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這些也可以，那就滾蛋！”
楊廠長沒好氣的說道。
這事可是弄得他都差點受到連累，能留他們在軋鋼廠都算不錯了。
竟然還敢在這里和自己討價還價。
楊廠長心中是真的氣急敗壞了，所以語氣也是極其的沖。
"楊廠長，您就別氣了。
這件事我真的是不知情，是我不好，我不該說那些話。"
許大茂此刻也有些慌了，他知道楊廠長的脾氣，如果自己不服軟，恐怕會被辭退的。
"不知情？呵呵...."
楊廠長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你不知情，我怎么會知道？"
“趕快給我選，不然的話我就當做你不想干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聞言，許大茂也不再猶豫了。
這事可不能在繼續壞下去了，要是不選一個，估計楊廠長真的會一不做二不休開了自己的。
最后他選了清潔工，他還是拉不下臉去干掏糞工，怎么說他以前都是有頭有臉的，這樣去干掏糞工，真的是太丟人了。
“何雨柱，你呢，愿不愿意做掏糞工？”
許大茂選完之后，楊廠長就轉過頭來詢問何雨柱的意思。
"楊廠長，你就不能換一個嗎，我...."
"不換！"
"...."
何雨柱頓時無言以對，手捏成了拳頭狀，額頭的青筋也冒了出來，眼神充斥著怨恨，但還是強忍住不說話。
看到這一幕，楊廠長心中冷哼一聲，隨即對著許大茂說道：
"好了，選擇了你就先下去吧，明天記得準時上班。"
"是，謝謝楊廠長。"
聽到這話，許大茂趕緊離開了。
等到許大茂離開之后，楊廠長又繼續說道：“你放心，何雨柱，去做這工作也是暫時的。
顧國棟那邊是要成立自己的小食堂的，到時候肯定會抽調一部分人過去。
到時候食堂人手空缺，我會把你調回來的。”
他自然舍不得何雨柱這么好的手藝去干挑糞工。
不管怎么說，何雨柱的手藝他還是比較喜歡的，而且也幫自己立下過不少功勞。
以前每次有招待餐，何雨柱的廚藝都能幫他解決不少難題。
所以他是真的不想失去何雨柱這么好的手藝。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何雨柱不斷的喘著粗氣，似乎在思考什么。
最終他深吸了一口氣，拳頭也是松開了。
聲音十分沙啞的說道：“好，楊廠長，我去干掏糞工。”
說完之后，何雨柱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垮了下來，臉色慘白。
楊廠長見何雨柱答應了，便對著他擺擺手，示意他下去了。
何雨柱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有些踉蹌。
最后還是勉強穩住身形，朝外走去了。
在路上，何雨柱雖然有些氣憤，但是最后還是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這份工作雖然不怎么光彩，而且會干得很難受。
畢竟每天都要和大糞打交道。
不過好在干得時間不算特別長，最重要的是，干這份工作，工資還算可以。
不然的話，每個月只拿十八塊，也還是很難受的。
有了二十五塊加上補貼，日子雖然比不上以前了，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
想到這兒，何雨柱的腳步都輕松了不少。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到了軋鋼廠，顧國棟才會聽到這個同志。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正在干活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一愣。
一時間都不明白這時發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好的何雨柱和許大茂就被調去干清潔工和掏大糞了。
易中海很想現在就跑去問問何雨柱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是八級鉗工了，上班時間是走不開的。
還有更重要的是那天晚上他和何雨柱發生了地窖事件之后，到現在都還沒能好好的說一下話。
最后只能拜托秦淮茹，等下休息時間的時候，去找何雨柱問個清楚。
秦淮茹也是抱有同樣的想法，之前她還計劃著要找一下許大茂。
用饅頭換饅頭呢。
怎么這轉頭他就去干清潔工了，他要是去干清潔工，那自己的計劃不就破滅了。
特別是何雨柱那邊，他突然成了這樣，都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影響到接濟自己。
很快時間就到了中午。
何雨柱一早上都在廁所中度過。
軋鋼廠可是一個近萬人的大廠，一早上都有不少人來排糞。
早上在廁所掏了一早上的糞，他感覺自己都要腌入味了。
不得不說，何雨柱干起活來還是很麻利的。
基于常年掌大勺的功底，他很快就掌握了打大糞的技巧。
那速度竟然比起其他工友都要快很多。
那熟練的操作更是讓和他一起干活的工友都有些佩服。
都是紛紛感嘆，這么厲害的人廠里應該早點派來打糞啊。
現在才來，簡直是埋沒了這一身的才華。
當然何雨柱打大糞也不是沒有缺陷的。
那就是他在打大糞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會顛勺。
這讓他打糞的時候稍稍降低了一點效率。
不然的話，他干起來還會更快。
......
何雨柱那邊干活飛快，顧國棟這邊同樣也不差。
因為有了新的工作臺加入。
他們的工作效率加快了不少，再加上聯合車床。
很快新的設備沖床就給搞了出來。
有了沖床之后，顧國棟和李副廠長又開始商量起做什么比較好。
本來按照之前的計劃，有了沖床，做好模具就可以大規模生產一些民用的東西。
但是現在楊廠長回來，這個計劃就只能取消了。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楊廠長會不會同意。
畢竟他回來了之后，他就是一把手了，這種生產任務之外的事情還是需要他批準的。
而且做出了好東西，到時候肯定功勞也會給他一部分。
這種事顧國棟和李副廠長可不會干。
雖說現在雙方都還沒有撕破臉皮，但是很明顯已經是有了一些對立。
特別是今早上楊廠長不知道抽了什么風，居然到獨立車間視察了。
更為怪異的是楊廠長在看到那個新的工作臺之后居然還加假模假樣的夸了大家幾句。
這讓顧國棟和李副廠長都是泛起了嘀咕，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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