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一早。
和往常一樣,劉光福和丁秋楠兩個人悠哉悠哉的去上班了。
在路上他們兩個遇到了于海棠。
現在她又騎著自行車了。
這個自行車的前叉明顯是焊接的。
“你腳好了?”
見了面打個招呼也是應有的禮貌。
“嗯,已經好了,主要還是你的正骨水平好,這幾天我在家里基本上都在熱敷,當時第2天就消腫了,現在就是有點癢癢,不過也已經不太影響走路了,反正我的工作也不用走太多的路。”
于海棠微笑著回答道。
“那就好!
以后晚上下班不要那么晚,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八九點鐘還在外面也不安全。
最好是讓許大茂陪你一起回去。”
“他呀,還是算了吧!
渾身上下沒有二兩肉,我的力氣都可能比他大,真遇到什么事了,到底是他救我呀,還是我救他?”
很明顯這個于海棠對自己的老公許大茂是非常非常不滿意的。
也正常,嫁給了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
只要是個正常的女人,都不會開心的,除非是那種個性比較冷淡的。
這個于海棠肯定不是。
從她平時的談吐和舉止來看,這是一個熱情似火的人。
劉光福覺得這娘們遲早要給許大帽戴綠帽子的。
三人一起騎著自行車去了第三軋鋼廠。
在門口,他們看到了老廠長以及他的女兒楊小蘭。
“老廠長,久等了吧?”
劉光福連忙下了自行車,然后推著車來到這父女二人的面前。
“沒多久,我們也是剛到。
還有以后別叫我老廠長了,這話讓別人聽到對你不好,你就和其他人一樣,叫我楊老頭或者老楊。”
“好吧,現在廠里就是這個樣子,那以后就叫你老楊了。”
“對,這樣我聽著反而親切一些。”
劉光福把丁秋楠給叫了過來。
“這是小蘭。”
“這是丁秋楠丁醫生。”
“你好小蘭。”
“丁醫生您好。”
“小蘭啊,你就先跟著丁醫生去做個入職。”
劉光福對楊小蘭說道。
“好的,謝謝劉大哥,謝謝丁醫生。”
兩人就先離開了。
老楊廠長,也拿著掃把去掃地了。
劉光福和于海棠兩個人,幾乎是肩并肩推著自行車往里面走。
他發現于海棠的腿還是有一點點的瘸。
“你這腳好像還沒好利索啊。”
“是還差那么點不太得勁,不過也已經不太影響行動了。”
感受到了劉光福話里的關心,于海棠感覺心里暖暖的。
許大茂就根本不會在乎她的感受。
自從她腿受傷以后,也就那天晚上問了一句,主要還是問的是自行車。
之后就沒有關心過了,每天都是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回家就往床上一躺,跟頭死豬一樣。
兩相一對比。
她覺得許大茂就是一坨九轉大腸,原味兒的。
“當初你給我做熱敷的時候,那種按摩手法挺舒服的,不知道有空的時候能不能教教我,這樣我也能夠給自己捏一捏,應該能夠好的更快一些。”
于海棠左右看了看,發現附近沒什么人,然后說道。
劉光福一開始聽到這話,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正常人都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好家伙,之前剛想著,這娘們未來很有可能會給許大茂戴綠帽子。
現在發現,這個綠帽子很有可能是自己給送的。
不過許大茂是個好人,像這種好人,送他一點東西,也是應該的嘛。
就算是對許大茂工作,還有人品的肯定吧。
“有機會我可以教你。”
劉光福沒有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那就這么說定了。”
兩人分開,一個去了宣傳科,一個去了車間。
和平常一樣,現在的車間里面幾乎沒什么事。
他先是在車間里面巡視一下,看看哪些機器,是不是出了問題。
如果有出問題了他就解決一下,如果沒有他就回辦公室睡大覺去了。
他的辦公室就在車間里面的2樓一個鐵皮屋子。
雖然車間里面很吵,但他也已經習慣了,再怎么吵也能夠睡得著。
像這樣的日子,時間是過得很快的。
他一覺起來就到了中飯時間了。
在食堂,他剛打完飯坐下沒多久,于海棠就端著飯來到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這娘們是黏上他了嗎?
劉光福心想。
“下午廣播站沒什么事兒,我能不能去你的辦公室請教一下這個按摩手法的事兒?”
放下這個飯盒后,于海棠用一雙大眼睛看著劉光福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和許大茂之間的關系,想必你也有所耳聞。
我和他之間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吧,但絕對也是不對付的。
要是你來請教我的事兒,讓他給知道了,他不會埋怨你吧?”
劉光福盡量模仿上輩子綠茶的說話方式。
現在,他就是大暖男。
中央空調級別的大暖男。
“別管他,自己的老婆放在家里不關心,天天在那里喝酒。
手上有那么一丁點權力,就吆五喝六的,恨不得把權力都用光了,我最看不上他這一點了。
如果當初他就暴露出這個毛病,我死活是不可能和他結婚的。”
于海棠不屑的說道。
“那你現在其實也是可以離婚的呀,他這個人的確是有些不堪,絕對不是什么結婚的好對象。
以前生活就不檢點,那個時候他還是放電影的,每次去鄉下放電影,據說晚上都是睡寡婦家的。
當然這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你不要當真。”
劉光福繼續。
“當不當真也就是那么回事兒,就他那樣的,去寡婦家里又能做什么呢。
結婚到現在連碰都沒碰過一下。”
于海棠的話里面明顯帶有怨氣。
不是埋怨,是幽怨。
“不是吧,難道……”
劉光福一副震驚的樣子,張大了嘴巴。
“雖然我也懂一點醫術,但我只看出來他是個不孕不育,沒想到……
哎,怪不得……”
劉光福每一句話都只說一半,留下了更多的想象空間。
“劉大哥,你的醫術這么好,你說這個病他能治嗎?”
于海棠問道。
“這個病形成的原因不一樣,治法也不一樣,有一些是生理方面的,那就沒法治了,有一些是心理因素,只要開導好了,還是能治好的。”
劉光福開始了忽悠。
許大茂這個病當然是治不了的,腎功能都被偷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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