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哥,已經把賈張氏那個家伙給揍了一頓,用掃把把她趕走的。”
張蕓拍了拍張培,小丫頭這個時候已經好了很多,情緒基本穩定了。
“那個賈張氏,腦子絕對有問題!”
何雨柱的眉頭緊皺,能看出來他對賈張氏的意見很大。
他跟賈張氏,可以說是有不少恩怨了,這次也算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要不何雨柱絕對下不了重手,他就是個心軟的家伙。
不過,正常人對老人小孩,也確實動不了手。
但是像棒梗跟賈張氏這祖孫倆,其實就是純粹的欠打。
就應該被人多教育教育。
不連續吃點苦頭,根本就不長記性!
就像是棒梗這樣,斷了一條腿,才在床上老實了下來,否則的話,這幾天說不定就又整出來什么幺蛾子了。
賈張氏也是老實了沒幾天,就出來鬧了,現在就整了一個大麻煩。
“對啊!怎么可能有人會把女兒嫁給棒梗那個家伙?再說了,現在棒梗才幾歲,十歲都沒有吧,她到底想怎么樣?”
何雨水有點無法理解,畢竟何雨水不是從舊時代走過來的,小時候也沒生活在農村,可以說是地地道道的四九城人了。
對于這種事情,完全無法理解,想不明白為什么賈張氏能說出來這種話,她是一點腦子都沒有嗎?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賈張氏把棒梗當做寶貝疙瘩,手里捧著怕摔了,嘴里含著怕化了。
但是棒梗這家伙,對于別人來說,比臭狗屎好不了多少。
可能也就對一大爺這個滿心算計的家伙,有點吸引力。
但是換做其他人,根本不會用正眼看棒梗一眼!
“老一輩人,都這樣,明明是一家老鼠,卻覺得自己養的是什么棟梁之材。”
李青聽了這事的來龍去脈,也有點無奈,賈張氏這家伙,真是一個禍害,當時跟她送精神病院,就不就應該給她放出來。
“就算再怎么樣,也不可能說這種話吧,就棒梗那個殘廢,誰跟他結婚,不是就等于一輩子都毀了嗎?”
這個道理誰不明白?
但是,有些人的日子,確實過得很不好,甚至可能家里都快要揭不開鍋了。
這個時候,也就顧不上是不是火坑了,只能捏著鼻子往里跳了。
而賈張氏也就是這么想的,只不過她一點腦子都沒有,一腳踢在了鐵板上。
“咱家日子好,但是日子不好的人多了,明天我必須去街道辦,讓張主任處理這件事。”
聽到何雨柱這么說,李青很驚訝沒想到何雨柱居然還有這個覺悟?
不過,何雨柱這么著急想要去街道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都打了這么多年光棍,棒梗才八歲就結婚,這算什么事?
只要想想,他心里就不舒服。
當初要是有個長輩給他張羅張羅,他也不至于年齡這么大才結婚了,所以何雨柱才這么果斷,明天就要去街道辦,告發賈張氏。
一家人也沒多想,都以為是賈張氏這次'做的太過分了,才讓何雨柱這么生氣。
“行了,吃飯吧,別放心上,這種人就不應該跟她說一句話。”
“對,就不應該讓她說出口。”
何雨柱現在十分后悔,剛剛就不應該聽賈張氏說話,應該在她進來的時候,就一腳給踹出去,也不會這么煩惱了。
現在一家人其實都不是生氣,而是特別惡心,賈張氏剛剛的話,實在是有點侮辱人。
不過,雖然生氣,但是一開始吃飯之后,也就忘掉這些煩惱了。
畢竟賈張氏再怎么惡心人,也不如吃的好舒服,能吃一頓好的,可不容易。
而且這些農村帶過來的野貨,可是稀罕的很,在城里有錢都買不到。
一大爺回去就想好了,這一次絕對不能鉆進這個爛攤子里,賈張氏明天肯定會被處理,而且這事鬧大了,傳出去也不太好聽。
第二天,何雨柱果然起了一大早,洗漱了一下之后連飯都沒有吃,就往街道辦那邊了。
“喲,何雨柱,你可是稀客啊,”
張主任對何雨柱還是比較關注的,以前就知道何雨柱這家伙跟寡婦糾纏不清,暗示了他幾次,根本不為所動。
最后居然是靠著自己妹妹,才娶了媳婦,也真是有點可笑了。
何雨柱聽不出張主任話里的嘲諷,語氣很不爽。
“張主任,這事你必須得管!我們院子那個賈張氏,搞封建迷信。”
“咋回事,她咋得罪你了。”
張主任的面色一變,何雨柱這帽子可扣的不小。
不過,就算賈張氏問題也很大,張主任天天處理這些家長里短,還是希望能簡單一點解決,就簡單一點解決。
“我媳婦的妹妹,我小姨子。”
“身體不舒服,來城里看病了,結果被賈張氏看到了。”
何雨柱說道這里火氣又上來了。
“她居然說讓我小姨子,給她們家那個殘廢小子當童養媳!”
“您說說,這不是惡心人嗎?誰家能把閨女嫁給他們家那個殘廢。”
“真的嗎?”
張主任臉色很難看,賈張氏這是想造反嗎?居然還說什么童養媳?她是徹徹底底開歷史的倒車啊!
“這我還能騙您不成,這事您必須嚴肅處理!”
“行,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我們會處理的。”
“那就行,我上班去了。”
何雨柱對張主任的答案很滿意,轉頭就去上班了。
張主任也知道,何雨柱這家伙就這樣,也沒多想。
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她可是知道賈張氏的性格,絕對不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
要是真讓賈張氏找來一個什么童養媳,這樂子可就大了,她肯定逃不了關系,這事可是絕對的丑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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