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噔噔蹬噔噔噔,嘿嘿嘿”
“等等等等等等的等等等等,嘿嘿嘿”
“開心的鑼鼓敲出綿綿的喜慶…”
雖然這時候并沒有這首歌。
但并不妨礙劉光福把它唱出來。
主要是這場面真的太喜慶了。
這哪里是迎接一頭大肥豬呀。
這比迎接他們死了30年的太公,都要隆重。
可以說是非常的離譜了。
“長江長江,我是黃河,到哪里了?”
“黃河黃河,我是長江,已經從大路拐入了龍山路。”
“長江長江,請隨時保持聯系,務必要讓大壯安安全全的到達龍山機修廠。”
“黃河黃河,請放心。”
為了這一頭豬,他們竟然用上了軍用無線電。
把迎接小壯這頭大肥豬當成了一個戰役來打。
“我怎么感覺他們這的伙食不怎么樣啊。
一頭豬而已,激動成這鬼樣子,又不是說一頭豬就給他一個人,這么多人分,每個人一斤都分不到。”
劉光福隨口說道。
“話不能這么說,這可是一整頭豬,哪怕在總廠,一個禮拜也只有一天有肉菜,而且肉菜那么貴,動不動就要好幾張飯票才能買,一般人也不舍得吃。
更別說分廠這個小地方了,本身物資分配就比較少,說不定食堂里面一個月都不會有一頓肉菜。
這突然來了一頭豬,肯定能讓他們吃一頓好的,吃的很有可能比過年還要好。”
易中海,人老了就特別喜歡的熱鬧。
雖然總廠的人要比分廠多很多,但是像這樣的氣氛的確是很少能夠感受得到的。
全體職工一個干活都沒有,都跑到操場上來迎接一頭豬。
手里還舉著橫幅。
這豬還沒到呢,就在旁邊喊著,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大領導來了呢。
“那倒也是,不過我們來的任務不是修火車頭嗎?
還說任務非常的緊張,但我看他們這個樣子好像是一點都不緊張啊。”
劉光福有點疑惑。
楊廠長讓他們今天就過來,甚至都不讓他們在家里過個夜。
可現在看起來,這任務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艱巨那么緊張。
“你前面來晚了,其實這火車頭今天還沒到呢,據說是后半夜到,所以現在是不忙的。”
“后半夜才到,那為什么今天就讓我們過來,明天早上再過來不也一樣嗎?”
“誰知道楊廠長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們聽安排就是了。”
兩個人聊著天,表面上看起來關系還挺好的。
誰知道他們心里有多少齷齪。
一大爺對劉光福雖然算不上恨之入骨吧,那也是恨得牙癢癢的。
以前院子里面就他一個人是99塊錢的工資,現在變成了兩個。
都說物以稀為貴,一個珍貴,兩個肯定就不那么珍貴了。
而且這小子還是劉海中的兒子,雖然他們已經分家了,但血緣關系是斷不了的。
自己一直到現在沒有一兒半女,可是劉海中呢。
三個兒子都有工作了。
其中兩個還結婚了。
這個最小的,工資竟然能夠和他平起平坐。
要知道他能夠拿到這個工資用了多少年。
建國前他就在這個廠里面工作了。
到現在20多年了。
而這個小王八犢子僅僅只用了一個月不到。
上哪說理去?
要是一大爺知道,之前賈張氏的大褲衩是他放到自己口袋里的。
那估計不死不休了。
神偷空間果然還是神。
至少在栽贓嫁禍這方面,那是絕對的好用。
一老一少,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接著就看到一輛大卡車駛入了龍山機修廠。
大卡車的車斗里面有三個人,其中兩個是保衛科的,他們背上背著毛瑟98k。
畢竟這個地方只能算是個窮鄉僻壤,連裝備都得差一點。
沒有裝備半自動的五六半。
“啊嗚~”
一群人發出了跟狼嚎一樣的聲音。
他們看著大卡車上鐵籠子里面,那頭白白胖胖的小壯。
連眼珠子都變成了爐色滴。(用四川口音,感覺更棒。)
這好像當兵10年回來。
老媽說,對象已經給你找好了,一看這個對象還是個美的冒泡的腿長1米2的大美女。
眼珠子不變色才怪。
一群人全都圍到了大卡車的旁邊。
劉光福和易中海這兩個8級技工,卻在風中凌亂。
這8級鉗工和8級鍛工就這么沒有排面嗎?
一般的人不了解,沖上去看豬情有可原。
可是廠長副廠長都帶頭沖上去了。
這是得把孩子餓成啥樣了,多少年沒吃肉了呀?
“一打野,看來我們兩個還比不上這頭豬啊。”
劉光福自嘲的笑了笑。
“那肯定的呀,我們怎么能和豬比,不用比,就知道已經輸了。”
“噗嗤…”
在兩個人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銀鈴般的笑聲。
劉光福轉過頭去。
這是一個女醫生。
身材不錯,氣質也不錯,特別是還有一身白大褂的制服加持。
怎么說呢,挺有韻味的。
“你好,你是?”
劉光福其實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但是他還是得問。
“我叫丁秋楠是廠醫務室的醫生,在這里我僅代表廠醫務室歡迎兩位高級技工的到來。”
“我叫劉光福,是一名8級鍛工,你說你只代表廠醫務室歡迎我們,那就是廠里面,其實是不歡迎我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別往我頭上扣帽子,你們是總廠的,到時候回去跟總廠廠長一句話,我這個醫生還不知道有沒有的當了呢。
我只是一個醫生,我代表不了其他人,再說了你剛才不是也說了嗎?高級技工哪里比得上豬重要,嘻嘻。”
不遠處。
一個長著苦瓜臉的人,看著兩個有說有笑的。
這個人的名字叫做南易。
他原本是個大廚。
是龍山機修廠,食堂炊事班班長。
只不過因為以前家里太過于富裕,再加上之前有一件事情被人誣陷,現在變成了掃廁所的了。
他打心底里面稀罕丁秋楠。
可是丁秋楠這個女醫生一直以來就像一座冰山一樣,對他都是不假辭色。
今天他是第1次看到丁秋楠笑了。
可惜這個笑容不是給他的。
而是給了這個從總廠來的高級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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