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的舉動太突然了。
楚清甜抓緊手里的安全帶,聞到男人身上的煙味兒,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
秦野是不吸煙的,但聚會上有幾個大煙簍,搞得包間內煙霧繚繞。
他身上沾了些煙酒氣,楚清甜很敏感地轉過臉,“有煙味。”
秦野并不生氣,淡然一笑,“那回家洗洗再親。”
他笑著坐回去,把安全帶系好,發動車子。
駛離飯店,車子一路朝著別墅方向開。
楚清甜看著車窗外面的街景,納悶道:“你不送我回去?”
“今晚你陪我。”
習慣了和楚清甜住在一起,他一個人住進偌大的房子里,總覺得冷清。
擔心楚清甜不愿意,讓他臨時變道,他果斷加快車速,還把車內的音樂打開了。
楚清甜看出了他的那點小心思,無奈一笑,“我沒說不陪你,你不要急,慢點開。”
那個吻如蜻蜓點水,只是淺嘗,秦野并不滿足,好在楚清甜的話讓他心里踏實多了,他把速度慢慢降下來,余光瞥見楚清甜掏出手機,低頭給家人發消息。
得知她晚上不回家,梁艷芳馬上猜到她和秦野在一起,不安地叮囑道:“注意做好保護措施,不要還沒有嫁過去,先把肚子搞大,女人未過門先孕,男方會瞧不起的。”
她認真在手機上打著字,“秦野不是那樣的人。”
“媽只是希望你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我會的。”
與母親結束聊天,楚清甜心里有點犯嘀咕。
她和秦野已經親熱過好幾次,一直沒做保護措施,秦野不想她吃藥,覺得太傷身體,所以她沒吃過藥。
迄今為止,她的例假都正常。
“周一我們把證領了吧。”
秦野突然打破沉默。
楚清甜有些吃驚,“這么快?”
“婚都訂了,接下來就是領證和辦婚禮,快嗎?”
房子的事情已經解決,他迫不及待想和楚清甜生活在一起,可聽楚清甜的意思,是嫌他太著急了?
“如果你想晚一點,我沒意見。”
嘴上這么說,但他心里略有些失落,甚至有點賭氣。
楚清甜安靜了一會,說道:“我只是不敢相信,我和你要結婚了。”
“那你同意周一領證?”
“嗯。”
這本來就是她夢寐以求的。
片刻后,車子開進別墅區。
停好了車,秦野率先推開車門,快步繞到副駕,為楚清甜拉開車門。
他伸出一只手紳士地牽著她下車,然后又一路拉著她進屋。
為了方便楚清甜隨時過來陪他,他早就為楚清甜準備好了睡衣和洗漱用品,甚至連換洗的衣服都備了幾套。
甜蜜到很晚,楚清甜一覺睡過去,再睜眼已經快中午了。
房間內沒看到秦野的身影,窗簾拉開了些,有溫煦的陽光投射進來。
她身上隱隱有些酸痛,看到床頭柜上有秦野事先放好的更換衣物,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在床上躺了幾分鐘才爬起身進浴室洗澡。
換好衣服下樓,客廳空無一人。
她掏出手機撥出秦野的號碼,熟悉的鈴聲從茶幾上傳來。
偏頭看去,秦野的手機可不是在茶幾上放著么。
她將電話掛掉,正準備進廚房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食材,鈴聲又響了起來。
依舊是秦野的手機在響。
她猶豫幾秒走上前,發現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她選擇了不接,畢竟不經允許接聽別人的電話是很不禮貌的。
可那個號碼很快又打進來,一連打了三通。
或許有什么急事呢?
在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她果斷把手機拿起接聽。
她沒有馬上說話,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把我的號碼拉黑了,害我只能換號打給你。”
這聲音她一點都不陌生,是明婭希,在得知她答應了秦野的求婚后,明婭希和周子恒光速領證。
不管這一行為是出于報復心理還是賭氣心理,楚清甜都覺得明婭希的做法很不理智。
“你找秦野有事嗎?”
她反問了句。
聽筒中空白了幾秒,明婭希才道:“怎么是你?”
“秦野現在不在。”
“你怎么能隨隨便便接秦野的電話!”
“這事和你有關系嗎?秦野是我的未婚夫,而你已經是有夫之婦,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明婭希冷笑了聲,“別這么敏感,我打電話只是告訴秦野婚禮時間,以老同學的身份請他參加。”
去或者不去,楚清甜無法替秦野做決定,但她希望秦野的回答是拒絕的。
她沒再繼續和明婭希糾纏,果斷掛了電話。
在沙發上坐下來,她想著明婭希剛剛的話,心想是自己太敏感了嗎?
明婭希都要結婚了,應該不會再想著秦野了吧?
與此同時,秦野拎著打包的飯菜回來,恰好看到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緊緊攥著他的手機在發呆。
他走過去,將飯菜放在茶幾上,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成功將她飄忽的思緒拉回現實。
“在想什么?”
她將手機遞上去,“明婭希來過電話,邀請你參加她和周子恒的婚禮。”
“你怎么說的?”
“我直接掛斷了。”
秦野無奈一笑,“這種事情你幫我拒絕就好。”
“可以嗎?”
她不知道秦野怎么想的,不敢貿然替他做任何決定。
“我從來不想和明婭希扯上什么關系,當初是因為周子恒,現在就更沒必要和她見面了。”
擔心楚清甜誤會,他特意加重語氣解釋道:“我已經把她的號碼拉黑了。”
“嗯。”
“我保證不再見她。”
楚清甜眼底露出一絲笑容,目光轉移到茶幾的飯菜上,“你出去買飯了?”
“怕你醒來肚子餓。”
他出門時急急忙忙的,手機都忘了帶。
楚清甜揉了揉肚子,“是有點餓了。”
“那我們開飯吧。”
秦野將飯菜拎到餐桌上,一樣樣擺好。
“對了,晚上和蕭學長一起吃飯,他叮囑我把你帶上。”秦野突然道。
楚清甜哦了一聲,不由想起那位蕭學長的女朋友的弟弟,忍不住問:“那個人現在怎么樣了?”
秦野被問得一愣,“哪個人?”
“江游。”
“他在精神病院。”
“其實……他是我高中同學。”
秦野沉默幾秒,點了點頭。
“不過他高二那年就轉學走了。”
秦野繼續沉默,見楚清甜沒再繼續說下去,他問:“你們關系怎么樣?”
“沒說過什么話。”
知道楚清甜性格內向,讀書時沒交到過什么朋友,他倒不擔心她和江游有過什么,只是想起江游帶走楚清甜,抱著她跳舞的事情,很是在意。
據蕭執說,江游并沒有對異性有過這樣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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