芝龍的府邸,確實是堪比皇宮,雖然比紫禁城的皇宮差了不少,但是比起沈陽皇宮大了將近一半,沈陽皇宮占地面積是九十畝又九分地,但是鄭氏府邸卻多達一百三十八畝地。

  自從崇禎元年,鄭芝龍被熊文燦招撫任海防游擊后,鄭芝龍便離開臺灣,坐鎮閩海。與他一同離開的還有三萬部眾以及千余艘船只。

  崇禎三年,鄭芝龍在晉江縣安平鎮修建豪華宅邸。鄭芝龍花費了三年時間修建這座宅邸,富可敵國的他毫不吝惜金銀,整座府邸西抵西港,北達西垵頭,南臨安平橋頭,直通五港口岸,占地一百三十八畝。

  夜已經深了,鄭氏健壯的家丁守在鄭氏門口,仿佛一尊尊門神,朱紅大門緊閉著,從里面飄出陣陣笙歌,悠揚動聽。

  鄭芝龍正在與幾個江南豪商巨頭一起宴飲,誰也不知道他們正在享用著什么樣的山珍海宴、美酒佳肴,反正是窮人想都不敢想的好東西就是了,光是從門縫里飄出來的一絲絲味兒,便已叫這些鄭氏家丁口水長流,心里哀嘆:“我們什么時候才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啊?哪怕一天也好!”

  在明末這個英雄輩出的時代,鄭芝龍就是一個草莽英雄,他也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才,十七歲的時候,投奔他做生意的舅舅黃程,到了天啟三年,十九歲的鄭芝龍已經精通小日子語、葡萄牙語還有西班牙語,擔任華僑商人李旦的翻譯。

  也就是說,鄭芝龍從抵達澳門開始,再到前往小日子,他只有兩年多的時間,然而在這兩年多的時間內,鄭芝龍從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完成了人生的原始積累。

  天啟四年,大明與荷蘭人爆發了澎湖海戰,明朝派兵驅逐荷蘭東印度公司離開澎湖,荷蘭人因此轉至臺灣,即是與中荷雙方都熟悉的李旦親至澎湖協調,通曉閩南語、南京官話、日文、荷蘭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的語言專家鄭芝龍擔任居中語言翻譯。

  鄭芝龍人生的第一個貴人是李旦,李旦綽號為“CaptainChina”,一作“ChinaCaptain”(中國船長)。17世紀大明東南沿海知名的海盜商人。擁有武裝船隊的他,在大明大陸、大員,日本,東南亞等輻輳航線同時進行商業貿易與船只搶劫。傳聞,德川家康的幕府就是由李旦支持的。

  鄭芝龍拜李旦為義父,賜名李國助,李旦覺得一官能干,交給他一部分資產和船只讓他到越南做生意,獲大利。天啟五年(1625年),李旦在平戶去世了。沒有妻室子女的李旦死后,他在臺、灣的產業和事業都贈給了鄭芝龍。

  鄭芝龍年僅二十一歲的他,就擁有七百余艘船,三萬余名手下,閩南發生嚴重旱災,遍野赤土,鄭芝龍借機招撫饑民數萬人,1627年鄭芝龍,并打敗荷蘭人,取得臺海制海權。

  崇禎元年,本來明朝視其為海盜,極力打壓。但隨著鄭芝龍勢力的壯大,明朝已無力控制,而且李自成、張獻忠等農民起義已如火如荼,關外的滿清虎視眈眈。明朝對鄭芝龍的政策只能改打壓為詔安,授予其“五虎游擊將軍”之職,不久又升任福建總兵,守備中國沿海以防倭寇和荷蘭人進攻。

  崇禎五年,鄭芝龍在福建金門的海戰中擊潰荷蘭東印度公司艦隊,成為西太平洋實際控制者。荷蘭東印度公司為了通商,向鄭芝龍繳納保護費一千萬法郎,也有說是十二萬法郎,作者本人更傾向于第二種,既十二萬法郎。

  因為這個時候的法郎不像十八世紀,一法郎等于一百丁,一個生丁,等于五克百分之九十純度的白銀。也就意味著,一法郎等于五百克白銀,按照明制每斤五百九十四克,約合十三點四六兩銀子,十二萬法郎就是一百六十一萬六千余兩銀子。

  如果是一千萬法郎,大約就是一億三千四百六十萬兩銀子,這個數目太大,荷蘭東印度公司一年的利潤才也沒有這么多。

  在這一年,鄭芝龍三十二歲,他甚至比程世杰還要小五歲,然而,他的勢力覆蓋東洋、南洋各地,包括馬來半島、占城、呂宋、臺灣、日本、馬六甲海峽、柬埔寨、暹羅甚至孟買,船只艦隊超過三千艘,軍力達到二十萬人,除了漢人,還有日本人、朝鮮人、南洋人以及非洲黑人等。

  在席間喝酒的時候,鄭芝龍向眾海商道:“你們的眼光要放遠一點,沿著天竺佛國的海岸線一路向西,這里存在著一個非常強大的奧斯曼帝國,國力不在大明之下,不過這個國家跟泰西的關系不好,經濟干仗。以前我們貨物賣到泰西去,這一轉手就是幾十倍利潤,一包茶葉他們愣是敢賣得比等重的黃金還貴!”

  海商們當然眼紅!幾十倍利潤哪,換誰不眼紅?他們都想將中東占下來,然后跟歐洲人做生意了!

  鄭芝龍看著眾海商的神情,就知道他們想做什么了:“泰西你們就不用想了,他們那里強國如林,葡萄牙、西班牙、荷蘭,特別是荷蘭,只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小國,中東那邊也不行,比瘋狗還要好斗,不擋路的石頭都要踹兩腳,惹了他們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不過奧斯曼帝國倒是可以!”

  就在鄭芝龍指著海國圖,向眾海商們指點江山,把眾海商刺激得狠不得馬上回去,大干一場。

  就在鄭芝龍說得累了,坐在軟榻上休息,鄭芝龍的五弟,鄭芝豹說道:“大哥,你有所不知,森本一久那個廢物,剛剛打了一場大敗仗。”

  “哦,他惹到誰了?”

  鄭芝龍在海上現在是無敵的狀態,無論是西班牙人還是葡萄牙人,都對鄭芝龍非常客氣,不客氣不行,打不過鄭芝龍。

  鄭芝豹淡淡地笑道:“北程!”

  程世杰自己并不知道,事實上好事的人把鄭芝龍與程世杰并稱兩北雙雄,南鄭既鄭芝龍,北程就是指程世杰。

  如果仔細看鄭芝龍的履歷,就可以發現,這貨一路像是在開掛,跟著李旦三年,李旦掛了,跟著顏思齊合作,結果顏思齊也掛了,李旦和顏思齊的遺產,都屬于了鄭芝龍。

  程世杰則是北邊,以剿匪起家,鎮壓孔有德之亂,名揚天下,隨后率領寧海軍渡海,與建奴在遼南大打出手,前后三戰,大敗建奴,成了遼東總督。

  最讓鄭芝龍不爽的是,大明其實對海上和水師并不重視,他前后兩次打敗荷蘭人,官升一品水師提督,福建總兵。在程世杰和盧象升沒有封爵的時候,他沒有其他想法,自成祖以后,大明封爵太難了。

  可問題是,程世杰封了海國公,盧象升成了冠軍侯,偏偏沒他什么事,這讓他有些不爽,而且是非常不爽。

  鄭芝龍不以為然的道:“在陸上,我承認他姓程的是一個好漢,在海上,他怎么可能?”

  “據說是姓程的在旅順打造了一種新型大船,有三千料,裝備了幾十門快炮,以少敵多,一對十七,打沉了森本一久麾下的五艘船,擊傷三艘,殺死他麾下一千六百余人!”

  正所謂說著無心,聽著有意,鄭芝龍卻聽到了問題的關鍵:“你是說程世杰在旅順建了造船廠?”

  “這事不是秘密,他從江南挖了兩千多名工匠,據說金州那邊還有兩座船廠,共計三座船廠,其中兩個船廠造戰艦,一個船廠造商船!”

  鄭芝龍的心情瞬間變得非常糟糕,要說西班牙帝國,還真有入侵大明的計劃,只不過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就發現鄭芝龍把西班牙的逆子荷蘭給揍了兩頓,在見識到了鄭芝龍擁有三千多艘船,以及二十萬人的龐大軍力,再也沒有哪個歐洲國家認為自己有能力征服東方了。

  不必大明整個帝國實行總動員,僅僅是一省總兵便足以將他們打出屎來!

  鄭芝龍除了對大員有了心思之外,對于其他的陸地并沒有什么心思,他屯田也是為了養活麾下的二十余萬軍隊,本來他與程世杰相安無事,各自埋頭發展,可問題是,現在程世杰居然把目標對準了海洋。

  這是什么行為?

  這是從鄭芝龍鍋里搶肉吃,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鄭芝龍不能忍了,當然,他并沒有下令集結部隊,北上與程世杰決以死戰。

  因為鄭芝龍海上的實力雖然強,但是陸上的實力不強,而且大明掌握著他的命脈,他需要貨物,特別是絲綢、瓷器之類的搶手貨,如果大明斷了他的貨源,他只能抓瞎了。

  但是,程世杰建了造船廠,假以時日,程世杰的實力更強了,就足以威脅鄭芝龍的地位,他與程世杰不同,程世杰再怎么說,也是大明根正苗紅的勛貴。

  程世杰的父親是大明鳳凰山守御千戶所的正五品守御千戶程永興,他的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老農民,而且他身上還有海盜的這個污點,他永遠不可能成就程世杰的成就。

  趁著程世杰的實力還沒有強大起來,他只好先下手為強。

  ……

  杭州灣的海面上,風平浪靜。

  一支十數艘大型沙船組成的船隊,正在滿載著貨物,這些貨物以江南盛產的大米或特產為主,運往遼南。

  江南的大米產量雖然不高,但是一年可以兩熟,其賤如土,北京的米價快漲到三兩銀子每石了,但問題是,江南的大米才五錢銀子每石,不是他們不想運輸到北京去賣,問題是,江南的大米想賣到北京,唯一的水路就是漕運。

  可漕運那百萬漕工已經變成了吸血鬼,除了孝敬打點,他們賺不到什么錢,真正的利潤都被二道販子賺走了。但是,運到遼南卻不同了,每石糧食凈賺兩三錢銀子,一船三千石的大米,一船可以賺九百兩。

  除去海上水手的吃喝拉撒,還有部分船只的損耗,他們凈賺七八百兩銀子,順風的情況下,一個月可以打一個來回,一年就可以讓一艘新平底沙船回本。

  當然,遼南以后,他們并不是空船回來,還可以在遼南買到水泥,羊毛布、鋼鐵、名貴木材,上好的藥材,這些東西在江南能輕松賺到雙倍的利潤。

  特別遼南的特產羊毛布,眼下受小冰河天氣的影響,廣州都會下雪,更別提江南了,所以,江南人對于這種厚實,透氣性好,保暖性極佳的羊毛布需求量非常大,他們拉回來多少,就會馬上賣多少。

  可以說,跑遼南的商船比下南洋的利潤略低,勝在安全,速度快,這支船隊是沙船幫的,沙船幫。

  明朝曾經也是個海陸并重的大帝國。當年鄭和下西洋時,江南有數十上百萬工匠、水手,為明朝艦隊遠洋航行效力。

  后來明朝禁海后,當年的水手沒了活計,便聚集到了崇明島謀生。所謂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些人除了在島上種地、捕魚,也利用自身的航海能力,為東南士紳悄悄跑跑海上運輸。

  不過隨著時間推移,東南海上走私分工逐漸細化。江南這片主要從事貨物生產,而福建鄭家則負責海上走私,而走私貿易規模,畢竟不如正常貿易那么活躍,不需要那么多的海船,所以崇明的沙船幫,便逐漸被排除在外。

  沙船幫雖然有七八百條船,算上船上一股較大勢力,然而他們以運輸為主,打仗不行,雖然鄭氏船隊欺負得非常慘,鄭芝龍也給沙船幫下了通牒,讓他們整體投靠鄭氏。

  可是沙船幫可是沈家的產業,他們自然不想便宜鄭芝龍,在崇禎五年的時候,沙船幫迎來了轉機,他們給遼南運輸糧食,給程世杰運輸船工和技術工匠,賺了不少錢。

  可以說,程世杰是沙船幫的大恩人,這些沙船幫的水手們有說有笑,頗為愉快,遠洋航行當然很辛苦,但是報酬很高,出一趟海的報酬頂了他們在家干三年農活所得,他們當然有開心的理由。

  就在這時,瞭望員忽然叫:“有海盜船朝我們沖過來了!”

  負責運輸沙船幫舵主沈煥榮大吃了一驚,叫:“趕緊把旗子掛起來!”

  水手們七手八腳,將一面紅旗子高高掛起。

  倒三角的紅旗是鄭氏的獨有的標志,掛起這兩面旗子等于是告訴覬覦他們船上財貨的海盜,他們的船是受鄭氏保護的,同時也向海上霸主鄭芝龍交了保護費,想動我們你們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有這面旗子在,沈煥榮也沒有擔心,在他們的看來,鄭氏的口碑還算不錯的,典型的拿錢辦事,只要給錢,保證海上安全。鄭氏作為海上的霸王龍,敢動這頭龐然大物保護的船的海盜還沒生出來呢!

  遠處的海面上迅速冒出一角尖尖的帆影,很快,一支船隊切開海面,疾馳而來。瞭望員用望遠鏡仔細辨認旗幟,叫:“是鄭家船隊!”

  整個船隊都松了一口大氣。是鄭家船隊就沒問題了,他們都向鄭家船隊交過保護費,鄭家船隊是不會動他們的。

  那幾艘快船來得好快,也就一頓飯的功夫便擋在了商船隊前面,一字排開,堵住了商船隊的去路,為首的是一名臉上帶疤的漢子,舉著一把大刀喝:“降帆,停船!”

  船隊不敢抵抗,趕緊降下帆,沈煥榮走上船頭向那刀疤臉拱手為禮,叫:“諸位好漢,別來無恙?”

  刀疤臉瞪著他,問:“你們是干什么的?”

  沈煥榮賠著笑臉說:“做點小本生意!”

  “看你們的航向,你們這是去哪里?”

  一名年輕的水手道:“我們去遼東!”

  “遼東,遼東!”

  刀疤臉勃然大怒:“你們敢私通建奴,我看你們是活膩了,通通帶走!”

  海盜們紛紛鼓臊起來,拋出鐵鉤鉤住商船船舷,嗖嗖幾下爬了上去,寒氣逼人的刀劍和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水手們,殺氣騰騰。

  沈煥榮嚇得兩條腿直哆嗦,掙扎著叫:“各位好漢不要誤會,我們交過保護費了的,我們交過錢了,為什么還要搶我們?”

  刀疤臉獰笑:“千不該萬不該,你們不該走私建奴,建奴乃大明勁敵,通敵賣國,膽子不小,所以,你們的錢白交了,給我搶!”

  不怕流氓膽子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鄭芝龍并沒有直接與程世杰對上,而是以打擊走私建奴的海商為名,但凡同遼東運輸的船,鄭氏海盜是見一艘,搶一艘。

  跟寧海軍長期合作的沙船幫這下坐不住了,沙船幫幫主沈伯筠無奈之下,只好向程世杰求助。

  當沙船幫幫主沈伯筠抵達遼南的時候,遼南正在進入了繁忙的秋收,來自中原的流民、各屯田百戶,甚至連寧海軍的士兵都參與了秋收工作。

  在崇禎六年的秋收,包括一千萬畝麥子、三百余萬田水稻,六百余萬畝大豆,其他則是六百萬余畝的紅薯、六百余萬畝的土豆、八百余萬畝的玉米,還有三百余萬畝的各種蔬菜。

  進入九月初,天氣已經轉冷,再不收割,土豆和紅薯就要凍壞在地里了,在沈伯筠放眼所看到的地方,都是忙碌的人們。

  沈伯筠來到金州寧海軍總兵府的時候,程世杰并不在金州,程世杰在遼陽城,因為他擔心建奴會來騷擾遼南的秋收工作,程世杰與十五衛八千戶,以及近衛都司、騎兵都司、炮兵都司坐鎮遼陽。

  一直等著太子河上凍結冰,建奴卻沒有南下的跡象。

  在金州等不到程世杰的沈伯筠無奈之下,只好前往遼陽,當沈伯筠抵達遼陽的時候,已經到了崇禎六年的九月底。

  “拜見大帥!”

  “沈幫主客氣!”

  程世杰其實知道沈伯筠的來意,被人打臉的滋味非常不好受,鄭芝龍派人攔截上海前往遼東的船,雖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沈煥榮那么老實,直接說自己前往遼東,這些船大都是直接向東北方向,在濟州島轉向向北,然后抵達遼南。

  雖然如此以來距離要遠上幾百海里,卻勝在安全,但是鄭芝龍的威脅是客觀存在的,他就算假裝不知道,卻無法解決根本上的問道。

  程世杰假裝不知道沈伯筠的來意,淡淡的笑道:“什么風把鄭幫主吹到遼東來了?”

  “福建的鄭芝龍專門跟我們沙船幫過不去,已經連續搶了我們沙船幫四十多條船!”

  沈伯筠也不清楚這一次鄭芝龍是沖他來的,還是沖著程世杰,畢竟,當初鄭芝龍打壓沙船幫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這個鄭芝龍現在越來越過份,對我們的船見一艘搶一艘,不僅搶光船上的貨物,連人都給扣起來了,弄得人心惶惶,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敢出海了!”

  “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鄭芝龍為何要跟我們過不去?我們跟他們不是一直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么?”

  程世杰自然沒有把事情攔到自己頭上,他需要時間,在發生海鯊級試航時,與森本一久發生了遭遇上,程世杰就知道這一戰已經不可避免了。

  為了迅速擴充寧海軍的海軍實力,程世杰只好采取后來的模塊化戰艦打造方式,將一艘同一級別的戰艦,分成若干個部件,特別是大部分部件,直接放在各木器廠加工,組裝成更大的部分,在造船廠統一組裝。

  這樣以來,旅順造船廠生產速度就提高了三倍有余,原本計劃十二個月才能生產一艘的海鯊級戰艦,現在只需要三個半月就可以生產一艘,而且八個船塢,一次性可以生產八艘。

  PS:昨天晚上沒有寫完就睡著了,這一章算是昨天的,晚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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