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同意以后,這事就算是成了。
劉光福來到了街道辦另立了一個戶口。
當然劉海中這個便宜老父親也跟著來了,沒有他的同意,這事兒還真不好辦。
這就是在法理上面徹底的分家了。
之后劉海中就重新回家了,而劉光福則是留在了街道辦。
因為分家了,他總不能回原來的家里住著,所以必須得租個房子。
這年頭沒有私人租房子的,因為這些房子都不是私人的。
“你們麻雀胡同,現在只有一間空房,而且就在你們四合院中院。
其他的還真沒有,畢竟這里是軋鋼廠附近,員工多,住的也挺滿的。
要么你就得離得遠一點,蛤蟆胡同那邊倒是還有幾個房間空著。”
工作人員翻了翻本子,然后說道。
“蛤蟆胡同,那有點遠了,我早上去軋鋼廠上班的話,得多走十幾分鐘的路,每天一來一回在路上的時間就多耽擱了半個小時。
那就我們院子那個吧,多少錢?”
劉光福現在沒有自行車,要去上班的話必須腿著去,蛤蟆胡同,明顯要遠太多了,這可不行。
“你們院子里這個房是一間正房,有40平方那么大,每個月需要4塊錢的房租。”
“4塊錢是吧?好的,我租了,這個月的房租我先給了,不過這個月只剩下10天了,我給一塊行不行?”
“算了,你也是剛分家,身上哪有什么錢呀,這個月的10天就免費讓你住了,從下個月開始吧。”
“謝謝姐姐!”
“嘴真甜,我兒子都比你大了,你還叫我姐姐。”
最后,劉光福還是給了4塊錢,提前把下個月的房租給付了。
這年頭大部分的房子是分配的,不用給錢的。
但是,可以分配房子的數量是有限的,當年49,50年的時候,從農民變成了工人的那些人,孩子也都長大了。
原本分配給他們的30平40平方的房子肯定是住不下了。
孩子搬出去住必須得租房子,這是沒有辦法的。
當然也有一些比較厲害的,比如說三大爺閻阜貴,閻書齋。
只要兒子媳婦住在家里面,他也得收房租,要不然他覺得自己虧了。
吃虧是不可能吃虧的,這輩子都不可以吃虧的。
對自己的兒子媳婦這么摳,等老了肯定有好日子過的。
劉光福回到家的時候就開始搬家了。
本來分家的時候,家長是要給自己的孩子一點財產作為立家之本。
但是劉海中一分錢都沒給。
除了劉光福身上穿著的這一身衣服以外,就讓他拿走了一條毛巾,一個牙杯,還有一只牙刷,牙膏都沒讓拿走。
得虧現在是秋天,如果是冬天的話,劉海中還得損失一件棉襖。
他這是賺到了。
也就是說這個搬家搬了一個寂寞,啥也沒有。
最后他還是去搞了一塊木板,又撿了幾塊破磚頭。
稍微拼了一下就是一張床了。
至于毯子或者枕頭之類的,他真沒法買,因為沒有票。
去鴿子市換票的話又劃不來,他本身也沒多少錢。
這些錢他要攢著,等到有票了趕緊去買枕頭棉被,因為這已經是秋天了。
冬天如果沒有棉被,外出的時候沒有棉襖,是會死人的。
活活凍死啊。
不過最近這一個半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小伙子嘛,火氣重。
劉光福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租了院子里的一間正房,卻把另外一個人給得罪了。
這個人就是亡靈法師招魂術士,賈張氏。
兩年前她就已經盯著這個房子了。
只不過當時棒梗還小,屬于小孩子。
他們申請分配房子,街道辦也沒同意。
原本他們是等著棒梗讀初中的時候再去申請一次的,到時候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因為當時的工作人員就是這么說的。
可是現在院子里的房子沒了,就算再去申請,也不是在這個院子,甚至都不是這條胡同。
至于說為什么她們可以申請,因為她們都死了老公呀。
賈張氏和兒媳婦兒秦淮茹老公都死了。
雖然她這個算不上什么三保戶五保戶的,按理說是沒有什么優惠的,不過法理無外乎人情。
再加上秦淮茹又特別能哭慘。
所以當時的街道辦工作人員就給了他們這一個口頭承諾。
“這個該死的兔崽子,他大哥不是已經搬出去住了嗎?
就這,他還要分家,簡直就是個不孝子。
我一定要把他從那個房子里面趕出來,這個房子是我給乖孫預定掉的,到時候結婚的婚房也是這個,這個小兔崽子他根本就不配住!”
“媽,他能夠住進去,說明這事已經經過了街道辦的同意。”
秦淮茹雖然是一個弗拉基米爾,但是該懂的規矩她還是懂的。
“我才不管什么街道辦,街道不辦,這個房子就是我乖孫子的,誰也不能搶走,誰搶走我就跟誰,我就罵他十八輩祖宗。”
憤怒之下的賈張氏根本就不是秦淮茹能夠勸得住的。
她氣沖沖的來到了劉光福租住的房子門口。
左手叉腰,抬起右手,非常不禮貌的指著劉光福的臉。
“你趕緊給我搬出去,這個房子已經有主了!”
“不對吧,如果這個房子有主了,街道辦的人是不會租給我的,我還給了錢的,每個月4塊。”
劉光福知道眼前這個老太婆是無理吵三分的那種,他才不會相信這房子是真的有主。
“我不管,前兩年街道辦的人就答應我了,這房子等到我的乖孫子棒梗讀初中的時候,就會分給我們。
你現在把房子住了,那還怎么分?”
賈張氏根本就不聽劉光福說的話,自顧自的一直說去說去。
“你跟我說這些沒有用,如果說街道辦把房子分給你了,那你有房子的鑰匙嗎?
你有街道辦開的條子證明嗎?
你啥也沒有跑過來跟我說,這房子是你的,還讓我搬出去。
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吧!”
劉光福可不跟她客氣,這種人無非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種手段對他有用嗎?完全沒有。
“哎喲,打人啦,大家快來看一下,劉家的小兔崽子打人啦,打我一個老太婆!”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直接坐倒在了地上,然后雙手拼命的拍打著兩邊的地面,雙腿也不停的蹦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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