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回去的時候表情看上去還算是愉快，沈時霆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應該發展得還算是順利，看來江晚晚的想法也有一些得到了驗證。
“還是多虧你了，不然我都想不到。”江晚晚自然也不會吝嗇夸獎，畢竟如果不是沈時霆，雖然她也顧及到了席母的特別，但也不會想到這一層。
“還有一件事。”
沈時霆開口，江晚晚點了點頭，“你說。”
“今天我去見了商如瑟。”
之前拿到dna檢測結果的時候，其實就應該去看看的，但是當時有事情耽擱了，一直到了今天，江晚晚聞言也沒有什么意外。
“商如瑟應該也不會說什么。”江晚晚漫不經心地開口，對商如瑟現在她也已經有了一些了解了。
就像是沈清心一開始告訴她的，商如瑟說了十句話，其中十一句都是不能相信的。
想到這里，江晚晚也有些不耐煩地輕嘖了一聲，隨后沈時霆眼眉微動。
“她說了。”
江晚晚有些意外地看著沈時霆，雖然很多事情還是他們并不是非常清楚的，但是真話還是假話，沈時霆是完全可以辨別出來的。
既然沈時霆這么說，就說明今天真的在商如瑟那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于是坐下來，也多了幾分耐心。
“我問她，商如笙究竟現在是活著還是死了。”
沈時霆說這句話的時候意外的平靜，“商如瑟說如果放心帶她出去，現在就能在m國看到商如笙的骨灰。”
“......”
還是太過于殘忍了一些，江晚晚看著沈時霆，而后攥住了他的手，想要傳遞一些力量給他。
畢竟商如笙還是沈時霆的母親，現在沈時霆開口詢問，更說明他實際上就是很在乎的，和曾經的說辭完全不同。
那時候沈時霆也是感受過母愛，感受過父母在身邊的快樂的小孩。
他怎么可能沒有期望過愛重新降臨在自己的身上呢？
想到這里，江晚晚直接抱住了沈時霆。
“沒事。”沈時霆的聲音依舊平靜，“之前已經有過幾次猜測，最后得救結果都是她早早就去世了，現在只是確認了一直以來就驗算過的答案。”
“......”
江晚晚埋在沈時霆的懷抱里面。
“我知道啦，是我現在需要擁抱，不是要安慰你的。”
“......”
沈時霆攬住江晚晚，知道她就是想要安慰自己，不過這個時候爭辯這個并沒有什么意義，愛人的擁抱不需要理由。
“她問了時月的近況，但是我沒有告訴她。”
幾乎算是報復的。
這些年沈時霆和自己的母親不也是一直分離，無論是顛沛流離還是怎么樣，既然當年決定了要放棄，現在就承擔后果。
“另外，她提供了一個地點，可能是下一次沈清心的目的地。”
聽到這里，江晚晚的神色正了正，坐直起來看著沈時霆，“是哪里？”
沈時霆頓了頓而后道，“這個地方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