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越看就是越氣,這傻柱子完全就是爛泥扶不上墻啊,你瞅瞅人家小寡婦,做人做事,能說會道,這也不能說小寡婦聰明,只能說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她沒有男人,撫養孩子十來年,要是自己不拋頭露面,誰會搭理她們娘倆?靠她婆家二叔那個賭鬼嗎?
她這也是迫于生計,久而久之,對于酒桌文化,如何聊天,如何為人處世,有了自己的一套說辭。
反觀傻柱確實不通情達理的典范,為人做事更是率性為之,說好聽點就叫做有個性,率性為之,說難聽點就是不會為人處世,不懂人情世故。
眼看張為民要原諒許大茂了,卻對傻柱愛搭不理,一大爺急了,這要是錯過今天,他去哪里想辦法再讓張為民原諒傻柱?
這謝罪宴一次也就罷了,你沒誠意人家可是看在眼里的,還會來第二次嗎?怕是你請人家去東來順人家都不帶理你的,畢竟這小子不差錢,吃喝不愁,官運亨通,他是一點也拿捏不了對方,怎么辦?
最后一大爺咬了咬牙,從身后取出了一個荷包,遞到了張為民手里。
“一大爺,你這是?”
“為民啊,柱子不會說話,院里人都叫他傻柱,這你也知道,他父親早年間離開了他們兄妹,多虧他父親給他們兄妹留了一份糊口的手藝,這才養活了自己和妹妹,著實不容易。”
何大清走的時候把他們兄妹托付給了我,我作為一大爺,也不能坐視不理,當時他們兄妹才十來歲,我這一管就是十來年,我是把柱子當兒子來對待的。
他不會說話,那只有我厚著臉皮求你原諒了,這里是一份薄禮,不多,也就幾百塊,算是柱子給你的賠禮,你看就這個事,能不能翻篇?
要么說人家是一大爺呢?你聽聽這說話,先是闡明他為何出頭,再說明傻柱從小不容易,也是沒有父母教育,這才導致自己嘴笨,他鄰居都能做到這份上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好直接拒絕吧?
“這……,不行,一大爺,我怎么能要你的錢呢?”
“一大爺還未開口,傻柱不干了。”
就是,一大爺,你怎么替我給錢呢?要給也是我來給啊,我怎么好意思讓你再給我出這份錢?
這傻柱還算說了句人話,的確,人家一大爺能幫他到這一步,跟親爹也差不了多少了,還能擺低姿態,跟他這個小輩認錯,著實不容易,他也不想啊,只是柱子不爭氣,他這也是被逼的。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了一位頭發灰白的老太太。
“張小子,做人可不能不懂規矩啊,他一大爺都低頭求你了,天大的錯,你也該原諒了吧?難不成還要我這個老婆子跪下來求你?”
好家伙,逼宮是吧?
先不說老太太在四合院里的地位,哪個鄰居不是畢恭畢敬?就連賈張氏見了老太太都發怵,那是直接拿拐棍打她的主,她還沒地方說理去。
賈張氏敢鬧幺蛾子,老太太就敢罵著張家丫頭,一邊罵,一邊揍,絕對沒人敢阻攔,活祖宗,不是說說的。
五保戶,年紀又大,張翠花,也就是賈張氏,也只能伏低做小,沒辦法,誰讓她一嫁到四合院,人家就已經是院里的老祖宗了呢。
這么一位,不光賈張氏不敢招惹,張為民也發怵,這要是往地上一躺,你就等著掏錢吧,街道辦肯定站她那邊,沒跑的。
這尊敬老人,孝敬父母,那是華國傳統美德,他要是做出不一樣的態度面對,肯定會成為千夫所指,今天他要敢讓老太太給他跪下,第二天就能有人去廠里舉報他你信不信?
原本都打算妥協了,畢竟傻柱他根本不在意,一大爺這次態度也算誠懇,既沒有道德綁架,也沒有開全員大會以勢壓人,只是倚老賣老了一次,不過已經很不容易了,最后都愿意給傻柱出錢擺平了,他還能說什么?
只是沒想到,這時候老太太坐不住,過來了,她沒聽到之前的談話,卻聽到了一大爺的說話,先入為主的她,覺得張為民這個晚輩有些不懂事了,怎么能讓一個長輩做到這一步呢?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啊?
所以想也沒想,她就開口了。
一見老祖宗來了,一大爺心道壞了,眼見張為民態度已經軟化了,幾句話就能擺平此事了,這時候您老出來瞎參合什么?
這不是給這小子上眼藥嗎?他能干坐著?
果不其然,張為民臉色由剛剛的晴天,轉為了陰天。
不過他也不能直接懟,這是現實世界,可不是打臉裝逼文。
“張為民起身,面對老太太絲毫不懼。”
老太太,講話可要摸清情況啊,是一大爺態度誠懇做到了這一步,可不是我不依不饒啊,我可是早就說小事一樁,原諒對方了的,不信你問傻柱?
沒錯,張為民的確說過,他們三個人是鬧著玩,原諒他們了,可是傻柱也不是純種傻子,那種誣陷,讓人萬劫不復的陷害,能是鬧著玩?能是三言兩語就解決的?
他張為民明顯是口是心非,不過他確實說過這句話,這點好幾個人都聽到了,他無法反駁,更加無法否認。
見傻柱不說話,老太太知道看來張為民說的是真的,既然已經原諒了,那老易干嘛還要低三下四的?擺出這個態度難道有受虐體質?
她哪里知道事情原委啊,這時候一大爺第一個行動了起來。
他跑過去攙扶著老太太坐在炕邊,一邊扶著她,一邊解釋道。
“老太太,你誤會張為民同志了,人家大人大量,早就說原諒他們幾個了,我這不是覺得不能讓人家吃虧嗎?做了錯,當然就要受到懲罰,這才給人家補償。”
一句話,說的漂亮之極,讓人無從挑理,要不說老狐貍呢?
見易中海都如此說,老太太何等聰明,這里面有她不知道的事,頓時裝聾起來。
得,選擇性耳聾,開始了,一大爺搖了搖頭。
張為民是很想表面同意,背后下刀子的,不過這兩個人雖然不咋地,卻是為了傻柱而憤憤不平,而傻柱,張為民根本不在乎。
算了,既然一大爺如此有誠意,肯掏幾百塊擺平這件事,他也沒辦法,總不好一點面子不給。
只要這幾個人以后不再招惹自己,那就算了,他對付的自始至終都是許大茂,原本就不想理傻柱,打他也只是出口氣。
因為你跟他講道理,或者擺事實,這貨根本不懂,和對牛彈琴差不多,許大茂不同,他什么都懂。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冤枉,這話一點不假。
不過許大茂來了這么一手,表面上,他也不能一口拒絕。
人家只是說賠禮道歉,卻沒說什么事,沒說為什么事道歉,這幫人完全是被蒙在鼓里,充當別人的道歉工具罷了。
他也懶得理會,以后找機會慢慢收拾許大茂就是了,老是把人打進醫院,也不是長久之計,收拾人,不僅僅有身體上的痛處。
方法多了去了,只要他想玩,那就陪他繼續,張為民坐擁幾十萬身價,還有系統傍身,他不信玩不過許大茂。
既然如此,他當然是表面笑嘻嘻,心里mmb了。
老祖宗不說話了,裝聾作啞了起來,一大爺自由發揮,傻柱傻愣愣看著,小寡婦也是一杯一杯敬酒。
正場酒宴除了前面還有些小問題,后面還算和諧。
這也是張為民主動配合,不然也無法和諧。
看著張為民醉醺醺的回去了,一大爺嘆了一口氣。
“這小子,壓不住了,無論是在院里還是工廠里,無論是為人處世還是其他方面,都讓人無法否定他行事老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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