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姝色滿京華 > 第160章 陰毒之計
  誰也沒想到南狄人能來得這么快。

  張鶴余傳信給張鶴同,緊急召集兵馬。

  南狄人卻不會給云州反應的機會,在半夜就強攻云州西城墻。

  張鶴余與謝瓊芳,還有王緋等人都在城墻上看著,南狄人擅長云梯,雖然有弓弩,但畢竟批量太小,難以解決。

  “南狄來了約三萬人,按照南狄的驍勇善戰,原本云州這些府兵們,堅持不到十天,嫂子,要不要將我的四營人全部調過來。”

  “秦州也有異動,你那些人,是關鍵掣肘秦州的力量。”王緋看著一批又一批上來的南狄賊兵。

  “如今,也只能叫云州原本這些府兵發揮出作用,為難與機會原本就是共生的,如果能利用的好云州這批人才會真的被咱們所用,張將軍到戰場后,我可以將朱雀營從秦州方面抽出來給你調用。”

  “如此,接下來五天,是一場惡戰吶。”

  “不僅如此,這三萬南狄人,需要叫他們有去無回。”

  在場的人都震驚王緋如此的打算。

  “如果南狄不除,這一下不給他們打個半死,始終會威脅云州和潭州,這兩個州府對咱們有多關鍵,不用我多說,上次,南狄來犯,整整威脅兩個州府五年之久。咱們沒有這個時間了。”

  “也是,那時候大雍尚有一戰之力,還被南狄拖了五年。”張鶴余熟讀兵書,自然知道大雍和南狄之間的戰役是什么情況。

  “將軍,熱油和熱水都滾開了。”

  “往下倒!”

  一時之間,城墻上響起來哀嚎之聲,在這個夜晚聽起來格外駭人。

  叫人不免心中戚戚,提起來這個方法的王緋卻沒甚么動容,她越來越冷硬心腸了。

  “大家是不是覺得我此計比較陰毒?”

  “春姐姐何苦這么想,只是慘狀有些駭人,叫人心里難受罷了。”

  “不管如何想,咱們都是掌舵的人,這場對于南狄的戰爭,誰也不能心軟,必須不計代價,也要交南狄來害怕我們。”

  王緋對于異族攻入中原能犯下的罪行是有清楚的認知的,但是云州已經太平很久了,怕是忘了南狄鐵騎的噩夢。

  “南狄人正在下面叫罵呢。”

  仔細聽聽說的應該是中原話,看來南狄此次是有備而來。

  底下強攻的攻勢越來越小了,知道南狄灰頭土臉的收兵,云州這邊才迎來短暫休息的時間。

  好在云州地形易守難攻,只要是看住這個西邊的城墻,南狄一時間也無法突破云州城門,唯一難的就是云州的地形圖被齊家送給了南狄,這樣,能布兵的地方就被限制住。

  王緋從城墻上下來的時候,不少的云州府兵都在議論。

  “這招數也太陰毒了,不愧是婦人領兵。”

  年長的人反駁那個年輕的,“小毛孩子,你以為打仗是小孩子過家家?之前南狄進入云州城的時候,云州城都死三成以上的人,他們的頭顱被割下來當作酒杯,婦人小孩子都被抓走,一半以上的人家都得家破人亡。”

  “少危言聳聽了。”

  “回去問問家中長輩,看看是不是我危言聳聽。”

  雖然那些年輕人還嘴硬,但是也相信了老兵的說法。

  雖然南狄的人沒攻上來,但是不少人也都受傷了,“給冬醫營傳話,叫她們都來上戰場。”

  “冬醫營都是一些姑娘家,云州本來就有軍醫,應該還忙得過來。”

  “戰時,是不分男女的。”

  南狄營帳

  “媽的,竟然沒有上去一個人。”營帳外面都是在哀嚎的士兵們,剛才被熱水或者是熱油所傷。

  “此舉太過陰毒,這些人都活不成了。”天神有說,犯了熱毒的子民,會因為驚厥而喪命。

  “都殺了吧。”

  南狄帶兵來的將軍,是如今可汗麾下最為倚重的心腹,名叫薩伽邇。

  “大人,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早晚都是死,天神都判了死刑的人,留著只會擾亂軍心,今天半夜處理。”

  “是!”

  薩伽邇臉色鐵青,是齊家給他送信,與可汗商量之后才發兵云州的,本來是出其不意的偷襲,卻發現城墻上都是人。

  不會是齊家耍弄于他?

  薩伽邇放棄了這個想法,可汗點擊云州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間隔這么遠但是云州的情況還是了解的。

  這樣看來,那城墻上的主子,不是一般人物。

  “通知云州城內的探子,將消息都匯總后送出來。”

  “是,將軍。”

  云州營帳

  自從和南狄交兵之后,一群人議事的地方就換到了營帳。

  營帳里依次坐著謝瓊芳、張鶴余、王緋、顧霜堂、清歌、白鷴、錢明還有魏二爺。

  “大家說說吧,這怎么辦。”白鷴率先甩出來自己的質疑。

  “什么怎么辦?”魏二爺看白鷴不順眼,不管什么時候都要反駁一下,白鷴習以為常基本不理魏二爺。

  “小張將軍少年英才,謀略自然不是我等凡人能理解的,但是咱們打架得有糧食吧?”

  白鷴這么氣氛的原因,是知道了原來云州的糧食幾乎被洗劫一空。

  這件事原本云州城內的人只知道個大概,但是現在城內有聲音,說潭州府兵為了拿下云州,竟然將糧食都交給百姓們收買人心,若是平常也就算了,但現在是戰時,沒有糧食,那么云州遲早會被南狄困死。

  “如果當初我們一把火燒了,白校尉如今能如何?”

  “錢軍師這話說的有道理,咱們內斗燒糧食,自然是等著南狄的鐵騎將咱們踏在馬下等死。”

  “你們潭州來的人怎么說?”魏二爺看著在場一言不發的潭州領頭的們。

  “這件事在這個時機翻出啦,你們就在這里吵,怎么不如了南狄的意愿,怎么拔刀相向呢。”

  “你一介女流,為何在此?”白鷴不服清歌。

  “女流,我們潭州做主都是女流,怎么能做你們的主呢?”顧霜堂眼皮子一抬就開始往人傷口上戳。

  “你什么意思?”

  “你說我什么意思?”

  雙方又要吵起來,王緋將手里的竹簡往桌子上一放,眾人都冷靜下來,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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