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算了,不當萬人迷了,做戀愛腦去了 > 第285章 暴君的嬌軟金絲雀竟是黑蓮花(28)
  沈朝輕手拉開溫暮暮,小家伙不依不撓的在他的下唇上綿綿咬上一口。

  “暮兒,圓房這件事,要你情我愿才行。”

  你情我愿二字讓溫暮暮心中又添上了一份傷感,“所以你是不情愿的對嗎?”

  沈朝眉頭擰的很深,他沙啞著聲音:“孤不是。”

  “那為什么?”

  沈朝揉了一下她的面頰,“孤怕你畏懼孤。”

  溫暮暮沒有任何猶豫,信誓旦旦的對沈朝說道:“我才不怕呢!尋常夫妻都能做的,為什么我不能做?”

  她一字一頓的據理力爭著,又悄悄抬眸看了一眼沈朝沉默的臉。

  溫暮暮拳頭攥緊,哼哧一聲,就將腦袋扭了過去。

  她剛剛小哭過一場,白皙面頰上的淚還未干涸,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心碎。

  沈朝湊上薄唇,一點一點的將她的眼淚吻去,“乖寶,你不要后悔。”

  他啞然著腔調,就像是四月即將退下的春風又吹燃起的欲火。

  溫暮暮小幅度的搖了搖腦袋:“我不后悔。”

  眨呼著那雙水汪汪的眸子,眼底盡是一片兒坦誠與真摯,“和朝朝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很開心,”

  這句話直接將沈朝腦海中緊繃的最后一根理智線給挑斷了。

  灼熱的欲望鋪天蓋地的涌上他的腦海,這一刻,他在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心境與欲望。

  沈朝一把手攥住溫暮暮的半截細腰,宛若洪水猛獸般將溫暮暮侵壓在身底。

  就像是孤寂的原野觸碰上了星星點火,一旦有了欲望的開端,火源就開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炙熱的燃燒釋放,沈朝突如其來的洶涌快要將溫暮暮給吞沒。

  溫暮暮的蔥白小手緊攥著沈朝遲遲不敢松開。

  “暮兒乖,放輕松。”

  溫暮暮就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幼貓一樣,輕輕地點了點腦袋算是回應沈朝了,可身子仍然抖得厲害。

  沈朝的手法很是輕揉,不抵前幾次的暴戾。

  他循循善誘,緩緩解開溫暮暮腰間的細帶。

  衣袍瞬間松垮,沈朝的手也趁虛而入。

  前面的幾番情事下來,沈朝撩撥人的手段也是越發的高明有情趣。不出一會就將溫暮暮蹂躪的快要成一攤春水。

  熱汗打濕了溫暮暮的里衣肚兜,小手無助的想要攥住沈朝還在不停撩動自己的大掌。

  “朝朝,我……我好像夠了,不不需要了。”她漲紅著一張小臉,想讓沈朝停下這句話卻遲遲開不了口。

  沈朝聲音溫潤的的不成樣子:“不是說要當真夫妻的嗎?”

  他低頭吻了吻溫暮暮的額間,低沉磁性的聲音蠱惑人心,聽得人耳朵都快要酥掉了,“乖。”

  甜蜜與舒適在溫暮暮的花蕾炸開,她的腰肢被沈朝摟抱的很緊,顫著欲哭欲叫的腔調一直在叫著沈朝的愛稱。

  溫暮暮受不住,直接咬住了沈朝的鎖骨。她心疼沈朝,怕咬疼了他,只敢用牙齒磨。落下一個個吻痕在沈朝的脖頸鎖骨下。

  沈朝被小奶貓磨得忍受不住,發出性感的悶哼聲。

  汗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顎線滾落,有一種不可言說的誘惑。

  溫暮暮發覺自己還是蠻喜歡這種情愛旖旎之事,她覺得自己心田間那處干涸的大地被滋潤了。

  【男主好感度上升十點,現有男主好感度九十點。】

  奇怪的聲音又再次出現了!溫暮暮還沒來得及深究,就被沈朝帶入更深層的欲望開端。

  “朝朝。”

  “嗯。”沈朝回應,細細密密的吮吻落在她的白皙脖頸上。

  春光旖旎散開在寢宮中,曖昧的情愫愈發大膽起來。

  帷幕落下的時候,才代表今晚的月色剛剛升起。

  ……

  翠鸞宮的宮女來延春宮尋人的時候,被云清和小竹擋在了外面。

  小翠一臉不屑的看向小竹和云清,語氣傲慢:“貴妃娘娘讓奴婢來請皇上,諸位姐姐還請莫要攔著,萬一奴婢通告皇上時間耽擱的遲了,貴妃娘娘和她肚子里的龍種若是有什么閃失,可不是你們的腦袋擔當得起的!”

  云清和小竹從來沒有將她當做一碟子菜,“陛下已經歇在了皇后娘娘的寢宮中,貴妃娘娘身子若是不適就去找太醫,陛下可沒有治病的本事。”

  “你!”

  就當小翠還想在說點什么的時候,延春宮的院中走來一個宮女站到小竹和云清面前:“云清姐姐,小竹姐姐,皇上又叫水了。”

  叫水二字讓小翠愣怔在原地,瞬間跟霜打的茄子般蔫巴了。

  小竹故意道:“小翠妹妹,您看,陛下在延春宮實在是抽不開身去貴妃娘娘那里。莫怪莫怪啊。”

  小翠的臉被這句話氣得青一陣白一陣的,她緊攥雙拳,狠狠剜了一眼小竹,氣急敗壞的離開了延春宮。

  她一回去就將此事告知給了貴妃娘娘。

  阮貴妃聽到叫水二字氣得直接揮袖將琉璃燈盞摔碎在地上,她氣得牙根癢癢:“該死的!溫暮暮,我必要讓你不得好死!明日之后,我倒要看看陛下能不能再對你的臉提起一分興趣!”

  阮貴妃氣得那叫一個面目全非!

  不是得了失心瘋嗎?為什么!為什么皇上還是喜歡你!

  阮貴妃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是惱怒!

  若不是溫暮暮現在有皇上庇佑,自己又落了把柄在沈朝的手中,她一定要讓溫暮暮過上萬劫不復,痛不欲生的日子!

  ……

  溫暮暮被沈朝折磨的哪哪都是酸疼軟綿,早上也沒睡多會,畢竟沈朝一直持續到凌晨才肯放過她一馬。

  早上,沈朝要起床上早朝,溫暮暮下意識地要起身給他穿衣。

  見身邊的人下了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軟綿綿的伸出手抱住沈朝的窄腰:“唔,陛下別走,我給你穿衣。”

  沈朝眉宇輕觸,他將困熏熏的小家伙重新塞進被窩里,“近來天寒,不用起這么早,孤也不需要你給孤穿衣。”

  溫暮暮往沈朝的懷中倒去,她哼唧哼唧出聲:“可是我的潛意識里,我好像經常幫你寬衣解帶。”

  這話確實不假,讓沈朝心尖一顫。

  他害怕溫暮暮腦海中會想起什么不好的回憶,大掌緊緊包裹住她微微冰涼的小手,“你不用替孤寬衣解帶。”

  溫暮暮在他的懷中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間回了沈朝一個奶呼呼的“哦”。

  沈朝輕手輕腳的將溫暮暮給放在被窩里,看她香香甜甜睡得很熟,這才滿意地勾唇離去。

  ……

  溫暮暮再次睜眼的時候,是小竹給自己搖晃醒來的。

  “娘娘,別睡了。外頭有幾個妃嬪正在邀約您去太后娘娘的午茶宴呢。”

  溫暮暮還沒睡飽,特別有氣性,直接將自己的腦袋縮進被窩里悶悶地回復:“唔,我不要去喝茶,我想睡覺!”

  小竹長嘆一口氣,直接毫不留情地將溫暮暮身上裹著的被褥一把給扯開。

  “就算是不想去的話,也要及時回復妃嬪們。”

  寒冷的空氣直接鋪蓋上溫暮暮的身體,溫暮暮打了個激靈直接被凍得精神了,連忙爬起身來,“凍死啦!小竹,你這是要謀殺親主!”

  小竹看到溫暮暮氣呼呼的憨樣,內心不免憂愁:“我的傻公主,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成長起來啊。”

  溫暮暮幽怨的看了一眼正在給自己梳妝的小竹:“起碼要等我睡飽。”

  待到小竹給自己梳妝完畢,溫暮暮的反射弧這才慢慢反應過來。

  “妃嬪??”她眨巴眨巴那雙純澈的鹿兒眸,吞咽一下口水,“你是說,朝朝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的妻子?”

  小竹替溫暮暮披上白狐毛大氅,“當然不是,妻子是妻子,妃嬪是妃嬪,能和皇上結發為夫妻,以夫妻之稱的只有娘娘您一個人。”

  這對她來說是一個重大的打擊和沒有辦法接受的事實。

  她本以為自己和沈朝過得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溫暮暮感覺自己好像遭遇了什么欺騙。

  她的神情都逐漸恍惚了起來,昨夜沈朝同她說了好多好多的情話,說了好多好多遍愛她……

  是不是這些話她也對宮中的其他女子都說過呢?

  一想到這兒,溫暮暮的太陽穴隱隱作痛,心臟突突的都快要跳了出來。

  她一副欲哭欲笑的表情,可把身邊的小竹給嚇壞了。

  他試圖安慰溫暮暮,“娘娘,最古君王都是身不由己的。但奴婢可以看得出來皇上對待您就是獨一無二的。”

  溫暮暮的面容依然沉默寂靜。

  她推開門,看到寢殿外面已經來了不少各有各的美色的妃嬪有說有笑的圍聚在自己的寢殿門口。

  看到溫暮暮的出來的那一刻,妃嬪們也都紛紛對她行著禮數。

  “給皇后娘娘請安。”

  齊刷刷的陣仗讓沒有經歷過大場面的溫暮暮難免有些拘束起來,她僵硬的說道:“都,都快起來吧。”

  妃嬪們:“謝皇后娘娘。”

  幾個妃嬪開始烏泱泱的想要跟溫暮暮打好關系,爭先恐后的想要上前跟溫暮暮一道結伴而行去壽坤宮中。

  “皇后娘娘,這個午茶宴可是太后娘娘為貴妃娘娘舉辦的,到時候我們可不能落了下風。”

  溫暮暮本來想著拒絕不去,畢竟剛剛得知道自己不是沈朝的唯一妻子,這讓她心里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又聽她們提到了貴妃的名號,溫暮暮感覺己的記憶中好像是有個這么號人物。

  但是又實在是想不起來是誰,只是覺得光是聽到這個名字她的心中就感覺到一陣惡寒,恐怕來者不善。

  溫暮暮這下就更不想去了,心中實在是不舒坦難受。她覺得這是一種背叛,她的生理心理都沒有辦法接受與怎么多人共侍一夫。

  她覺得自己被沈朝欺騙了!

  被心愛之人無聲的背叛,她的實在是壓抑無法釋懷。然而這一切,都沒有一個人告訴自己。

  就在昨夜,她和沈朝還一開同程在欲愛的海洋之上,眼中只有彼此。

  溫暮暮心酸的要命,她剛想要開口拒絕,結果就聽到另一個妃子說。

  “貴妃娘娘可真的是好福氣啊,不僅是我們宮中第一個有子嗣的,而且懷的還是個雙生子。”

  懷孕二字如同一個棒槌般狠狠在溫暮暮的心窩口用力重擊一下,她屏住呼吸,身子忍不住一軟向后踉蹌了兩步。

  她欲哭無淚,一切的心酸眼淚只能強行忍住憋進肚子里。

  一場大病讓她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她想象不到之前的自己是怎么能夠忍受沈朝有后宮佳麗三千人。

  現在的她沒有了過往的回憶,只是憑借著一顆赤忱的心義無反顧的愛著他,只覺得是一種痛苦。

  溫暮暮心臟突突的跳動著,盡量將自己臉上的不適給壓制住。

  她心中莫名的有些好奇,那個貴妃究竟長什么樣子。

  就當小竹還在等待著自家主子婉拒這次的午茶宴,結果只聽溫暮暮露出溫婉的笑意:“你們就先行過去吧,我,本宮隨后就過去。”

  “是。”

  見皇后娘娘松口同意要去太后的午茶宴,嬪妃們這才三三兩兩的散去。

  小竹見溫暮暮松口要去太后的狼虎穴,微愣回神后連忙拽住溫暮暮的衣袖,主仆二人過去說了些悄悄話。

  “娘娘,太后和貴妃娘娘邀您前去喝茶并非是好事。”

  溫暮暮拍了拍小竹的手,示意她安心,她垂斂下眸子想要掩蓋住眼眸中的低落:“我只是想見見貴妃。”

  一聽到貴妃的名字,小竹更是咬牙切齒:“那個貴妃,蛇蝎心腸,是個黑心肝的歹毒小人!娘娘,我們更應該遠離才是啊。”

  溫暮暮一向最聽小竹的警告,但是當她聽說以前的阮貴妃夜夜能得皇上恩寵,如今更是皇宮中第一個懷有子嗣的人,可見沈朝對她的用心。

  溫暮暮把手放在了心窩口的位置,她像是被什么東西牽引著一樣去愛沈朝,如今得知了一些自己沒有辦法接受的事情,她的心臟抽痛,快要無法呼吸。

  她又小聲地跟是小竹說道:“小竹,我想見見皇上喜歡的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小竹氣得都快要跺腳,但有些話她不能說出來,“傻公主,皇上喜歡的女子只有你一人啊。”

  溫暮暮心酸的搖了搖頭,“你們都認為我傻,其實我不傻的。”

  ……

  當溫暮暮來到太后的壽坤宮。

  太后看到溫暮暮的到來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好孩子,快快到哀家這邊坐。”

  溫暮暮面對前面招呼著自己,面容年輕的少婦略微緊張,僵硬的點了點頭,邊走到她的身邊。

  太后親切的攥住溫暮暮的手,笑道:“一來,哀家這邊聽說你終于調養好了身子,樂不思蜀,這才想著擺個午茶宴熱鬧熱鬧。這二來,你的貴妃妹妹肚子是一日一日的大起來了,昨日太醫竟然還查出了雙生胎的喜脈!”

  后面的這句話就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劃在溫暮暮的心窩口,深深插入,劃拉下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

  阮貴妃端著茶水來到溫暮暮的身邊,她扶著腰,將隆起的老高的肚皮當做一件至高榮耀的戰力品,神態極為傲慢。

  “臣妾好久沒有看到皇后娘娘了,當初你大病一場的時候沒有您的分擔,臣妾要日日夜夜的照顧皇上辛苦極了。”

  溫暮暮強忍住頭皮發麻的惡寒,硬生生的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說不出一個字來,所有的話都被酸澀噎在喉間。

  “娘娘,以前的記憶您當真記不得了?”

  幾個月前,溫暮暮還沒有徹底失去記憶的時候就要揚言報復自己。現在她被沈朝折磨到失心瘋,萬一要是還記得之前的恩怨,那她可不好下手陷害啊。

  溫暮暮搖了搖頭,露出一抹苦笑。

  見到溫暮暮從始至終都是一言不發,真的就像是一副被折磨怕了的失心瘋模樣

  一想到這兒,阮貴妃的紅唇就肆意上揚,“啊,那真的太可惜了。想必皇后娘娘也忘記了我們之間的情分了?”

  溫暮暮微微愣怔:“我與你之間,還有過情分?”

  她只覺得自己看到這個女人身體就忍不住打寒顫,發怵的慌,何來的情分之談?

  太后娘娘見狀,便從中插了一句,“你初進后宮中,不懂房事,還是向你的貴妃妹妹請教的。”

  溫暮暮聽后內心咯噔一下,緊攥住自己的雙拳。

  果然,這個太后和阮貴妃都不是省油的燈。

  溫暮暮決定聽取自己的內心,她本就內心無法接受共侍一夫,就算是失憶,她也認為自己有熬過,怎么會舔著臉去別的妃嬪那里去尋覓這種事情?

  溫暮暮垂斂下眸子,用著一副無辜的神情:“抱歉貴妃妹妹,有些事情我是真的不太記得請了。”

  她的腔調軟糯清甜,就像是七月下旬傍晚荷塘中的一朵蓮,最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自然的傾吐出茶香四溢的話語,和這幅柔軟可憐的神情,是誰都效仿不來的清純動人。

  看到溫暮暮那副絕世白蓮花的模樣,阮貴妃氣得絞手帕,恨不得現在就將她的這幅嘴臉給撕爛!

  太后看到阮貴妃的慍怒,冷冷地睨了她一眼,眼神示意讓她收斂些許。

  只聽,溫暮暮又軟軟開口,抬起那雙濕漉漉眸看向阮貴妃,“我,本,本宮也只想問你一件事情。”

  阮貴妃蹙眉不解。

  溫暮暮:“皇上對你,是真的有情嗎?”

  這句話宛若一個天大的笑話鉆入阮貴妃的耳朵中,她輕笑出聲,來回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皇后娘娘這是什么話?只允許你一個人得到陛下的寵愛?”

  溫暮暮的小臉略微蒼白,猶豫了好久最后也沒能支吾出一個字來。

  阮貴妃又道:“皇后娘娘,若是皇上不愛臣妾,臣妾又何來的孩子呢?娘娘,若不是我身懷六甲,您覺得您能獨享皇上的寵愛嗎?”

  溫暮暮聽后心尖一顫兒,小臉蒼白。

  她就像是一株菟絲花,過于依賴著沈朝,把她當作自己身體必要的養分,去攀附去纏繞,逐漸變得愈來愈離不開她。

  阮貴妃看到溫暮暮臉上的血色蕩然全無,冷哼一聲,又不緊不慢地同溫暮暮說道:“娘娘當真以為陛下會愛上你一個前來和親的外國女子?”

  “若不是陛下看上了你的國家城池,怎么會娶你為后?”

  溫暮暮腦海中想到了沈朝同她說,他們的相遇,他們為什么會結婚……

  怎么和這個阮貴妃說的完全都不一樣。

  她一時間大腦有點凌亂。

  身邊的太后沉著一張臉,輕咳一聲,示意阮貴妃說的太多了,阮貴妃這才把嘴給閉上。

  之后又換上了一副面孔,對溫暮暮笑嘻嘻道:“娘娘,我剛才說的話您可莫要放在心上啊,只是同您說的一些玩笑話罷了。”

  見溫暮暮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言不發,阮貴妃自以為自己終于掰回一局。

  她傲慢的笑出聲音來:“為了慶祝本宮懷雙生子,本宮特地從京城最為昌盛的胭脂鋪子去定制了一款珍珠雪融膏,千金難求。”

  這款雪融膏是歷年來進貢才會呈上的,而且只有妃嬪以上級別的妃子才能拿得到的,而且還是一人僅限一瓶。

  如今阮貴妃闊手一出,直接一人一瓶!

  坐在臺下的妃嬪們聽到后瞬間其樂融融,紛紛開始感謝出手闊綽的阮貴妃。

  “多謝貴妃娘娘。”

  “貴妃娘娘真的是人美心善,也只有像您這般婉約大氣之人才享有龍鳳祥瑞之命。”

  “難怪皇上這么愛戴貴妃娘娘,想必娘娘和陛下一定琴瑟和鳴吧。”

  她們一句一句的夸贊著貴妃娘娘好福氣,夸她大氣溫婉,詞詞都像是在夸贊后宮之主般,完全沒有把坐在上位的溫暮暮放在眼中。

  溫暮暮早已被情蠱誤入迷途,她不在乎這些言不由衷的阿諛奉承,她只是在意著貴妃和皇帝的恩愛究竟是有多恩愛。

  就當溫暮暮還在位置上發愣的時候,阮貴妃眼底劃過一抹狡黠,親手把雪融膏放在溫暮暮的手中:“娘娘,這款雪融膏的味道極為特別,就連陛下也曾夸贊過的美妙。”

  溫暮暮聽到后半段話,默默握緊手中被放置的雪融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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