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了兩分鐘。林曉忽然打開車燈,見山路的兩邊有一高一矮兩個蒙面人,正詫異的四處張望。
林曉從車上滾落下來,躲在車子后方的暗處。
兩個蒙面人一起奔過來。后面也有兩個黑影。
矮個子跑過來,沒有注意到地上的林曉。
林曉掃蕩腿,矮個子一個趔趄撲倒在地。
高個子瞅見了林曉,也往這邊過來。林曉突然躍起照高個子的面門就是一下,扳手堅硬,估計這家伙面門開花,一頭栽倒地上。
矮個子從地上爬起來,奔著林曉一個虎撲,想把林曉按倒在地。
林曉提膝,“砰”的一聲鈍響,矮個子倒地不動了。
車子后面兩個黑影一起圍過來。
林曉繞到車子前面大石頭后面,這里有燈光。
黑影追過來,一人手里有鋼管,一人手里揮舞著三節棍。
媽的,只要沒有帶槍,老子就不怕。
往后躲閃,跳進路邊的黑暗。
目標不明確,呼呼的三節棍聲音沒有了。
不想,前面又跳出一個壯漢,兩面夾擊,林曉沒有了去處。
“幾位是要干什么?要車開去,要錢我把所有值錢物件給你們。”林曉大聲說。
對方不應答。
顯然,對方不是為了謀財。如果不是謀財,就是報復本人的,目標明確,這幾個家伙一定是受人指使來給自己顏色看的。自己剛到舒密,沒有死仇,想來不會要置于自己死地。如果要是謀殺,幾把槍齊射,自己成篩子了。
包圍圈越來越小。
林曉忽然凌空躍起,跳到身后的山坡上,借勢鷂子翻身,來到三人背后。
不等他們反映過來,照一個家伙的后脖頸給了一扳手。
另一個家伙擰身對著林曉就是一鋼管,林曉本能的抬胳膊阻擋。
“砰”的一聲鈍響,林曉只覺得胳膊酸麻。
反手一擰,拉住鋼管,那家伙往后奪鋼管。
起腳提檔。
這家伙立即蹲了下去。
最后一個家伙見幾個同伙紛紛倒地,扭頭就跑。
林曉不追。
黑暗,不清楚地形,會中了他們的圈套。
挪開大石頭。轉身,已經不見地上幾個家伙了。
林曉鉆進車,一哄油門,車子呼嘯而去。
到了縣城,感覺左胳膊酸疼,去到醫院,拍了一個片子,好在沒有傷到骨頭,拿了些活血化瘀的藥。
回到住室,凌晨兩點多了,泡了一個熱水澡。
點上一支煙,好久沒有入睡。今晚真的驚險,如果對方要置于死地,肯定在劫難逃。
去陶建邦家里,沒有對任何人說,自己悄悄的出來,一定有人跟蹤。會是誰?一定是縣委大院的人,就在自己身邊,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下班了,開的什么車子,然后一路跟蹤下去,然后派人埋伏在自己的必經之路上。
自己是縣委書記,經常上電視,很多人會認識自己,自己在明處,對方要是繼續使下三賴的手段,防不勝防。
必須要找一個可靠的秘書和司機。
林曉不想報警,今晚那幾個家伙沒有占到便宜。萬一把他們中間的人搞死一個,報警了反而麻煩。那幾個家伙就是被打死,也不敢報警的。
翌日,林曉早早的去了辦公室。
周展還沒有來,這家伙,平時不到八點就上班了,今天是咋回事,難道以前經常遲到?林曉來這幾天是勉強撐的,現在撐不住了,還在睡懶覺?
昨天晚上自己開車出去,周展是知道的,除了周展知道,還有辦公室的幾個科長和科員知道。去哪里,誰都不知道。
如果有人暗算自己,縣委辦公室里有內奸。
手臂隱隱作疼,不過林曉忍者,沒有讓任何人看出來。
聽了幾個下屬的匯報,知道今年的轉業兵還沒有安置。林曉立即給武裝部政委尚軍打電話。讓他在近期組織一場轉業兵的技能比武,最好有自由搏擊項目。到時候自己將會親自觀看。
尚軍爽快的答應。
把組織部長錢大坤叫來。
錢大坤最近很高興,林曉免了幾個熱門單位的局長,幾個位置空著,不斷有人打聽,有請客吃飯的,有送禮的,不過錢大坤不敢表態,送禮吃飯一概拒絕,現在摸不清林曉的底細,不敢胡亂表態。
錢大坤匆匆進來:“林書記,你叫我。”
“我有一個想法,你看是不是可行。”
“林書記,您盡管指示。”
“縣委辦的人年齡偏大,有的在辦公室干了一二十年了,我想召進來幾個年輕的干部,在辦公室里歷練,等這幾個人成熟些,辦公室的人該提拔的提拔,該放出去的放出去。”
“這太好了,縣委辦的人幾年沒有動了,好多人沒有了工作激情,做事迷迷糊糊,吸收進來新鮮血液,有利于下一步的工作。”
“先召五個,從全縣在編干部里選。支教教師也可以報名。”
“那些支教教師多是大城市里來的,他們不一定會愿意扎根我們貧困山區。”
“你只管寫上,有沒有報名的再說。”
“好。”
錢大坤給林曉遞上來一支煙,試探著問道:“林書記,教體局長和廣電局長編辦主任位置都空著,是不是······”
“是不是有很多人找你?”
“倒不是這樣,幾個單位的一把一直空著,不利于工作。”
“分管領導兼任,工作不是很順利嗎?”
錢大坤不再說話,林曉對干部還不熟悉,不知人肯定不善任,所以他不急于調整干部。
見林曉板著臉,錢大坤訕訕的走了。
拿出手機,翻出王家坪小學老師趙翰的微信,那是在學校給他轉錢的時候加的。
微信通話:“趙老師,我是林曉啊!”
“你是縣委書記林曉?”
“是。”
“是,那天下午是你來學校的,還轉給我了一萬塊錢?”
“是我。”
“林書記,真的是你,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當時我還不信,哪有那樣平易近人的縣委書記。您有什么指示?”
“學校現在有多少老師?”
“十八個,原來缺崗借調的老師都回來了,教幾十個學生,綽綽有余。林書記,你真有辦法。”
“是不是有很多人罵我?”
“村里群眾高興壞了,誰敢罵你,他們吃了這么多年的空餉,早就該吐出來。吐出來保留編制,是最輕的處罰,他們耽擱了多少學生?荒廢了多少學業,叫我說,應該判刑!就像小偷,偷了東西被發現,把東西放下想跑,那會行?不處理他們,不判刑,以后他們還會這樣做。”
“一步一步來,一棍子都打死,舒密的教育咋辦?缺這么多老師,一下子補不上來啊!趙老師,你的支教時間到期了,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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