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這個周輕輕不但氣憤,更重要的還是丟臉,“那人剛剛打了我一巴掌,把我臉都打腫了。”
周揚風瞬間提高了嗓音,“什么?你手下都是些飯桶嗎?那么多人守著你,還能讓你給別人打了。”
周輕輕抿著唇,委屈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周揚風,“真打你臉了?”
周輕輕委屈地點頭,“嗯。”
“輕輕,別難過。”周揚風聲音驀地一變,“他打了你的臉,我就扒了他的臉皮。讓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周輕輕,“那人身手非常了得。”
周揚風,“身手了得又如何?”
周輕輕,“他還警告我,說他主子很厲害,不僅沒把我瞧在眼里,也沒有把咱們周家瞧在眼里?”
周揚風,“誰他媽這么大的口氣?難道又是傅家派出來咬人的狗?”
周輕輕,“不是傅家的人,我的人也沒有查到他們到底是誰,只是有消息說他可能是傅遇之的朋友。”
周揚風,“傅遇之的朋友又怎樣,我就不能動他了?老傅都不是我們周家的對手,更何況他傅遇之。告訴哥哥,那人到底是誰。哥哥讓人把他抓回來,讓你親自扒了他的皮。”
周輕輕,“我不知道他是誰,只曉得他個頭很高,臉上還有一條像蜈蚣一樣的疤痕。”
聽到這里,周揚風的聲音微微沉了沉,“個頭有至少有一米九以上,臉上那條傷疤在他眼睛下方大概一公分的位置?”
周輕輕,“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你認識他?”
周揚風溫柔的語氣瞬間變成了質問,冰冷得沒有一點溫度,“你怎么會招惹上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誰?”
周輕輕這會兒正在氣頭上,早就沒有了理智,“不管他是誰,他也不能打我的人,更不能打我。他知道我是誰,還打我,那就是沒把我們周家放在眼里......”
周揚風冷聲道,“這人,打了你,你挨了就挨了,以后一個字都不準提。”
周輕輕氣得大吼,“周揚風,你在說什么?是你的妹妹被人欺負了,你不但不幫忙,還讓我不準提了。咱們周家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孬種了?”
周揚風厲聲道,“周輕輕!”
周輕輕,“......”
她知道自己過了。
周揚風又道,“打了你又如何?只要他想打,就是打了我們的父親,父親都不敢說一個字的不是。”
聽到這里,周輕輕才知道害怕,“哥,那人是誰啊?”
周揚風,“你還知道香江的顧氏集團是怎么沒有的嗎?”
周輕輕搖頭,“沒有聽到他們怎么就沒有了的消息。只是再想到顧氏時,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顧氏。據說顧家人鬧上了人命官司,一個個全被抓了......”
周揚風,“因為顧氏得罪了戰南夜。”
周輕輕,“戰氏集團的戰南夜?”
周揚風,“除了他,還能是誰?”
周輕輕,“他有那么厲害的話,為什么戰氏集團會那么快崩塌?”
周揚風,“戰氏集團說是倒了,其實根本沒有倒。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父親搶過去的戰氏集團,不過就是一個空殼。他早已經把戰氏集團的一切轉移......那是一個非常大的工程,我至今仍然不敢相信他能悄無聲息地做到,更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
“就算他很厲害,他也死了,你還怕他不......”說到這里,周輕輕突然想到了什么,“哥,該不會戰南夜沒有死,而我遇見的那個人就是戰南夜吧?”
周揚風,“刀疤臉是跟著戰南夜出生入死的打手。戰南夜沒有在媒體前露過臉,我也只是遠遠地看過他幾眼,都沒有看清楚他究竟長什么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