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剛想得到美,除了族就不用分房分地了。
所以他才會倒打一耙。
“明明是鐘氏先動的手,何真真只是以牙還牙,你居然就要將她們一家除族,真是不要臉!”
牛正坤忍不了,直接往何剛臉上懟。
“對啊,我都看見了,是你娘先去抓小嬰孩的,你們大人再有仇怨,也不能對孩子下手啊!”一婦人說道。
“是啊,是啊,太惡毒了!”另一婦人也說道。
……
被大家這么一說,何剛紅著臉,梗著脖子不說話,但也不認錯。
何真真說道:“大家都是明眼人,剛剛是她鐘氏要對我家小蓮兒不利的,這還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她就這么囂張,更不用說背后了,以前,我們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
何真真頓了頓,看向村長和族長,“村長伯伯,族長爺爺,鐘氏的人品你們也看到了,她和她兒子曾經昧下了我父親在山上挖的野人參,野人參價值兩百兩,建房子只花了五十兩不到,加上我父親打獵辛苦掙的錢,她說她只剩二十兩了,你們信嗎?”
“所以,這些本來就是我們二房該得的。還有,只要他們能把房子錢財分了我們二房,從此以后,我們兩家斷絕關系,再無往來,各自安好。大伯想把我們除族,那得拿出真憑實據來,如果我們真的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再把我們除族,我也無話可說。”
滿臉皺紋的族長咽了咽口水。
因為昨日何真真揍了小兒媳婦的原因,來的時候就想著,要給何真真一個下馬威的,誰成想道理都在何真真一邊,根本就無從下手。
更何況鐘氏也是個不會來事的,自己都準備幫她了,結果她倒好,還想要傷害人家的小孩子,確實是過分了。
看來自家小兒媳被何真真打了一頓,也是有原因的。
族長說道:“我看這樣好了,除族確實沒必要,你們就各自退讓一步,房子還是按原來那樣住的分,至于錢財,你們這些年肯定也花了不少,那就分一百兩吧!”
“不行!”
幾道聲音同時響起。
族長一聽,是何真真、鐘氏和何剛說的,臉上瞬間就不好看了。
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
他好心好意為兩家人考慮,結果大家一致反對,越想越生氣。
行,他不管了!
“村長,你來吧!”村長可是一個吃肉不吐骨頭的,他就坐在旁邊看戲好了。
“好的,族長!”
村長心領神會,清了清嗓子,“既然你們都不領族長的情,接下來我就公事公辦了吧。”
“房子是這么分的,鐘氏住正房,大房一家住東廂房,二房住西廂房以及之前住過的小石房子。錢財嘛,何真真說過其父親掙下了不止七百兩,就算你們已經花了一半,還剩三百五十兩,你們兩家平分,一家一百七十五兩。糧食已被偷,那就不分了。”
對于村長的分法,何真真已經沒了異議。再怎么鬧也就這樣了,總比住山洞,和一分錢也沒分到要好。
只要能讓鐘氏和大房多出點血,她就心滿意足了。
“不行啊,不行,村長,你怎么跟族長的分法不一樣呢?”鐘氏痛哭流涕地說道。
“你剛才不是不同意族長的嗎?”村長陰陽怪氣的地諷刺道。
“不,不,我現在同意族長的分法了,就按族長說的來吧!”
村長臉黑了黑,“鐘氏,你不要得寸進尺!既然你這么不講道理,那我們就上縣衙去好好理論一番,看看你們一家又能得多少好處?”
“不……”
鐘氏剛想開口,就被何剛捂住了嘴,可能是她太激動了,竟就這么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何剛知道村長的脾性,真的惹怒了村長,吃虧的還是他們,所以他只好認慫。
何剛讓媳婦朱氏扶好鐘氏,這才對村長說,“不好意思啊,村長,我娘她就是那個急脾氣,你就別跟她計較了。你說的這些,我們都同意,我們這就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準備分房子!”
村長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你現在就回去,把錢拿過來給何真真!”
何剛變了變臉色,但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
“等一下,還請村長伯伯給我們擬一份斷親書!大伯,你簽了字再回去拿錢吧,”何真真說道。
“你決定了,畢竟你們以后是要住一個院子的?”村長問。
“嗯,我決定了!”跟這樣的親戚斷了關系,她巴不得呢。
村長很快就寫好了兩分斷親書,兩家人簽好字,各自拿了一份,自此兩家正式斷絕了關系。
見沒了熱鬧看,村里人紛紛回了家,就連族長和大房一家也走了,就剩下何真真一家、牛正坤、村長幾人。
何剛腳程很快,他把175兩銀子交給何真真,臉色雖不好看,但還是跟村長打了一聲招呼才走的。
見村長兩眼放光地盯著何真真的銀子,她心領神會,拿出五兩銀子,遞到村長面前。
“村長伯伯,今天辛苦您了,這些就當是您的辛苦費!”
“真真客氣了!”
村長毫不客氣地接過,又說道,“你的戶籍,我會很快幫你辦好的!”
辦戶籍只要一兩銀,今天凈賺九兩,他的心情好得快要飛了起來。
看著村長輕快的走了,何真真也帶著家人和牛正坤回了山洞。
山洞里還是老樣子,牛正坤四處轉了一下,對何真真說道:“雖然這里寒酸了些,但我覺得此地非常好,我喜歡這樣的地方。”
何真真有些無語,還有喜歡住山洞的么?要不是沒辦法,誰會來這里住呀!
果然還是一個愛冒險的少年。
“明天我們就下山去住了,你要是喜歡這里,也不能來,因為這里太危險了,還是性命要緊。”何真真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們為什么都可以來,我不能來?我可是很厲害的,我以前還跟你父親打過獵呢!”牛正坤有些不服氣。
他一說完,何真真微微一笑,一旁的少年一下子就呆住了。
“那是因為,我父親和你打獵的時候,都在外圍,而且憑我父親的身手,保護你是不成問題的。”
“現在也沒有人保護你們,你們是怎么上山來的?”牛正坤反問道,這也算是他一直都比較疑惑的問題。
“我姐姐可厲害了,她能打獵,一顆小石頭,在她手里就是武器,就這么咻的一下,獵物就會倒地不起。厲害吧?”
何璋一臉得意洋洋的炫耀著。
牛正坤則是一臉的不相信,你小子就編吧,反正吹牛不要錢。
“你不相信?姐姐,姐姐,快用你那天打野山羊的絕技給他看看,讓他知道,你非常非常的厲害!”
果然還是小孩子啊,不過看弟弟興致這么高,而且他也難得請求何真真做一件事,那就如他的愿吧。
只見何真真撿起一塊小石子,等了一小會兒后,她隨手一揮,石子消失不見。
離眾人五十米遠的草叢里,一只灰色兔子安靜的躺在那里。
當牛正坤拿回兔子時,這個人都是懵的。
原來何真真,她真的會打獵!
此時他眼中的崇拜之情,如同滾滾江水,洶涌澎湃。
不愧是何真真!
牛正坤下山后,何真真讓一家老小洗了個澡,她也是后知后覺地發現,她的家人一個比一個臟。
洗澡水摻了大半的靈泉水,可以改善他們的體質,增強抵抗力。
畢竟,冷冬將至!
晚上吃完飯后,何真真點上了蠟燭,給家人縫棉襖,四套棉襖,一人一套,一個小蓮兒穿的小背心,用了一個半時辰,就縫好了。
看著穿針引線快得飛起的姐姐,何璋忍不住問道:“姐姐,你怎么做到縫的這么快的!”
何真真回答:“當然是熟能生巧了,要把一件事情做得又好又快,離不開平日里長期的練習。”
“噢!”何璋點了點頭。
何真真沒告訴他的是,熟能生巧只是一方面,之所以這么快,還運用了她的靈力。
她也是靈機一動,想試試效果,沒想到動用靈力做手工,會讓自己事半功倍。一邊縫衣服的同時,還能修煉,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半夜,家人已熟睡,山洞里的陣法依然運轉著,何真真挪開洞口的大樹,出去后又把大樹恢復了原樣。
她怕鐘氏他們不給自己挪窩,要去老宅里看看鐘氏他們。
何真真從空間里挑了一件白色法衣,主要是她的衣服里面,找不出來白色的,只能穿法衣。
把自己長發飄散下來,再畫一個大大的紅唇。
沒想到她何真真也有扮鬼的一天。
鐘氏正熟睡時,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半夢半醒之際,貌似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微微的睜開眼。
怎么回事?什么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鐘氏一驚,難道家里又進賊了?
家里本來還有好幾百兩的,得虧她有狡兔三窟,上回小偷只偷到二十多兩,而后又被何真真分了些。
可千萬別再遭賊了啊,不然她老太婆的心臟,該如何受得了啊!
想到此處,鐘氏連忙起身查看,屋內沒有其他人,也沒有翻動的痕跡。
她稍微放下了心,卻真實的聽見有人叫她的大名,是個女聲,聲音若有若無的,帶著一絲憤恨的味道。
鐘氏的心又瞬間被提了起來!
誰?誰在喊她?現在都沒人直呼她的姓名了,直呼她的早就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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