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譏諷道。
說一千道一萬。
還是這秦淮茹不甘心看著她過上好日子啊。
大家同在一個屋檐下,怎么可能這樣坑自己的表妹呢?
秦京茹有些想不明白?
“哎!”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同是天涯淪落人,何必在這里譏諷你的表姐呢?”
“我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對你有什么好處,對我有什么好處。”
秦淮茹提醒道。
“誰知道呢?”
秦京茹透過窗戶,看著站在門口的賈張氏,行將朽木,一副白牙也落得沒有幾顆了,只能吃一些湯水,就這樣。
秦淮茹對待賈張氏的態度也是一直敬而遠之。
呵呵。
“秦京茹,我是敢保證守口如瓶,可是秦志文可就不知道了,他是鄉下的街熘子,吊兒郎當,除了在鄉下來回的閑逛之外,可是什么都不會做啊。”
秦淮茹好言提醒道。
“可不是。”
秦京茹也有些傷感。
這秦志文抓住他的把柄之后,可是一直在背地里搞她啊,找她要錢,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要的多了以后,難保許大茂不會懷疑啊。
“是吧。”
秦淮茹笑道。
“表姐,你有什么好的辦法呢?”
秦京茹也有些手足無措,她早就想想要擺脫秦志文的糾纏,可是這貨一直拿著許大茂說事。若是讓他知道,這后果不堪設想。
“什么人不會開口說話呢?”
秦淮茹狠辣的提醒道。
額。
秦京茹一陣后怕。
“不可能。”
秦京茹可不想背上什么殺人的罪名。
呵呵。
“你想到哪里去了。”
“啞巴,或者是溺死的人,一輩子都無法開口說話的,再加上秦志文這也不會寫字,你想想?”秦淮茹將問題丟給秦京茹。
“我做不出來。”
秦京茹害怕的看著秦淮茹。
這表姐是不是惡魔啊。
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你害怕了。”
秦淮茹不屑的看了一眼秦京茹,這膽子既然這樣小,為何要做出傷風敗俗的事情呢?
關鍵還被別人抓住了把柄。
“除了在這些呢?”
秦京茹抓著她的手。求饒道。
“沒有了。”
遠走高飛。
秦志文也不是跟棒梗一樣走投無路,最多也就是一個閑散的人員,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啊。
苦澀一笑。
“你還是心軟啊。”
“要不將許大茂送到監獄,要么讓秦志文一輩子不能說話,你選一個吧。”秦淮茹偷偷的看了一眼窗外。
確定沒有人之后。
才小聲的滴咕道。
“許大茂不行。”
秦京茹連忙搖頭。
家里面的頂梁柱是許大茂,這貨雖然平日里有些拈花惹草,可是每個月按時給她生活費啊,何況這家里面若是沒有許大茂的話。
這以后不也是靠她一個人打工掙錢嗎?
“從根源上將問題解決不是更好。”
秦淮茹繼續蠱惑道。
“不好。”
秦京茹臉色有些慘白,昏暗的屋內。
看著秦淮茹的臉,宛若看到一個惡魔一般。
“是嗎?”
“那就有些不好辦,只能在秦志文的身上打主意了。”
秦淮茹一步步的靠近她。
“什么辦法?”
“我記得我們村有一條大河啊。”
秦淮茹提醒道。
啊!
秦京茹驚訝的看著秦淮茹,這表姐是不是有些太過于歹毒了。
什么辦法都能想出來。
還河流。
那有三個人深。
前些年。
一些下河玩耍的人,不時的有些人溺死在其中,這后來村里面的老人,就不讓人在過去玩耍了,尤其是走夜路。
更不可能。
腳滑一下。
這可能也就是天人兩隔。
這樣的事情。
她可不想做。
“好吧。”
秦淮茹看到說不動秦京茹的想法。只能換一個思路。
“你看能不能抓住秦志文的把柄,將他直接送到監獄之中,最好是一輩子不要出來的那種。這樣的話,你不也一樣可以高枕無憂了。”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
她就是想要從秦京茹的手上得到一點鈔票。
為何會這樣的難呢?
“他?”
秦京茹想了半天。
“表哥似乎在鄉下也沒有做過幾件好事啊。”秦京茹回憶著腦海之中關于秦志文的每一件事情,這直接將他送到煤山挖煤。
這才是正事。
也是最符合她心意的事情。
“有沒有。”
秦淮茹期盼道。
這少了一個人分錢,是不是她可以得到的更多啊。
“有。”
“看寡婦洗澡,聽說他還挖墳....。”
一件件的事情。
被秦京茹說出來之后。
秦淮茹的心里面也是一陣的膽寒,這秦志文能活到現在是不是也算是一個奇跡啊,這若是在往前幾年的話,這貨早就該吃花生米了。
“足夠了。”
看著還在數落的秦京茹,秦淮茹了然于胸。
怪不得秦京茹這樣怕他在這個表哥,雖然大家都是同一家人,可是這也要分親遠關系的,秦志文,不過是一個街熘子。
她從小就沒有看上。
“夠了。”
秦京茹緩過來。
看著她的表姐。
“我們現在就去將他給舉報了。”
秦京茹詢問道。
“不行。”
“這事情可不能我們出面,最好是一個陌生人,比如傻柱,或者前院的劉光天、閻解放之流,秦志文并不認識。”
“到時候,他也不知道是我們自己做的。”
“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秦淮茹提醒道。
“額。”
秦京茹有些頭疼。
不要看她在四合院生活了一段時間,可是這跟其他人的關系一點也不熟啊,這之前的時候,劉光天還想著追求她來著。
可是當知道她跟許大茂的關系之后。
立馬變臉。
不在跟她來往。
她不過就是想要找一個依靠。
成為跟秦淮茹一樣的城里人,不需要再下地干重活了,掙得多一點,僅此而已。
可結果呢?
到現在為止。
什么好處都沒有撈到。
這生活也是一地雞毛啊。
后悔啊。
“表姐,你去跟他們說吧,我跟他們都不熟啊。”
秦京茹連忙解釋道。
哪怕是一個熟悉的人。
也就是傻柱。
當初秦淮茹還想著將她介紹給人家,這樣的話,可以間接的吸血,可是后來她不是看上許大茂了嗎?
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哎。
后悔啊。
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也行啊。”
“不過以后你給秦志文的錢財,我要一半。”秦淮茹攤開雙手道,這付出這樣多,怎么也要收回一點利息來。
“行。”
秦京茹咬牙答應道。
就知道這俏寡婦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助她擺平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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