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噌”的一下從板凳上站起來,用手指著她說道。
這些私活可是唯一賺錢的地方,沒想到都被秦淮茹給退了!
“媽,我退這些明天根本就交不了,明天能交的,我也沒退啊。”
秦淮茹一臉委屈的看著她,說道。
她這十幾年在家家任勞任怨,辛辛苦苦,沒有一點怨言的,怎么這日子越過越苦?
要不是為了肚子里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她早就不想活了。
“你還頂嘴,秦淮茹明天交的私活,你就不會通宵縫完嗎?你真是.......”
秦淮茹看著她說著說著怎么沒聲音了?
賈張氏阿巴阿巴的張了張嘴,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她嚇得瞳孔猛縮,抓住最近的賈東旭,亂比劃著。
賈東旭皺了皺眉,看著自己的親媽,這又是整的哪一出啊,怎么光張嘴不出聲?
“媽,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你這怎么光張嘴不出聲音?”
賈東旭拿著窩窩頭扭頭看著她說道。
秦淮茹站在桌前看著對面的賈張氏一臉焦急的樣子,突然腦海里蹦出了兩個字,啞巴。
要是真這樣,那她可就偷著樂了。
活該呀,這賈張氏。
“媽,你倒是出聲音說話呀,你這光張嘴不出聲,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秦淮茹坐到了板凳上,看著她說道。
最好是賈張氏她婆婆開不了口了。
這應該是遭天譴了,報應啊!
賈張氏無論怎么張口說話就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急得她直接從桌上拿了一個碗,“砰”的一聲,朝地上砸了下去。
賈東旭冷冷的看著賈張氏,好好吃飯,嚇他一跳!
“媽,你這又是干什么呢?你要是不吃飯就不吃飯就行了,你砸什么碗?”
賈東旭拿著窩窩頭,一臉語重心長的看著她說道。
秦淮茹已經注意到,賈張氏有可能是說不了話了。
“東旭啊,咱媽是不是不能說話了?”
秦淮茹看著急躁的賈張氏對著他說道。
“秦淮茹,你可別亂說話,我媽怎么可能不會說話,剛才還不好好的嗎?”
賈東旭瞪了她一眼,說道。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哪有這樣詛咒人的。
賈張氏卻是在一邊瘋狂的點著頭,她是真的不能說話了。
她怎么都想不通?為什么不能說話了?
“東旭,你看咱媽在點頭。”
秦淮茹咬了一口窩窩頭看到賈張氏的樣子,用手指了指。
這不是傻子都能明白吧?
“媽,你真不會說話了?”
賈東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扭頭看著賈張氏,一直在點頭震驚的對她問道。
這打擊也太大了吧?
他媽賈張氏不會真不會說話了吧?
賈張氏一臉焦急的張了張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點著頭。
仿佛就是在說她的嘴巴怎么張嘴也發不出聲音了?
“快快快,送醫院送醫院。”
賈東旭拿過旁邊的拐杖,站起身對著秦淮茹說道。
天啊,這來的也太突然了吧?
賈張氏臉上已經出現了兩行淚水,她不會真的成啞巴了吧?
這要是以后都不能說話,那她可不得憋死嗎?
秦淮茹聽到他的話,趕緊跑到賈張氏身邊扶著她。
對著桌前棒梗小當說了一句,好好吃飯就急急忙忙的朝在醫院趕去了。
秦淮茹,賈張氏走了之后,不過半個小時全院都知道賈張氏的不能說話了。
......
而這邊的何志強還在一個勁兒地喝著嚴厲山給他倒的酒。
他都已經喝的尿急了,不讓他上廁所,還非要讓他再喝幾杯。
桌上的那八個菜,他硬是沒吃幾口啊,就喝白酒了。
“爸,別再勸酒了,何志強喝不了了。”
坐在何志強旁邊的嚴梨花看不下去了。
就算是喝酒,哪有這么喝的,這明明就是灌酒一杯,一杯是一杯都沒時間停歇。
“就是就是,老嚴別喝了,別喝了,你瞅你臉紅的。”
李敏看著桌上兩個人的臉紅的都跟猴屁股一樣,一個比一個紅。
本來她是不想勸的,不過這實在喝的太多了吧?
這一瓶白酒都喝完了,不知道老嚴從哪個地方又拿出了一瓶酒。
何志強也是叫苦連天呀,他以為桌上的那一瓶酒喝完就沒事了。
沒想到這嚴厲山從家里又拿出來了一瓶。
而且啊,這一瓶酒還是陳年佳釀比那個五糧液還要好,年代還要久。
兩個字夠味。
“伯母說的對,伯父不喝了,不喝了,這酒啊,你還是留著吧!”
何志強用手蓋住了空酒杯,對著他說道。
估計今天是嚴厲山喝高興了,要不然也不能把自己珍藏的酒拿出來。
“你小兒子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多喝一點?”
嚴歷山拿著酒瓶,對著他笑嘻嘻的說道。
這要換作是其他人,他可不會把珍藏了十多年的酒拿出來。
“不喝了不喝了伯父,吃飯吃飯。”
何志強看著自己碗里堆的比兩三個碗的高度都高的菜和肉笑了笑。
他要是再不吃飯的話,等會兒走完可就坐不下了
這碗里的菜分別都是嚴梨花和李敏,給他夾的菜。
看來他這當女婿還是挺有戲的。
回頭就找個媒婆過來把事給辦了。
吃完飯之后,何志強腦子挺清醒,但是走路卻走不成直線了。
“梨花快扶志強到你屋里躺一會兒。”
李梅看著的走都快走不動的何志強,趕緊對著嚴梨花說道。
嚴梨花從桌子前站起來,趕緊走過去,,扶著何志強,朝著自己屋子里走。
何志強感覺天昏地轉,都不知道身邊扶他的人是誰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何志強迷迷瞪瞪的勉強睜開了眼。
“這這燈怎么不一樣?”
何志強揉了揉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燈,怎么跟他家的燈不一樣?
他家的燈就是單純的燈泡,這燈怎么是黃的?
何志強揉著腦袋坐了起來,看著屋里的陳設愣住了。
這屋子跟他的屋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這屋子這邊是分的,那邊也是分的,那邊是白的,真是粉白粉白的。
還有床上的那幾件粉色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臥槽,不會是自己的用穿越了吧?
不對不對。
何志強閉著眼想了想,他記得是到嚴梨花家了。
這不會是嚴梨花的家吧?
何志強想著從床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現在腿有點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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