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斌跟著許大茂夫婦一塊回后院，這時候聾老太吆喝起來了，“你們誰看見傻住了？傻住怎么不在啊？”
“老太太，別找了，傻住估計是被抓起來了！”婁曉娥比較善良，平時也有照顧面前這個孤寡老人。
“什么？被抓了？不行，這我得去找回來去！”聾老太一聽不愿意了，憑啥抓她孫子？
“太晚了，明天一早的吧，剛才一大爺不是說了么，明早帶大家伙去派出所找人……”
王懷斌剛才看了一圈，劉海中不在，傻住也不在，賈張氏那老貨估計是被抓了，還好當時自己當機立斷跑得快……
……
第二天一早整個街道都熱鬧起來了，十家有六家有人昨晚沒回來，一大早四合院就亂喔喔的，易中海帶著院里人去軋鋼廠領人去了，當然不少人閑著無聊也跟著去看熱鬧去了。
王懷斌上午打算去采購年貨，早上八點鐘準時來到供銷社，此時外面已經排了好長的隊了。
“怎么這么多人啊……”王懷斌嘟囔道，這么冷的天還這么多人，要是沒昨晚的事情估計今天人更多。
半個小時后，王懷斌來到供銷社門口，大家人手一張單子，像是吃自助餐似的，從頭走到尾，買什么東西要快，不然過了柜臺又想買都不行，重新排隊去。
……
王懷斌大包小包的背上還背著一大包棉花回到四合院了，把手里的票子能用的都用了，就這手上還剩了不少票子，商品沒了，供銷社的東西臨近過年有些供不應求。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正坐在院里呢開會呢，秦淮如坐在一旁嗚嗚的哭著，大冬天的眼睛哭通紅，這可給王懷斌心疼壞了。
“傻住，，昨晚上你確定沒見過賈張氏？”易中海吸了口煙再次確認道。
“一大爺，我真沒見到，我要是見到我能不說么，人都丟了這么大的事兒……”傻住昨晚被保衛科包了餃子，今早上在軋鋼廠大操場上，被公安同志好一頓教育，連廠里的領導都像孫子一樣，要求廠里要整頓作風，拒絕歪風邪氣。
“二大爺，你呢，你有看到賈張氏嗎？”易中海扭頭問向劉海中。
“當時天那么黑，我怎么看得清啊，倒是有個身形跟她差不多的，我看她早就走了，后面我也沒注意……”劉海中回想著昨晚的畫面。
“哎，淮茹，這大家伙都不確定是否見到你婆婆啊，這事我看還是等公安同志的通知吧…”易中海嘆氣道。
“欸？懷斌回來啦？快把東西放一邊過來開會了……”易中海盯著王懷斌催促道。
“什么事啊，一大爺？”
“秦淮如她婆婆失蹤了，你昨晚有看到嗎？”易中海狐疑的看著王懷斌，昨晚上跟在自己背后那人應該就是王懷斌吧？自己買完牛肉之后，隱約聽到了王懷斌的聲音，不過當時也沒太在意，院里來鴿子市的人多著呢。
“失蹤了？我沒見著啊？昨晚我一直在家啊，我沒看到賈張氏來后院！”王懷斌裝作有些詫異，是不可能給對方任何機會的，自己就是在家待著，沒出這大院，不過昨晚還在公廁那見到賈張氏呢，不應該被抓走了么？怎么現在還失蹤了？
“嗚嗚嗚…一大爺，你可得趕緊想辦法啊……嗚嗚嗚……”秦淮如哭的更傷心了。
“東旭媳婦兒啊，你現在哭也沒用啊，還是得想想辦法，這樣，大家伙兩人一組分頭去找，好好打聽一下昨晚有沒有人見到二大爺！趕緊去吧……”易中海能做的也就是安排人在街道好好找一找了。
按說昨晚沒被公安同志抓走，要么是藏起來了，要么是出了意外，但愿是第一種情況吧……
王懷斌提著年貨回到后院，將東西放好之后，也象征的出去找人去了。
……
秦淮如來到后院想跟王懷斌一組，傻住不明所以，也跑來對方身邊，“秦姐，咱趕緊走吧，早一點找到你婆婆早一點安心啊…”
“那么多人都去找呢，傻住你要是著急你先去……”秦淮如對傻住談不上什么好感，但是沒有厭惡，不過就怕王懷斌誤會自己跟傻住之間有什么事情。
“淮茹你沒出去找你婆婆啊？”王懷斌從家里出來看到兩人站在后院開口詢問道。
“沒，我這不等著你一塊去呢么……”秦淮如慘兮兮的表情解釋道。
傻住在一旁像吃了蒼蠅一樣，合著是在等王懷斌，心里嘀咕道，對王懷斌有了些怨念，原來秦姐在后院等半天就是為了王懷斌……
“那行，那咱就趕緊走吧！”
王懷斌跟秦淮如兩人并排走著，傻住突然從后面竄過來夾在了兩人中間，王懷斌看著傻住吃醋的表情微微一笑。
“淮茹，上午你們去軋鋼廠，當時公安怎么說啊？”王懷斌想了解一下情況。
“嗨，有個什么派出所所長站臺上將我們大家伙都訓斥了一遍，昨晚被抓的他們就站在第一排，低著頭……”秦淮如描述了一下當時的場面。
“所以也沒有什么處罰？”王懷斌狐疑問道。
“沒有，就讓大家伙自我檢討了一下，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沒事了，還說以后再經發現就要從嚴處理……”
王懷斌覺得這事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抓的人實在太多了，法不責眾啊。
“傻住，你昨晚上就沒看到跟賈張氏身材差不多的人？她那身材多有特點啊！”
“我哪注意這個啊，當時買東西還來不及呢……”傻住厭煩的看著王懷斌，自己是有大病啊？沒事盯著一個肥婆看？
“哎，咱們趕緊四處找找，這都過去一晚上了就怕出意外啊……”王懷斌嘆氣道，“欸，等我一下，我去上個廁所！”
王懷斌借故來到昨晚的那個公廁，鉆進去找到昨晚上自己逃脫的窗口觀察了一下，隨即解開褲帶開閘放水，聽著飛流直下三千尺的響聲，得意極了。
“古馳”一聲，王懷斌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像是腳踩在泥坑里拔出來的聲音。
王懷斌放水過后收拾好褲子，仔細的聽著下面的動靜，等了半天也沒有發出第二聲，想從坑位朝下面仔細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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