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先生。”
楚思寧吸了口氣,面露堅定:“只要能幫我父母報仇,親手宰了楚舒言,別說一具身體,就是我的命,我也愿意!”
男人滿意地笑了,抬眸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助理,后者心領神會轉身出了門。
再回來的時候,身后跟著幾個人。
男人上下打量楚舒言,感嘆道:“年輕,就是最好的本錢。”
“思寧,去換衣服吧,晚上我帶你去參加一個宴會。”
楚思寧垂眸,半晌,微微頷首。
兩個小時后,楚思寧從樓上下來,身上穿著黑色的歐根紗裙,一字肩的款式,顯得她的直角肩格外明顯。
肌膚白如雪般在燈光下瑩瑩發光,脖子上戴著一串藍寶石,頭發微卷起來,整個人透著一股清純勁兒。
她的裙子長過膝,腳下的銀珠高跟鞋襯得她整個人纖細筆直,不僅不顯得矮,反而將她的身姿拉高了些許。
其實這種裝扮從來都不是楚思寧的風格,保守清純這四個字在她身上完全不符,可先生說了,那些縱欲在聲色場所里的人早就見慣了各式各樣的女人。
唯有純情,才能俘虜他們。
他要楚思寧裝的不諳世事,要她懂得害羞含蓄,要她學會欲拒欲還,把男人掌握在鼓掌之中。
楚思寧垂眸,聲音很輕地說:“先生,我知道了。”
男人滿意地笑了起來。
他抬手,“去,帶楚小姐熟悉熟悉今晚宴會的人。”
“晚上六點,我派人來接你。”
楚思寧頷首,眉眸婉轉。
男人出了別墅,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他上了車將手中的權杖隨手一扔,揉了揉因久站而泛疼的膝蓋。
“先生,姓楊的逃出國了。”
男人聞言,瞳孔微瞇,冷厲的寒芒直射而出,干裂的嘴皮掀起吐出兩個字:“廢物!”
“讓你們看個人都看不住!白領我的錢了!”
助理垂著頭,一臉惶恐。
“出國也要把人給我抓回來,小島務必要捏在咱們手里,那座島他守了這么久,我就不信他會放任不管。”
“已經調查過他名下的財產,幾乎都已經轉移,國內僅剩下幾個不動房產,至于那島已經不在他名下了。”
“什么?”男人皺眉。
“先生,是我們沒用,目前還沒有調查出來那島被他轉手給了誰。”
男人面露陰狠,抬手一巴掌扇到助理臉上:“沒用的東西!”
“我告訴你,不論如何,也要把買走小島的人給我查出來!”
“是。”助理捂著臉,忍著疼痛連忙頷首。
男人憤憤地看了他一眼,扭過頭閉目養神起來。
那座島十分重要,二十年前如果不是那場意外的話,早就被他收入囊中了。
那個女人還是厲害,手段謀略都略勝一籌,未雨綢繆這么多年,竟用這么低的價格轉讓出了小島。
若非機緣巧合,他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那些東西就藏在島上!
男人緩緩睜開眼,望著窗外匆匆掠過的風景,眼中布滿陰鷙。
京都魚龍混雜,各方勢力縱橫交錯,幾大家族斗來斗去這么多年,始終沒有分出勝負。
可唯獨,在一件事上達成了統一戰線。
當年那件事,他雖是主使者,可幾大家族的人都脫不了關系。
若是他能提前拿到小島上的東西,這些年幾大家族的斗爭也將分出勝負來。
……
破損的小屋里,女人如狗一樣趴在地上,身上布滿了污穢,衣不蔽體,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傷痕累累。
小屋里坐著兩個光膀子男人,一個滿身紋身,一個光頭獨眼,兩個人看起來都兇神惡煞。
女人趴在地上,雙手雙腳卻沒有被束縛,但她仍舊不敢逃跑。
小屋外面荒無人煙,四周都是樹林,跑出去也是迷路等著被抓回來毒打的下場。
她眼里無光,干裂起皮的嘴唇動了動,氣若游絲的吐出一個字:“水……”
“水?”獨眼男人隨即大笑起來,“水沒有,酒倒是不少,喝點?”
他嘴里雖然問著話,但卻提著酒瓶子走到她面前,高高拎起,一股腦的倒在她身上。
女人已經顧不得這會兒是什么了,張開嘴接著,那趴在地上迫切喝水的可笑滑稽姿勢,引得兩個男人放肆大笑起來。
女人眼里早已沒了光,連續兩天遭受非人的折磨,她體會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早知道那個男人如此狠毒,她當初就不該為了錢替他做事!
“瞧瞧她,像條母狗一樣!”獨眼男人譏笑著,污穢的手肆意的在她身上胡亂摸索著。
女人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占便宜。
“別玩過火了,那位說了要留著她的命,而且,你要是太過分了,小心人家扭過頭來對付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