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要把這煉丹房改成什么啊?”胡藝兒好奇地問道。
她不光好奇黃章改成什么,她更好奇黃章為什么要單單動這間他一早就說要封閉的房間。
現在皇子別院別的不多,房間完全夠,不管黃章做什么,都能給他立馬找到一間空房。
但他就是二話不說,直接叫上胡藝兒,對著這煉丹房就是一頓造。
兩人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天,才把這煉丹房給清理出來!
“公子我啊,準備煉丹了!”
“啊?”
胡藝兒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怎么?我撿回自己的老本行了,你還不樂意啊?”
“不……不是!公子,你沒吃錯藥吧?”
胡藝兒有理由懷疑是不是黃章偷偷瞞著自己吃藥了,然后腦子被吃壞了,不然昨晚為什么那么猛。
“……”
黃章白了她一眼。
“怎么?你覺得我煉丹有問題嗎?”
“當然有啊,公子,你現在已經是朝廷的尚書令兼城防營統領,要是再煉丹,被陛下知道了,那……”
“那他會失望至極,恐怕會把我現在的所有全都擼掉!”
“嗯。”胡藝兒點點頭。
不怪她這么說,之前黃章煉丹,就已經在京中傳出廢物皇子的外號,至今她還能聽到一些聲音。
本來以為自家公子改邪歸正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重操舊業了!
“擼就擼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黃章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聽黃章這么一說,胡藝兒神情突然低落下來。
“公子是不是因為這樁婚事,所以才故意這么做?你重新煉丹,讓別人以為你又變成那個只會煉丹的廢物皇子,讓陛下失望,然后退婚!”
“如果真是這樣,公子,你大可不必的。藝兒能理解你,自從那晚你給藝兒說了那么多話后,我就已經明白了,就算公子娶了那隗國的公主,藝兒也沒事的,因為我知道,在公子心里,藝兒才是最重要的那個,這就足夠了!”
聽到胡藝兒自言自語地說了這么多,黃章這才反應過來,眉頭一皺,突然給了胡藝兒一個腦瓜崩。
“你在想什么呢?”
“哎呦!”
黃章這一下不輕不重,但是突如其來,讓胡藝兒完全沒有防備!
“我這一下是為了懲罰你動不動就愛瞎想!我若是為了讓皇帝知道我又變成了那個廢物皇子,何必讓我們兩個累死累活地打掃這間屋子?我直接找隔壁陳麟那些衛士不更輕松嗎?”
黃章這么一說,胡藝兒突然反應過來。
是哦,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黃章親自打掃房間的呢!
當時自己只顧著猜想公子是不是為了那樁婚事,都忽略了這個細節!
“那公子的意思是?”
雖然知道黃章這個舉動不對勁,但她還是不太明白黃章的用意。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在煉丹,所以才偷偷摸摸把這煉丹房給清理出來!”
“可……”
胡藝兒想說,偷偷煉這些丹藥干嘛呢?又沒有意義?
莫不然!胡藝兒突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臉蛋立馬紅了起來。
好在黃章現在注意力都在那個巨大的鼎爐上,倒是沒有發現胡藝兒的異常,不然看她現在這模樣,怕是忍不住內心蠢蠢欲動。
“花懷他們知道吧?之前他們只是一群山賊,頂多是狠點,但論實力,一坨狗屎。但你看現在,花懷他們聯起手來,配合上我教他們的陣法,完全可以困住一個二流的頂尖高手,你知道他們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嗎?”
胡藝兒聽到黃章提起花懷他們,立馬明白自己想歪了。
穩了穩心神后,她好奇道:“是什么原因啊?”
“他們都吃了我當初煉的丹!”
“啊?對哦。”
胡藝兒突然想起來,當初她發現花懷等人不對勁的時候,黃章就給她說過,花懷他們是吃了那些丹藥后才變成現如今這樣的。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還覺得非常離譜,她怎么也沒想到花懷他們的變化竟然是公子之前煉丹的成果。
現在再次聽到黃章這話,多少有些確信了。
“不對啊!當初不是說這些丹藥煉不了嗎?”
“因為我找到了改良的方法。”
聽到這話,胡藝兒立馬反應過來,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她明白自家公子為什么要重新開爐了。
“那豈不是說?”
黃章點點頭。
“我要開始量產高手了!”
聽到黃章這話,胡藝兒開心得差點暈倒過去。
量產高手!這是什么概念,可能不是學武之人并不能體會這些,但胡藝兒最為清楚。
那意味著當自家公子手里的高手到了一定的數量后,他的每一句話,都會被人奉為圣經!
胡藝兒突然反應過來,一切的一切,她都明白了!
原來,自家公子從一開始就不是廢物!
原來,是所有人都對公子產生了誤解!
她之前不解的那些疑惑也都全部解開了!
為什么公子會有比肩自己的實力,為什么公子能力如此出眾,為什么公子一到小蒼山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這一刻,胡藝兒全都明白了!
她的公子,從一開始,就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樣!
隱忍、積蓄、爆發!
她看到的,只有一個堅韌的身姿!一個不屈的靈魂!
此刻,黃章在她心里又高大了許多,同時,她也有些心疼!
這么多年,自家公子遭受了這么多的非議,甚至于就連自己,當初都覺得他是個廢物,甚至從心底里瞧不起他。
回想這些年度過的時光,她眼中隱隱有淚光閃動。
這淚光,是為黃章而流的,她無法想象自家公子是怎么在萬人唾罵中一步步走過來!
黃章正在從原號主的腦中回憶這鼎爐的啟動之法,突然就發現胡藝兒一臉委屈地看著自己。
他忙替胡藝兒擦拭掉眼淚,一臉心疼地安慰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誰欺負你了?”
胡藝兒哭得讓黃章感覺莫名其妙,他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也沒有干什么啊?難不成剛才敲她腦瓜那一下把她敲疼了?
黃章一邊忙著安慰她一邊摸摸剛才自己敲的地方。
不過胡藝兒倒是搖搖頭,一把將黃章抱住。
隨后用略帶哽咽的聲音說道:“公子……你這些年……太不容易了!”
“嗯?”
胡藝兒這話聽得黃章莫名其妙!他忙摸了摸胡藝兒的腦門,確認了不是發燒說胡話。
胡藝兒抽著鼻子,她越看黃章越覺得難受,自家公子受了那么多非議和冷眼,卻仍舊能如此樂觀。
她恨自己為什么早些看不出來公子受的這些苦,之前還要那么任性地給公子添麻煩!
她又是一把將黃章攔腰抱住。
“我以后再也不讓公子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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