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嫂子,這事有問題,你說莉莉整天在家,你們也在家,怎么我這老母雞也能在眼皮子底下丟了呢?”
徐秀想了想問:“那,大茂啊,你確定你家的籠子沒有問題?”
“沒有,嬸子,我只有一個發現,就是籠子是我回來后就發現上面的鐵絲被弄開了,這鐵絲要是不弄開的話老母雞是不可能自己跑出來的,所以我非常肯定就是被偷了。”
這下算是大條了,這個大院內發生偷竊……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很多人都記得賈張氏偷了楊家五百塊錢的經典案例呢!
這次抓出來又是大院內的人的話,按許大茂的性格肯定不會善了。
于是隨著許大茂的嚷嚷,很多人走出來準備看熱鬧。
偏偏有人毫不在意的還在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閻阜貴下班就聽到許大茂在嚷嚷了,現在大院內就剩下他一個大爺,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誰叫已經沒有易中海,劉海中也早被撤職了呢!
“許大茂啊,現在你想怎么辦?”
“三大爺,我現在琢磨著是要小偷賠償呢,還是抓進去蹲局子呢?”
閻阜貴一聽心里潑涼潑涼,特么的!算了,今年又不是沒鬧過,年初劉海中父子鬧的夠丟臉的了!現在又發生偷雞……不管怎樣都讓這紅星四合院的名聲爛了。太窩囊了啊!
“那……我的本意還是覺得,這事情先讓對方賠償更好,除非對方抵死不認,那就報警吧。”
許大茂想了想,也同意了。
可許大茂剛想答應,卻聞到一陣雞湯的香味!
臥槽,前邊剛丟雞,現在就聞到味道,這不是大院內的人偷的沒人信啊!
循著香味,許大茂一路找到了傻柱的家門前。后面閻阜貴和秦淮茹等人都直接在中院圍觀了。
許大茂此刻暴怒了,朝著傻柱家大聲呼喝道:“傻柱!開門!”
很快門開了,傻柱不耐煩的問:“許大茂你干嘛?”
“你裝,你繼續裝!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在熬雞湯,我都聞到味道了!”
傻柱滿不在乎的回答:“哦,是啊,怎么啦?”
許大茂一聽火氣上來了,不管傻柱就直接往廚房里面跑進去。
“哎,許大茂你擅闖民居啊你!”
“少廢話!我要親眼看看!”
許大茂走進廚房就看到那鍋雞湯了。
“傻柱,證據確鑿,你說這雞還不是你偷我的?”
傻柱當即否認:“狗屁,許大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你的雞?你在瞎嚷嚷信不信我揍死你?”
許大茂知道這次是拿捏傻柱的機會,于是笑著說:“呵呵,傻柱,你盡管不認吧,你有種就動手!敢動手了,今天我就報警把你送進去蹲號子。“
傻柱指著許大茂:“許大茂你……”
因為許大茂一言不合就報警,傻柱不敢動手了。
許大茂似乎是從楊晨那里學到了精髓,頭頭是道的說:“你什么你?今天我就索性攤開了說。”
“我家養的就是下蛋老母雞,給我媳婦補身子的,你偷了我家的老母雞這是事實吧?我說你,咱們都不在一個廠了,我在131,你在軋鋼廠,早就河水不犯井水,我們互不招惹啥事沒有倒是過得不錯。可今天你居然饞嘴到這個份上?你不是廚子不缺吃的嗎?怎么連我家老母雞都要偷呢?說吧,怎樣賠償?”
傻柱當即撂挑子不干了:“你胡咧咧個什么?我說了,我沒偷你的老母雞,我這是去朝陽菜市場買的半只雞好吧!”
許大茂冷笑道:“菜市場買的是吧?給個證明,或者把賣雞的老板娘拉過來給你證明一下你是在她的攤子買的?你別忘了,買雞也要票的!”
許大茂這質問,讓傻柱啞口無言。
這雞的來路就不是正常的,也是他偷的,只不過偷的是軋鋼廠的物資!。
見傻柱說不出來,許大茂轉頭對閻阜貴說:“三大爺,看來咱們還是開個大會看看?還能等楊廠長回家,俺們一起斷案吧!”
傻柱一聽要找楊晨,瞬間慌了,連忙拉住許大茂道:“得,許大茂,這事就別追究了。就……就當是我偷的吧!”
許大茂白了傻柱一眼,然后故作認真的回應:“你確定要賠償給我?承認是自己偷雞了?”
“我都說了,就當是我偷你的。”
許大茂見此也不想糾纏下去,反正就當拿錢換只雞了。舉起五個手指:“五塊錢,不二價。還有,那鍋雞湯給我!”
傻柱一聽急了:“你獅子大開口啊你!五塊錢!還要把我的雞湯端走?你上天啊你?小心我揍你!”
許大茂跟傻柱的斗爭中早就學精明了,加上有楊晨做他的后盾,許大茂也不理傻柱的威脅,轉頭就對閻阜貴說:“三大爺,麻煩你報警吧。就說傻柱偷我家的老母雞不說,還企圖用暴力威脅我的人身安全。我看啊,這事報了警,我估摸著傻柱得在里面蹲一段時間。”
傻柱瞬間傻眼了,這許大茂不講武德啊!一見被威脅就報警。
殊不知這是許大茂跟楊晨學的!
“別報警啊!得,許大茂你狠!今天算我栽了,五塊就五塊!許大茂你拿好。雞湯你也端走吧,記得把鍋還回來!”
“我還不至于要把你家的鍋占了,我可不是賈張氏!”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許大茂損傻柱還不忘把賈張氏拉出來損一番。
傻柱從口袋中掏出5塊,這舉動讓許大茂心中也愉悅起來。
傻柱不情不愿之中把5塊交了出去,心底可是在滴血呢。
該死的許大茂!就這么一天,傻柱就飛了10塊錢了。
眼看著許大茂把一鍋雞湯端走,傻柱只能嘆息。唯一慶幸的是,他那偷拿廠里物資的事情,似乎沒暴露……就是,這鍋雞湯,給不了胡文惠了。
閻阜貴見事情已經結束,趕緊讓大伙兒散了。
不久后,131和軋鋼廠的工人們都回來了。楊晨和閻解成也自然在其中。
閻解成回到家,見老爹好像有點疲憊,上前問:“怎么啦,爸?”
閻阜貴笑道:“傻柱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還燉了雞湯,讓許大茂抓個正著唄。”
閻解成大惑不解:“這都要偷雞?傻柱不是廚子嗎?會缺嘴?”
閻阜貴想了想,靠近閻解成的耳邊道:“我看不是傻柱缺嘴,是胡文惠缺嘴呢!”
“有情況?”閻解成一聽就覺得有貓膩。
“最近大院不是說胡文惠和傻柱不清不楚嗎?我懷疑是那個……你懂。”
“哇塞……這傻子……”
楊晨下班回家后很快就從秦淮茹口中知道傻柱和許大茂今天的鬧劇。
棒梗現在絕對不是那個偷雞賊,這小子在后院被楊家人潛移默化中,已經成了個好孩子。
倒是沒想到,棒梗沒成為盜圣的前提下,許大茂家依然丟了老母雞。難不成許大茂家的雞籠其實根本鎖不住呢?
只不過,既然不是棒梗,那么到底是誰?難不成是賈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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