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沉著一張臉。
“柱子,我踹你的門是我不對。”
“我一會兒就給你修。”
“你先告訴我。”
“你是不是把我早上說的那些話告訴吳大媽了?”
聽易中海那個語氣。
和審犯人沒什么區別。
傻柱瞪著他。
“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干了啊?”
“我這是在相親呢。”
“還是給人家添堵呢?”
“行了,趕緊給我出去。”
傻柱說著就把人往外趕。
“以后,咱們還是少來往吧。”
“我惹不起你我躲不起嗎?”
一聽這話。
易中海的臉黑的都沒辦法看了。
雖然已經夠黑了。
這傻柱是幾個意思?
咋滴,想要和我劃清界限啊?
“柱子,你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
進了屋的傻柱聽見這話。
回過頭來。
“怎么,不是叫我傻柱嗎?”
“怎么不叫了?”
“忘了,忘了。”
“別跟我在這提從前。”
“以后,咱也不用來往了。”
“您也別來找我。”
“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
“你愛找誰養老你就去找誰養老。”
“反正我是不養了。”
傻柱感覺自己退的不少了。
之前那些個賬都不計較了。
咱們就當是重活了。
這還答應跟你一塊兒過日子。
孩子也讓你養。
還給你養老送終!
咱自己走不動了。
還讓孩子給你上柱香。
他這心里是真的記著一大爺的好呢。
不管怎么說。
當年要是沒有他的幫忙。
他和雨水還真的可能活不下來。
那時候,一口吃的就能要人命啊。
可你易中海怎么干的?
請您給我介紹個對象。
您給我介紹個大方端正的。
這事兒我也沒和您計較。
我去求人愛民幫我介紹吳大媽。
我自己來總可以了吧。
您也不干。
還不樂意讓我去。
就連人家王琳也讓你含沙射影的給說了。
可我呢?
我這還幫您跟人家解釋呢。
說您那是心病。
其實就是沖著我來的。
讓人家愛民和王琳千萬別往心里去。
相完親把人送回去。
自己在回來的路上還想著和一大爺好好說說這事呢。
想著讓他放寬心。
回頭給人家愛民和王琳道個歉。
之后再和他說個好消息。
之前和人家冉老師提了一嘴一塊兒過日子的事。
人家冉老師知道之前是一大爺幫著他。
把妹妹給養活了。
馬上就同意了。
人家就認為這事就應該這么辦。
順帶著看傻柱都感覺順眼了。
“沒想到你這心還挺善的。”
這可讓傻柱高興壞了。
心尖尖跟那蘆葦似得。
隨風飄搖。
就感覺自己這人生大事就剩下給雨水找個好婆家和生一堆胖娃娃了。
這心里高興的不得了。
就想著回來告訴您和一大媽的時候。
您倆人笑的有多開心呢。
這家伙。
剛進院就看見您把我家門都踹了。
要不是傻柱能聽的進去話。
之前吳大媽說那些話他都記著呢。
否則剛急眼就不是罵一句老王八羔子。”
給你兩拳那都是看在你之前幫我的份上。
不過,這次傻柱也不愿意退了。
他這要是再退。
回頭一大爺都能把自個兒房子給燒了。
“柱子,一大爺是真心為了你好。”
易中海現在急得不行。
也顧不上擺架子。
要面子了。
這傻柱都翻臉不認人了。
還要什么面子啊。
“為了我好?”
傻柱直接就笑了。
“易中海,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話來的啊?”
“我都替你臊得慌。”
“王主任來了。”
院兒里不知道是誰喊了句。
易中海馬上就不說話了。
傻柱這邊就是再急。
那是大院兒里的事。
王主任這邊。
那才是外面的名聲臉面。
還是先趕緊解決了這事兒。
到時候再來找傻柱說。
他耳根子軟。
自己跟他認個錯。
老伴再給他吹吹風。
沒多長時間。
他也就不記得這事了。
易中海到現在都認為。
他還可以把傻柱捏在手里。
不過也沒辦法。
他也不敢讓人家王主任在一旁等著。
“易中海。”
王主任一來。
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易中海找不到北了。
“我看你這個一大爺。”
“沒有必要在當下去了。”
正下臺階的易中海腦子瞬間就亂了。
腿都開始站不穩了。
身子往前一倒下。
差點就是摔了。
幸虧站下面的人給扶住了。
“一大爺,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謝謝了。”
易中海緩了緩神。
站直了身子。
王主任那顆提起的心也跟著放下了。
這要是真的摔了。
除了什么事。
他這個主任。
那也是要承擔責任的。
現在看見易中海沒事了。
王主任依然黑著張。
只是沒有再開口斥責他了。
吳大媽可不顧及這個。
自己都讓人戳脊梁骨了。
他易中海摔一跤又能怎么樣?
剛才就不應該扶他。
讓他摔了才好呢。
“王主任,您來給我評評理。”
“他易中海在背后說我給人家介紹的都不是好人家。”
“您自個兒聽聽這話。”
吳大媽看了眼滿院子站著的人。
“正好現在院兒里面的人都在。”
“你們都說說,他這是說的是人話嗎?”
“我好心好意給人家說媒。”
“不僅沒落著好。”
“害讓人給戳了脊梁骨。”
“差點把人家那些姑娘的名聲都搭進去。”
“這要是讓人家知道了。”
“那不得上門來找我要個說法。”
“你們都出去打聽打聽。”
“我我說的那些人里面。”
“哪家不是好姑娘?”
“那是一個比一個好啊。”
“日子過得是一家比一家強。”
“成分好,模樣俏。”
“還有著自己的工作。”
“就算是那沒工作的。”
“那干起活來也絕對是一把好手啊。”
“你易中海可好。”
“張嘴就是她吳大媽給介紹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這要是影響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誰能說的清楚?“
“易中海,我就問你。”
“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吳大媽的說的句句在理。
易中海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再看王主任的臉色越來越黑。
都快跟墨水一個顏色了。
她自己就是個女的。
家里面還有個閨女呢。
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名聲對姑娘家有多重要?
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
話就說出來了。
可是要想要澄清。
你把腿跑斷了都未必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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