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懷斌跟婁曉娥約定的日子，婁曉娥借口帶著孩子回娘家住兩天，許大茂巴不得呢！
這樣就沒人管自己了，想在外面玩到幾點就玩到幾點，還可以帶人回院里玩，多好啊。
婁曉娥抱著孩子前腳走出大門，王懷斌后面就跟上了。
王懷斌拿著不少營養品放在車筐里，“別說，還真有一種回家見老丈人的感覺！”
“去死！誰是你老丈人！”婁曉娥一聽不樂意了，當著孩子面怎么什么話都說。
“我就隨口說說，要不你抱著孩子坐上來吧？這樣也能快一點！”
“嗯……”
婁曉娥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捏著王懷斌腰間的衣服，把孩子放到兩人中間位置，這樣能擋些風。
半個小時后，三人來到了婁曉娥父母家里，這一片都沒什么人過來，環境倒是安靜，可惜少了不少熱鬧，沒什么生氣，有點蕭條，也暗示著婁家的破敗不遠了。
不過王懷斌可不希望婁家就這么垮了，怎么也得體面的離開啊，不然去了香江，沒有錢，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發展？
還記得當年婁曉娥回來找傻柱要傳家寶呢，結果就是一個玉鐲子，在香江混了那么多年，回到北京也只是開了一個飯店，足以說明婁家在香江壓根就沒站住腳。
王懷斌心里有著自己的打算，希望借助婁家在香江打下一份產業，到時候自己也能借力不是？
婁曉娥按了幾下門鈴，開門的是婁曉娥的母親譚桂芬。
“娥子，你怎么來了？”
“來之前也不說一聲，我讓咱家司機去接你啊！”譚桂芬埋怨道，外面這么冷的天，凍壞了自己的小外孫可怎么辦？
“哎呀，不用，爸呢？”
“你爸在樓上呢，這位是？”譚桂芬看向門外站著的王懷斌疑惑道。
“噢，這是我們院的鄰居王懷斌，剛才就是他送我來的，找我爸有點事情要談。”婁曉娥幫王懷斌引薦了一下。
譚桂芬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懷斌，這小伙子人倒是不錯，一表人才的樣。
“噢，小王啊，別站著了，快進屋吧！”
“欸，阿姨新年好，這是我買的一些保健品，您別嫌棄”
“嗨，來就來唄，買這么貴重的，太破費了！”譚桂芬客套道，不過今年過年以往那些會來上門拜訪的如今還沒來呢，有些反常，婁志遠自己也察覺了。
譚桂芬伸手接過自己的外孫抱在懷里，在一樓大廳招呼著王懷斌。
沒多久婁志遠穿著睡衣從樓上下來了，“娥子回來啦！”
“這位是？”婁志遠對王懷斌還是有點印象的，當初去四合院的時候見過對方。
“我們院鄰居，王懷斌”婁曉娥只好再介紹一遍。
“叔叔新年好！”王懷斌站起身微笑道。
“新年好”婁志遠笑道，來者是客，雖然不熟悉，但是是自己女兒帶回來的還是要熱情一點。
“爸，王懷斌這次來咱家，是有些事情想跟你談談！”婁曉娥在一旁解釋道。
婁志遠詫異的看了王懷斌一眼，實在想不到自己跟對方有什么好談的？自己一個軋鋼廠股東，對方就是個技術員……
“小王啊？你來是有什么事啊？”婁志遠給自己女兒一個面子。
“婁叔叔，要不咱們去您書房？”王懷斌能感受到對方的漫不經心，不過自己要說的事情還是挺重要的，尤其是對婁志遠來講。
婁志遠看了婁曉娥一眼，“那好，咱倆去樓上聊！”
看著自己父親跟王懷斌一塊上樓，婁曉娥有些擔心，也不知道王懷斌能不能說服自己父親。
王懷斌跟婁志遠來到樓上書房，看著里面的陳設，不少都是古香古色的，這桌子像是黃花梨的，還有墻上掛的字畫。
“小王同志，你想跟我聊些什么啊？”婁志遠先開口問道。
“婁叔叔，您最近有沒有覺得不太對勁？”
“什么意思？什么不對勁？”
“平時有聯系的，最近是不是變少了？”
“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這就咱們倆人！”
“婁叔叔，我有個建議，想跟你談談……”
“我建議你春節后開始將自己的股份都賣掉，然后去香江那邊發展，不要窩在四九城這么一個地方，外面的世界更精彩啊！”
婁志遠看著王懷斌，面無表情，自己也不是沒想過，這算什么建議？
“就這些？”
“我想您最近也發現異常了吧？我可以肯定的告訴您，現在的異常就是針對你們這種人的，早點離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你憑什么肯定？”婁志遠見過的年輕人也不少了，像王懷斌這么大放厥詞的也不是頭一個了。
“婁叔叔，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說好聽的叫企業家，難聽點就是ZB家，后面情況肯定會很嚴重，你的身份就是他們攻擊的目標，剩下的還要我說嘛？”王懷斌也不生氣，繼續解釋道。
提到這個身份問題，婁志遠也沒辦法，當初自己因為家業都在這邊，沒有跟其他人一樣選擇離開。
“你說的這些還是不能說服我！”
“婁叔叔，我是為了娥子好，才跟你說這些的！”王懷斌也不好直接明說那事啊，說起來也不會有人信，只要走婁曉娥的路線了。
“為了娥子好？我女兒跟你有什么關系？”婁志遠一聽不樂意了。
“我就直說了吧，你外孫是我兒子！”王懷斌也不遮著掩著了。
婁志遠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手上的雪茄都掉在桌子上了，“你說什么？”
“我說，你外孫是我兒子！”
“對！”
“婁曉娥！婁曉娥！”婁志遠沒再跟王懷斌說話，拉開書房門朝著樓下大聲喊著自己女兒的名字。
婁曉娥抬頭看向自己父親，“爸，什么事啊？”
“這孩子是王懷斌的？”婁志遠大聲質問道，婁志遠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女兒竟然敢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丟盡了婁家的臉。
婁曉娥聞言一愣，沒想到王懷斌竟然跟自己父親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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