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當然把這件事兒攬了過來。
作為長隆銀行的總經理,這么大一筆資金要從他這兒流動。
真一點兒事兒也不干,是不行的。
“這種臟活兒,我來干。可我有一個要求。”
“說吧?”
唐英見大事兒談完,點了一支中華,這種煙目前看,抽一支少一支了。
除非唐英跟直播間的看官們買。
“銀行這塊兒你不能插手。”
唐英微微一笑,所有的產業,追其源頭無外乎兩個。
一個是原料,一個是金融。
蘇家這么大的先天優勢,不去利用,這有點兒不符合唐英的利益。
不過聽了唐英的下一句話,祁天徹底破防了。
“我進股市買長隆的股票可以吧?”
祁天這心啊。
哇涼哇涼的。
如今他自認為已經相當熟悉唐英的實力了。
包括股本、和他在蘇家的地位等等。
可眼瞅著人家投完二百五十多萬恒幣,竟然還有余力在股市里興風作浪。
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祁天決定低頭了,他身為銀行家,蘇玉泰都沒讓他低下高傲的頭顱。
論錢財蘇玉泰的錢,比唐英的多N倍。
可論實力,唐英可以說碾壓窮得只剩下錢的蘇玉泰。
“好吧,我明天跟老爺說,看能不能在長隆銀行給孫小姐保留一些股份。”
祁天當上總經理的第一次低頭,出現在一個小毛孩子跟前兒。
這事兒聽著就那么不現實。
要不是鐘叔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的。
要知道即便是面對蘇玉泰,祁天也是頤指氣使的。
你有錢那是你的事兒。
用祁總經理的話說:“沒有你,我照樣活。”
“那孫姑爺您負責些什么呢?”
祁天讓了步,自然要找補一些回來,以便于后面的交涉不全處于下風。
“我讓他們負責設計樓房設計。”
這句話一出口,祁天知道他最后的倚仗沒有了。
如果蘇嬋兒或者唐盛世得到了哪怕百分之一的股權,從此之后他將面對一個極難應對的敵手。
聽唐英這話里的意思,出了他這個驚才絕艷的年輕人。
他手里還有一個精英團隊。
好家伙,真當人才是高粱,一收一倉房吶。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圖紙的事兒?”
“后天交給你。”
唐英是想著,跟看官們換點兒后世的經典設計,把這個現在恒空最高建筑給好好設計一下。
以后,自己組建公司,就把這里當成大本營。
你看床破大廈,洛客飛了大樓,一聽就透著威武霸氣。
唐英背后有千千萬萬看官們的支持,憑什么就不能霸氣一回呢?
等唐英開著奔馳回到半山別墅,大病初愈的蘇玉泰出現在他的面前。
鐘叔此時已經打電話,把唐、祁二人的打算告訴給蘇玉泰了。
即便是地位高如蘇玉泰,也不可能就這么看著這事兒成功。
無論是祁天,還是唐英,他們得利就是他蘇玉泰得利。
問題是,這些成功不能沒有他蘇玉泰的努力。
現如今大局已定了,他蘇玉泰能干什么呢?
當然是示警了。
當一個人面臨人生重大抉擇的時候,勸人謹慎的往往得到認可的概率最高。
如果這個人前進一步成功了。
那勸謹慎的當然是為了他好。
如果這個人前進一步失敗了。
那當初勸人謹慎的人,說的簡直是金玉良言。
蘇玉泰落座之后,開篇就是一份大禮。
“我老了,將來這份產業就是你們的。
我已經告訴下面兒,把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劃給我孫女的兒子。
前提是他在我面前要叫蘇盛世。”
唐英聽了這話,嘿嘿一笑。
好家伙,拿錢買兒子的姓氏。
這就是活生生的瞧不起呀?
“鐘叔沒跟您說嗎?我這幾天凈賺了兩百多萬恒幣。不差錢。”
蘇玉泰氣得胡子都飛起來了。
“我也可以把這錢交給長林的!”
“您當然可以,那是您的錢。愛給誰,給誰。”
蘇玉泰用手杖敲打著屋里的一切零碎兒。
“滾出去,給我滾。”
唐英在公寓那兒留了整整一層樓,當然不怕沒地兒住。
作為一個男人,他可以輕松的讓妻子兒女過上優渥的生活。
“嬋兒,帶著盛世,叫上我的三個兄弟。咱們去看看新家。”
蘇玉泰懵了。
在他看來,唐英他們幾個,就該跟蘇長林一樣,當個縮頭烏龜。
等將來有一天熬死他蘇玉泰,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成為上流人物了。
哪知道這出生的牛犢,不僅不怕老虎。
他甚至當著他的面兒,把他這頭老虎撞了個臉朝天。
蘇玉泰沒等門口的蘇嬋兒出現,馬上就換了個臉色。
在蘇長林到這兒,唐英還沒來的這幾個月里。
蘇玉泰找了N個通房丫鬟,為的就是讓蘇長林給他留下一兒半女的。
哪知道,蘇長林一個都不碰。
蘇玉泰能走到現在這一步,混跡鬼佬和能人無數的上流社會。
憑借的可不只是吹胡子瞪眼。
裝爺也罷,當孫子也好。
為的不過是達成目的。
臉面這種事兒,在蘇玉泰看來是可有可無的。
有錢就有臉面,沒錢就沒一切。
看到蘇嬋兒真的轉頭要到樓上去。
蘇玉泰長嘆一聲:“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唐英聽了這話,非常自然的接了一句:“不氣盛是年輕人嗎?”
蘇玉泰用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平復了一下心情。
“我收回前面的話,只要唐盛世愿意管我叫爺爺,我就給他百分之十的股份。
這個股份由你代持。”
說完了這話的蘇玉泰,仿佛折斷了脊梁一般。
人老了,就愛看孩子。
尤其是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孩子。
在唐盛世面前,蘇玉泰是毫無抵抗力的。
看著唐盛世,蘇玉泰就覺得這個世界有光。
為了這世界的光,百分之十銀行的股份,算什么?
將來他所有的財產,不都是那個襁褓中的小生命的嗎?
留著錢,生著氣干什么?
那不是賺了一輩子氣嗎?
等到最后咽氣兒的時候,財產再交給人家,等來的絕不是感謝。
碰上黑心的,說不定是怨恨。
在唐英看來,后世小孩兒兩邊兒都叫爺爺的,簡直太平常了。
“我不阻攔,唐盛世長大了要是愿意,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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