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花掏心掏肺地對何大清,全心全意為了何家。
她想讓傻柱父子團聚,想讓何大清幫忙勸傻柱檢查。
她做了這么多,就是為了給傻柱生個孩子,給何家留個后。
沒想到自己出去找何大清,跑得鞋子都掉了,人也摔了一跤。
回來后卻聽到何大清如此誅心的話。
李桃花沒進屋。
她在何大清門外站了一會兒。
聽到父子倆夸秦淮茹好,說她帶回了柳柳。
又說柳柳靠不住,畢竟不是何家的孩子。
聽完這些話,李桃花再也繃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
她一臉落寞地回到屋里,獨自清理著膝蓋上摔破的傷口。
連女兒都沒顧得上接。
過了一會兒,傻柱回來了,見李桃花已經回來,傻柱笑了笑。
“你回來了?你說這老頭真不讓人省心,跑到咱家菜窖蹲著,這一蹲就是好幾個小時,要不是我找著他,估計還在里邊蹲著呢?”
李桃花仿佛沒聽到這話一般,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你爸……他是不是不喜歡柳柳?就因為柳柳不是你的孩子,不姓何,所以哪怕柳柳再乖,你爸都瞧不上她?”
“你胡說八道什么?和你聊老頭出去的事兒呢,你提這個干什么?
老頭也沒說錯啊,柳柳確實不是我的孩子。
你別老想這些,就算她不是我親生的,我還是會好好對她的。”
聽到傻柱贊成何大清,說柳柳確實不是何家的,李桃花的心瞬間涼了一半。
不是何家的……
呵呵……
不是何家的有什么辦法,她能把女兒攆出去嗎?
雖然柳柳不是何家的,但是她親生的啊!
何大清和傻柱的意思,李桃花也看明白了。
那是根本不把她當家人。
她在這個家,就是個附屬品。
柳柳作為附屬品的附屬品,自然就不招人待見了。
傻柱見她不說話,微微皺起眉,“我累了一天了,你別胡思亂想了,趕緊睡覺吧,我也睡了。”
說完,傻柱翻個身躺下了。
李桃花滿臉落寞地一笑,站起身,準備去找柳柳。
自己的女兒,果然還是只能自己疼。
靠別人是靠不住的。
李桃花來到林陽家里,接到了柳柳。
看著她落寞的樣子,林陽微微皺起眉。
傻柱不是東西啊!
明明已經娶到李桃花這么好的媳婦兒,人家李桃花還一心一意想替他生個孩子。
沒想到被何大清這老頭一忽悠,他又開始和秦淮茹糾纏不休了。
不過,這也難怪,秦淮茹變成現在這樣,說書人給他的幫助很大。
只是在林陽的預想中,是想讓秦淮茹和何大清發展發展的。
這樣,何大清就顧不上去騷擾林家人了。
沒想到何大清這老家伙挺雞賊。
他對秦淮茹,確實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但他沒忘記把傻柱拉上,也不知道這老狐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李桃花把柳柳接走以后,中院也恢復了平靜。
第二天一早,傻柱早早出門。
他沒敢告訴李桃花,他今兒不去賣包子。
所以他出來得很早,就怕李桃花問他。
傻柱先是敲了敲賈家的門,秦淮茹果然探出了頭。
“傻柱,你來了,你等我一會兒,我這就和你一起去。”秦淮茹說道。
傻柱皺著眉,“你留這兒就行了,我自個兒去,又不是沒掃過。”
以前秦淮茹假孕的時候,傻柱就幫忙掃過。
不是掃一天兩天,而是掃了好幾個月。
秦淮茹假孕多久,他就掃了多久。
秦淮茹甜甜地一笑,“以前是以前,以前你和我是一家人,你幫幫忙沒什么,現在咱們是鄰居,我怕你媳婦兒誤會,我還是跟你一起去。
萬一路上有個熟人,我也好馬上把掃把接過來,免得人家看見了,解釋不清楚。”
傻柱臉色變了變,用不解的目光看著秦淮茹。
離了婚以后,這秦淮茹變了不少啊,都會替他考慮了?
嘖嘖嘖……秦淮茹要是早這樣,他還離什么婚……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已經有媳婦兒了!
傻柱冷靜一點,你是有家的人。
傻柱拍了拍自己的臉,迫使自己重新冷靜下來。
但他看秦淮茹的眼神,已經明顯不一樣了。
五分鐘后,秦淮茹收拾妥當,兩人一起離開四合院。
兩人一走,何大清也起床了,刷完牙洗完臉,他就開始催促李桃花做飯。
李桃花昨晚上摔了一跤,今兒膝蓋以下,整條腿都腫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扭傷了,還是別的什么。
聽到敲門聲,她壓根就起不來。
還是柳柳散亂著頭發,可憐巴巴地過來開了門。
“爺爺~”柳柳依舊甜甜地叫著。
何大清下意識地想親近親近柳柳。
可下一秒,他就反應過來,這不是他老何家的孩子。
于是何大清虎著臉,“你媽呢?叫她起來做飯了,我餓了。”
柳柳看著莫名其妙兇人的何大清,縮了縮脖子。
“媽媽……媽媽腿疼,這兒這兒這兒都疼。”柳柳邊說邊比劃。
何大清站在門口,“腿疼什么腿疼?昨兒找我的是我兒子,又不是她,這會兒裝什么腿疼?叫她趕緊起來做飯!”
柳柳嚇得退后三步,也不敢哭。
她走丟了一段時間,她知道哭只會讓人更反感。
所以柳柳輕易不會哭。
看著柳柳害怕的樣子,何大清皺著眉,一甩手走了。
李桃花聽到何大清的話,忍不住皺起眉。
她沒說話,只是拖著腫痛的腿下床,勉強做了一頓早飯。
結果等他端著給何大清送去的時候,何大清的門緊鎖著,一看就知道里邊沒人。
李桃花微微皺了皺眉,就轉身回屋了。
結果回屋一看,地上放著一個信封。
柳柳正一臉好奇地蹲著看。
“柳柳,這是誰送來的?”李桃花問道。
“不知道,一個大姨送來的。”柳柳如實回答。
“大姨?哪個大姨?咱們院里的人嗎?”李桃花又問。
柳柳搖了搖頭,“沒見過。”
李桃花滿臉疑惑地拆開信封。
只見信封里并不是手寫的字兒,而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
里邊只有一句話,但李桃花看完以后,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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